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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包车族的可可西里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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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假仙 发表文章数: 417 |
一个包车族的可可西里穿越记 作者我忘了叫啥名了。 如果你被陆川的电影《可可西里》里那种苍凉纯净的美已经震撼,或者还觉得宜犹未尽,那你完全可以打起背包亲自穿越一次可可西里,去感受一下自然野性的圣洁,同时也感受一下这个地方暗藏的残酷。可可西里无人区,没有人居住和生活的地方,恰恰是行者的灵魂可以栖落的地方。然而,在这个海拔5000米左右的地方,你不论怎样停留都只能算是一位过客;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它可以把你当孩子,但你必须把自己当过客。 可可西里!可可西里! 风过昆仑 可可西里严格意义上说不是一个旅游区。至今为止我没见哪一个旅行社愿意组织这里的旅游团,因为他的美不是通过走马观花就可以领略的,他需要行者如朝圣者般和这里的一草一木进行情感的交流,需要你把自我的欲望等身扣地于自然的膝盖以下,方能在高原强劲的心跳声中感受到来自雪域的圣洁与坚韧。 我们出发前一天在格尔木包好了一辆汽车,普通桑塔那,听说青藏公路经过整修以后路况很好,所以这样的汽车还算过得去。在风火山口的时候我们甚至看到过一辆红色的小夏利悠哉游哉地跑在青藏公路上。给我们开车的这个司机是个回族汉子,老家在湖北,格尔木是个移民城市,大多数市民都是外地来此做生意或者公干的,都说普通话,都吃四川、东北、清真饭菜,所以体会不出太大异域的感觉。所以我们和司机的交流也没有任何困难,比想象中的可可西里之行轻松很多。 车开出格尔木市区没有多久就开始一路爬坡,司机告诉我们开始进入昆仑山了。昆仑山最初给我的概念是毕淑敏当年在她的小说里留下的那些感人的行军故事,后来也看过很多关于昆仑的国画和油画作品,总觉得那些粗犷的造型以及浓烈的用墨过于夸张!但我第一眼看见昆仑山的时候就全明白了,昆仑山真是那样的,一座完全雄性的山!我们的车不断沿着盘山公路进入昆仑腹地,山的轮廓也越来越明显,很多不规则的沟壑深深镶嵌在山的躯体上,感觉象一个憋足了劲的小伙子的后背。这和我以前看到的所有的山都不同,整个山体好象由一整块的石头凿成,几乎没有任何堆砌的感觉,也几乎没有任何草木可以附着在上面生长。坐在车里,明显能感觉到风在窗外呼啸而过,整个视野里的色彩被青色和黄色占据了主导地位。 车行3个小时左右,我们到达了昆仑山口,这里是我们进入可可西里的第一站,也是第一个海拔较高的地段,4767多米,司机告诉我们2001年这里曾发生过一次8.1级特大地震,把很多路上的里程碑都震断了,幸好昆仑腹地没有人烟,否则惨状可想而知。我们下车留影,一开车门凛冽的寒风就扑面而来,路上没有太多行人,路边的一块空地上立着几块比较新的石碑,其中一块上面写着“昆仑山口”几个大字,另一块上面写着“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石碑的顶端立着一座由两只美丽的藏羚羊组成的雕塑,藏羚羊是可可西里的精灵,两个名字连在一起似乎从来都无法分开。心想我们从这里开始就进入可可西里,就可以见到藏羚羊了,不由地一阵激动,感觉昆仑山的风似乎也不那么刺骨了。 高原不胜寒 从昆仑山口往南接着走,就有了雪域的感觉。前些天这里刚刚下过一场大雪,除了公路上已经没有雪以外,其他地方都被雪包围着,昆仑的筋骨加上雪的覆盖与柔化,更显示出一种内在的力感。白的山体,黑的沟壑,风吹起的雪雾,让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神秘,当时我真想下车充分体会这六月里难得的景色,因为当时有朋友电话告之北京的气温已经在35度以上!不过司机说这还不算是真正的雪山,这些雪只是临时下的,不多久就会化,过了不冻泉才可以看到真正常年积雪的雪山,那样的雪山有一种无比纯净的美。当然,优雅和粗犷不能相提并论。但我还是愿意相信司机师傅,因为不冻泉就在眼前了。 不冻泉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司机给我们讲述,这个地方以前有一眼甘冽的泉,年年都往外涌温润的泉水,这对于常年处于冰雪覆盖的高原地区来说无疑是上天巨大的一个恩赐,所以围绕着这眼泉水首先有了一个兵站,其次有了一个动物保护站,然后有了一些做小生意的人,司机开玩笑地说,在这里多看看人吧,再往里面走就没有多少人可看了。 后面的行程果然印证了司机的话。车越开越冷,路上很远都看不到几辆车,更不要说人了。我拉开车窗拍了几张照片,被呼啸的雪风吹得头皮一阵阵发紧,接着就有些头晕。初上高原上最危险的事情就是感冒,因为高原缺氧,恢复感冒肺部需要大量氧气,在这种氧气不足的环境里感冒往往会比平时加重肺部的负担好多倍,从而容易引发肺水肿。同伴递给我一杯泡了红景天的热水,下肚后渐渐好多了,从此被警告再也不许拉开车窗照相了,因为外面现在的温度已经到零下10摄氏度左右,况且车内外温差很大,那样比直接呆在外面更容易感冒。 这样以来我在这里展现给大家的很多照片都是窝在车内拍的了,各方面质量肯定不尽人意。高处不胜寒,安全第一啊! 蓝天白云雪山 我们的一路似乎都在印证司机的话,的确一过不冻泉我们就看见了几乎能刺伤眼睛的雪山,这些群山让你无法不把圣洁这样的词汇放在他们身上,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他们象少女一样散发出无比迷人的光彩。不过也不能象司机那样否定刚才大雪覆盖的昆仑,现在的雪山可以形容为少女,刚才的雪山便是威武的小伙,两种美感不尽相同啊。 但在藏人的眼里,雪山觉非我们理解得如此浅薄。一座雪山是一个神灵,这些神灵护佑着所有的生灵,包括那些碧绿的草原,依靠草原生存的牛羊,以及依靠牛羊生存的人们。其实在这种朴素的膜拜里,包涵着深刻的人文环境精神,如果没有雪山提供源源不断的河流,一切生灵的延续真不知从何谈起,人类的文明也不知从何谈起。所以我们一路都在想,那些看上去封闭保守的传统意识,事实上蕴涵着多么科学的世界观和生存态度! 车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青色公路上行驶,远处的雪山几乎一直跟随着我们,雪山背后是洗过一般干净的蓝天,天上的云层在靠近雪山的地方比较厚,那是雪在升华的原因,云因了雪的洁白也显得出奇地洁净和飘逸,而且极富有层次,这时候外面的阳光特别强烈,我们本不情愿戴墨镜,但感觉眼睛已明显吃不消。据了解,在这海拔接近5000米的地方,紫外线强度非常高,我们赶紧拿出事先准备的防晒霜往身上涂,司机笑道:SPF值在26度以下的防晒霜在这里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紧接着,他又告诉我们,保持防晒的唯一秘诀就是少洗脸,你看藏族那些姑娘们的皮肤,那不是长得黑,也不是不讲究卫生,他们只有依靠那些灰尘污垢才能保护自己的皮肤不至于被晒伤。我们恍然大悟,不知是司机开玩笑还是认真说,总之接连的几天我们索性懒得洗脸,很快在容貌上就入乡随俗了。 寂寞的舞者与魂灵 对环保界有些了解的人,索南达杰这个名字一般都不陌生。如果提起藏羚羊知道的人就更多了。那样一种离我们如此遥远的动物,几乎全中国的知识分子都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与危机,这也许是唯一能够令黄泉下索南达杰可以颔首的地方,也是整个可可西里人为之奋斗的一线光亮。 寻访索南达杰保护站 在路上,除了雪山以外,我向司机询问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关于藏羚羊了。在这样很少有车的长途公路上,司机也乐于找些话题跟客人聊天。司机说他以前曾经是可可西里保护队的队员,干了5年多。这样以来我们的共同话题就更多了。从司机的谈话中我们了解到,在可可西里,之所以有那么多人盗猎藏羚羊,是因为里面利润太大。一般盗猎的藏羚羊都被运往欧美国家,因为藏羚羊的绒毛可以用来做一种柔软性和保暖性都非常好的披肩,国外名叫“沙图什”(SHAHTOOSH)。自从国家下令保护这种濒危动物以来,越保护价格越贵,铤而走险的人就越多,以致于现在保护队和盗猎者之间已经演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战争,流血事件经常发生,令他们最尊敬的索南达杰就是在跟盗猎者搏斗的过程中牺牲的。听到这里我们一车人都沉默。是啊,当那些贵夫人炫耀地披上那些沾满鲜血的披肩时,他们也许怎么都听不到这些雪域高原上为数不多的生灵的呻吟,怎么都不会知道这里有这样一群人在无人区里为保护那几种仅有的动物浴血奋战。 在这之前我从自然之友那里了解过索南达杰的情况,也了解过一些关于藏羚羊与可可西里的情况,但亲自到这里听一位曾经的保护队员讲述则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快过楚玛尔河的时候,司机说前面就是索南达杰保护站了。我们远远看见几栋用简易防风板搭建成的房子,房子上赫然立着“索南达杰保护站”几个字。下车的时候,保护站里一名当地藏族队员和一名志愿者接待了我们。他们热情得让人非常感动,在这个我们需要带氧气袋上来的地方,他们却日夜监守巡逻,而且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抱怨。那位志愿者原是西安的一位记者,到这里工作已经一个多月了。我问他们在这里有反应吗?他们说当然有,白天好些,晚上从来睡不塌实。司机小声解释,内地人到海拔5000米以上生活,脑部容易供血不足,平时很容易困,睡觉却睡不好。这令我们更加佩服他们的举动。 两位工作人员带领我们参观他们的展室,虽然布置简陋,却令人触目惊心,里面全是盗猎者盗猎的藏羚羊和野牦牛的残骸,以及大量收缴来的枪支弹药。从这些东西上足以看到那些雪域高原的背后升腾的硝烟。看来任何圣洁都不可能偏于一隅,欲望的触角能伸展到任何地方。为了防止玷污与残忍,也许只能用残忍对待残忍。 我们见到的藏羚羊 离开保护站接着南行,一路有很多关于生态保护的标语,看着很令人触动:请热爱人类最后的家园--青藏高原;保护动物就是保护我们自己;藏羚羊是我们的朋友等等,但其中最令我感叹的是那一句:让我们的心灵象雪域一样纯净…… 司机告诉我们到了五道梁附近就可以看到藏羚羊了。那里是最大的藏羚羊聚集区,现在因为有了保护站的保护,羚羊们对人类已经比较信任,有时成群结队地穿过马路,汽车就象在城市里等红绿灯一样等他们走过,然后小心翼翼地开走。可以想象,那是一种多么和谐的场面。 我们一路都在公路边的雪地里搜寻,司机说刚下过雪,出来活动的就不多了,但正说着,他指给我看远处的几个黄点,那就是藏羚羊!我们赶紧下车,现在的照相机对我们来说相当于一个望远镜了,远远地,我在镜头里看见大概有五六只觅食的羚羊正在雪地里活动,中间好象有一只听见我们的动静,也正回头往我们这边看。我当时很兴奋,虽然距离比较远,但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也算圆了我亲眼目睹藏羚羊的梦。 后来的路上,我们还看到了一个让人激动的场景:一群藏羚羊要穿过公路,正好对面过来一个运输车队,卡车司机仿佛遇见红绿灯一样停下,等羚羊列队过路。后面有一只小羚羊掉队了,远远跑过来,但车还在等着,一长串运输车辆大概有两三公里的样子都在等那只小羚羊悠闲地穿过公路,司机告诉我们当地的司机和野生动物们已经建立了非常默契的关系,遇到这种情况远远看见羚羊过来往往很主动地停车等候,我当时眼睛湿润了。只是那些卡车运输的是军用物资,不允许拍照,否则肯定要用镜头记录下那动人的一幕。 这些天北京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奥运,听说藏羚羊有可能被申请为北京奥运的吉祥物,很多环保工作者正在努力奔走。想想也是,这样一种只有在世界屋脊才有的矫健的精灵,应该和全世界的健儿们一起被关注,让更多的人从喜爱和了解这种动物开始注意保护他们。如果进行全民投票决定的话,我首先投藏羚羊一票,当然,我也希望看我文章的人也能投藏羚羊一票。 高原的血脉与恩赐 自然本身的恶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为带来的破坏。也许有人会嘲笑当地人无知,认为雪山就是雪山,河流就是河流,哪来的什么神灵,其实真正无知的人往往是嘲笑者。人们如果能象当地藏人那样用朴素的信仰来珍爱和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我们也许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买一套靠水的房子,也不用费那么多力气修那么多草坪,不会在一座城市被那么多那么多垃圾和尾气困扰。 沱沱河,无法释怀的忧伤 车过五道梁。我们看见一条比较宽阔的河流,因为这一路大的河流并不是很多,司机告诉我们那就是长江的源头沱沱河。早在看西游记的时候就知道这条河,因为它的下游就是通天河,师徒四人过河取经晒经书的地方;不过简直难以相信那会是长江的源头,仅仅按照我肉眼的观察,其泥沙的承载量已几乎和黄河中游壶口那部分相当。 根据司机讲,他来来往往在青藏线开车已经有10年了,是眼看着这条河流一年比一年窄、一年比一年浑的,和我同行的旅伴是一位地质学家,他告诉我,地球整体环境的恶化,导致雪山的雪线逐渐上升乃至消失,势必会直接影响到河流的流量,而沿途高原的植被非常脆弱,稍不加保护就会引起大量水土流失,这样既对高原地区的生态是灭顶之灾,也迟早会影响到河流中下游地区。这么说我们现在看到的雪山,很有可能以后的子孙除了荒山什么都看不到了。 据说在可可西里的腹地,沱沱河的发源处还有一块醒目的石碑,上面写着“长江源头”几个字,司机告诉我们去那里留影比较有纪念意义,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因为仅仅站在滚滚流动于天际间的沱沱河边,我几乎都能感觉到我相机的快门有些梗塞。那时的云彩比较厚,低低地压下来,和远处的雪山连在一起,双脚踩在河边软绵绵的沙地上,本来应该是一件挺惬意的事情,但我想无论是谁,在当时的环境下都无法惬意。 青藏铁路:矛盾之爱 穿过整个可可西里的时候,一条亮闪闪的黑色长龙横跨在可可西里荒凉的脊背上,象一个民工皮肤上汗水滑过的一道痕迹。从远处看已经完工的那些路段,的确很壮观。高原、雪山、白云、湖泊,想想以后看到这些景色就不必象现在这么费劲了,直接从北京西站买一张车票就解决了。 在沱沱河附近我们向当地一些开饭馆的人打听,据说现在工程从北向南已经进行到西藏那曲,估计2006年可以通车。一路过来,沿途看见很多铁路局建筑队的营地,几乎每个营地都打出标语显示自己的决心。这让我想起父辈们描述的那个火红的年代。不过据说在高原修建铁路,困难是相当大,既要克服高原恶劣的气候和地理条件,又要从非常远的地方运输原材料。我们的车就在一队拉桥梁的车后面被堵了一个多小时,因为为了保证安全运输,护卫人员不允许后面的车超过拉桥梁的大型运输车。这也算是这段时间青藏公路上一道独特的景观。 诚然,这条铁路的修建会给藏区的发展带来非常大的便利,但对青藏高原环境的影响也形成了一把双刃剑。当初仅仅为了论证如何保护高原植被赖以生存的冻土层就花了好多年时间;现在铁路桥梁修建后留下的洞口藏羚羊并不明白怎样穿过,很多都撞死在没有桥洞的地方。还有铁路完工通车以后外来流动人口的管理也将是一个严峻的问题。铁路的建成往往能吸引沿线大量的摊贩,其不规范的商业行为所带来的环境影响不得不引发认真的考虑。 我们渴望更便利的生活,但我们也不愿意让自然为此而受伤,究竟人之生存重要还是地之存在重要,说实话,我们也不知所措。就象我们在看藏羚羊的时候司机说的那样,其实那些盗猎者也很不容易,他们多是本地人,没有其他任何收入来源,只有猎杀野生动物,其实他们冒得风险也很大,很多盗猎者不小心迷路就冻死在野外,而在整个贸易环节里,他们获取的报酬却非常微薄。自然与人文是无法分离的,如果没有人的存在,纯粹的环保似乎也没有了任何意义。但两者究竟应该如何协调,这也许是简单地穿越一次可可西里无法解决的深层问题。 从唐古拉山口向北望 说是可可西里之行,其实我们的车只在可可西里东部的边缘前行。因为可可西里核心腹地过于危险,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所以我们也只能沿着青藏公路领略可可西里的风貌。 车过雁石坪的时候,看见两座雄奇无比的雪山,满山白雪,雪的厚度已经掩盖了山本来的棱角,在正午强烈的阳光下,即便带着墨镜都觉得有些刺眼,那就是念青唐古拉山。山的最高处海拔达到7117米,终年白雪皑皑,云雾缭绕,雷电交加,神秘莫测,高高矗立在雪山、草原和重重峡谷之上。因此也少不了很多与之相关的神话传说。在西藏古老的神话里,念青唐古拉山和其脚下的纳木错曾是一对生死相依的情人,为了守护藏人不被魔鬼侵扰,就矗立在高原的最高处与之搏斗,最后降服了魔鬼,他们也倒下化做雪山和圣湖,滋养着生生不息的子民。两者相互衬托,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信徒、香客、旅游者前来观瞻朝拜,成为世界屋脊上最大的宗教圣地和旅游景观。 在这里,我们也要经过整个可可西里之行的最后一站,也就是青藏线上海拔最高的一个地方:唐古拉山口。根据山口处一块石碑上的刻写的资料,此地海拔5231米,这对内地初到高原的人的体质已经算是极大的考验。我们缓缓走出车门,按捺住心底的所有兴奋,细细品味这座雪山的雄伟。因为从内地到海拔过于高的地方是不能激烈跑跳和过于兴奋的。我们只好用这样肃穆的方式表达对唐古拉的景仰,以及对整个大自然的膜拜了。 由于要接着赶路,我们在唐古拉山口没有过多停留就继续前行了。从这里分界,我们就要离开青海的可可西里而进入西藏的那曲地区。车在不停地走,后面青色的公路越拉越长,厚厚的云层始终低低地压下来,回望这个充满神秘而又有些无奈的地方,无人区的概念始终在心头盘旋,一个传说中曾经水草肥美的地方随着地势的上升和环境恶化成为无人区的时候,你才能理解人们保护藏羚羊的情结其实是一种寻找故园与寻找自我的情结。不论是行走的途中还是归结于生活本身,还是途中那句标语值得回味:让我们的心灵象雪域一样纯净。 交通及食宿: 1、 乘车从北京西站坐T151次车到西宁,然后乘当日下午5701次火车到格尔木,然后从格尔木包车去可可西里。在格尔木有包车公司可以出租各种越野车和轿车。价格在1500元/辆左右,也可以联系私人车辆,价格能便宜300-500元。 2、 自驾车从北京沿109国道一路前行即可到青藏公路段。 3、 在西宁可住在军分区招待所,价格100元标间,很舒适。招待所门口右边有一家清真老店。里面饭菜味道不错。在格尔木可住离汽车站只有500米远的金盾宾馆,标间80元。吃饭可以在对面的东北菜馆,那里的饺子能煮熟。在青藏线一路食宿点稀少,路上最好多预备一些喊维生素多,热量高点的食品。 英语只是一种极其普通的语言,而中国政府却将其视为划分人才的重要标准之一,这说明中国政府对英语的重视已经到了极扭曲、极变态的程度。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中国才会处于目前这样的人才凋敝阶段。一旦中美之间爆发全面战争,以中国目前的技术人才储备就很难支持一场高科技的战争;另外,美国只需做好战略宣传配合,大批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都接受西式教育的中国青年就不会对美军的征服抱有太大的抵触心理,因为当一个国家用政府命令来强制本国人民重视外语、切断本民族的文化延续性时,这无异于自掘坟墓,在这种教育体制下培养出来的年轻人,奴性更多于民族性。历史上征服者同化异族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改变这些异族的语言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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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一个包车族的可可西里穿越记 6月初我本来有机会出差去可可西里腹地的卓乃湖藏羚羊观测站采访的,可由于单位那群偷偷吝啬成本和担心安全问题最终未能成行,不可不谓遗憾!所以谨发此文以惜之,我的可可西里之行只有等到不知何时的下次了…… 英语只是一种极其普通的语言,而中国政府却将其视为划分人才的重要标准之一,这说明中国政府对英语的重视已经到了极扭曲、极变态的程度。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中国才会处于目前这样的人才凋敝阶段。一旦中美之间爆发全面战争,以中国目前的技术人才储备就很难支持一场高科技的战争;另外,美国只需做好战略宣传配合,大批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都接受西式教育的中国青年就不会对美军的征服抱有太大的抵触心理,因为当一个国家用政府命令来强制本国人民重视外语、切断本民族的文化延续性时,这无异于自掘坟墓,在这种教育体制下培养出来的年轻人,奴性更多于民族性。历史上征服者同化异族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改变这些异族的语言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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