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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介绍一下昂山素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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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介绍一下昂山素枝吗



令人腐败的不是权力,而是恐惧,因为恐惧失去权力,使到掌权者心力腐败;因为恐惧于权力的威迫,使到受权力压迫的人腐败。——昂山素枝
昂山素枝的这段话令我特别的感动,对她不是太熟悉,吗


有那么几次
我都以为是自己

还有那么一次
我都看到自己了

其时啊
只是初遇
也就那么轻轻一瞥
我竟把我自己
同你看成一体了


发表时间:2006-05-26, 07:24:48  作者资料

little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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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谁能介绍一下昂山素枝吗



我有些了解,她来自不起眼的缅甸,准确的说,她是一位探索西方民主思想如何与亚洲当地文化相结合的社会活动家,她的影响力遍及世界,但她已被缅甸军政府软禁了很多年!


我们都在行走, 日出日落,看着远方的帆船,看着孩子们骑着车在田野上欢笑,回家原来是那样开心!


发表时间:2006-05-26, 19:22:55  作者资料

little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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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谁能介绍一下昂山素枝吗



人类的共同财富 (在联合国会议上的演说)

昂山素季(缅甸)

和平,作为一个目标,乃是任何政府、任何国家,哪怕好战至极,都不会有争议的一种理想。而和平文化与发展文化紧密相关、互为依存的观点也易为人们所接受。但是,各国政府准备在多大程度上承认民主与人权乃是和平文化不可分割之一部分因而也是持续发展的必要条件,这依然是一个未知数。有足够的证据表明,有人竟借口文化与发展,来抵制民主与人权的要求。众所周知,某些政府认为,民主乃是西方的概念,与其本身的价值准则格格不入;还有人断言,经济发展每每与政治(即民主)权利相抵牾,因而后者必然要给前者让路。有鉴于诸如此类的争议,很有必要对文化与发展详加审议与界定,以免被利用,确切点说是被滥用,去遏制人民对民主制度与人权的强烈渴望。
“发展并非意味着经济增长”
世界大部分地区不能令人满意的发展记录,以及随之而萌生的对发展作界定的要求——因为所谓发展并非只意味着经济增长——还在十多年前就已成为经济学家和国际机构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大问题[1]。在1983年出版的《发展的新概念》一书中,法国经济学家弗朗索瓦·佩鲁指出,“并没有出现什么发展:它表现为一种引人注目的觉悟的提高,一种可能出现的希望,一个继续生存的问题。但在理解方面,依然只是模糊的认识。”[2] 稍后,他在这同一本书中断言,“……给个人以发展,给人们以自由,使之能在他们所认同并体现于其行为的价值准则下充分施展其潜力,乃是一切形式的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3]
虽说人类发展的概念在国际经济学家与行政管理人员的思想中开始占有支配地位,但是,市场经济不仅用大写字母书写,而且几乎被抬到莫测高深的地步。许多国家的政府越来越认为那是条通向物质富足的当然的捷径,认为经济措施可以解决他们国家所面临的一切问题。

经济学家在人们的心目中成了“解围人物”,可以打开每一道门上每一把锁的最重要的钥匙,使我们走向我们希望看到的那个新亚洲。
既然经济学家被视同“可以打开每一道门上每一把锁的最重要的钥匙”,人的价值理所当然也就只能主要由,甚至完全由其作为一种经济工具的效益来决定了[4]。而人们幻想的一种世界,是经济、政治和社会机构服务于人而不是相反,是文化与发展共生共荣以创造一个能让人的潜力充分发挥的环境,因此,前者与此背道而驰的。
有权力门道者的价值体系,与远离此道者的价值体系,不可同日而语。特权阶层与贫困阶层的观点截然不同。在权力与特权的问题上,富人与穷人的差别不只是量的差别,因为其间有着心理上和观念上的深远含义。自从“经济”事务与权力和特权问题挂钩以来,许多“经济”事务也就很少仅仅局限于“经济”了。贫困问题提供了用纯经济手段无法解决人类境况之一例。即便是那些对基本的人类需要持务实态度的人也承认“……不管医生、营养学家及其他科学家对贫困的客观条件有何高论,穷人如何认识自身的贫困也还是有重大意义的”[5]。
如是,缓解贫困需要我们采取行动,采取步骤,以改变我们在所有这些相关问题上的观念。权力和特权在这一点上开始发挥作用:“穷人无能为力,没有发言权。权力,就是使之有可能面对任何抵抗而在某一既定社会关系中表现和强行兜售其意志。穷人则既无可能强行兜售、强制实施,在许多情况下甚至都毫无影响可言”[6]。
仅仅给穷人以物质帮助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以足够的权力去改变他们认为自己是被忽视的世界中的无助又无用的人们的观念。

“授权是文化与发展的中心”

授权问题对文化与发展两者都是中心问题。它决定谁拥有手段,把他们对文化与发展的构成,以及由谁来确定可在文化与发展的名义下采取何种实际措施等问题的观点强加给国家或社会。越是极权主义的制度,权力就越是集中在掌权的上层人物手中,文化与发展也就越是被用来为狭隘的利益服务。“民族文化”可能成为精心选择的历史事件与扭曲变形的社会价值准则的怪诞集合,以便为当权人物的政策与行为辩护[7]。与此同时,发展则可能被视同于目前已遭废弃的意义上的经济增长。统计资料——经常无法核实——连篇累犊,以证明官方措施的成功。
许多独裁政府希望能在现代进步事业的前沿露脸,但又不愿改弦更张。这类政府每每声称,他们走的是一条独特的民族的或本土的道路,以求政治制度与时代同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几十年间,社会主义曾是普遍的选择。但自1980年代以来,民主政体又逐渐占了上风。把目光投向民族的或本土的社会主义或民主政体的道路,这些做法都收到了“强调文化延续性的效用,这既是过程,又是目的;反之,这又避免了用制度的或程序的特殊语言为民主政体或社会主义下定义的必要性;最后,它把当前的政治上层人物抬高到了责无旁贷地要对什么有助于,什么无助于保护这一文化完整性的问题作最终裁定和阐释的地位上”[8]。
独裁政府常常是以文化完整以及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的名义去反对以人权为基础的民主改革的。他们旁敲侧击,说西方社会中某些最糟糕的弊病就是民主的产物,说民主就是豁达自由与个人利已主义的老祖宗。他们声称——通常并无足够的证据——民主政体的价值准则与人权是跟民族文化背道而驰的,因而若想有点用处就得作一番修改——恐怕一直要改到面目全非的地步。又断言说人民还没有达到享有民主的水平,因而还要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进行民主改革。
某种攻击方式常常以一种前提为根据,这种前提得到普遍承认,几乎听不到异议或都没有引起过人们的注意,那就是美利坚合众国乃是民主文化的超级样板。人们往往忽视了,尽管美国理所当然是民主文化的最重要的代表,可它也代表着其他许多常常是错综复杂的文化,其中就有“我什么都想要”的消费文化,及大城市文化、超级大国文化、边缘文化、移民文化。
还有一种强有力的大众传媒文化,它总在暴露美国社会中形形色色的问题,从街头暴力和滥用麻醉品之类的大问题,到三流名人的婚姻难题等等。美国社会中那些最糟糕的弊病,不同程度地也逐渐出现在其他一些发达国家中,但若追根溯源,并不在于民主的遗产,而是在现代物质主义的需求上。一方面是政治自由和知识自由受到抑制,另一方面却是把物质的成功作为衡量威望与进步的尺码,从而鼓励了残酷激烈的经济竞争,极端个人主义与杀人道德也就呈上升态势了。其结果,便是一个社会的文化价值与人的价值统统被搁在一边,而金钱的价值则称霸于天下。
没有十全十美的政治制度或社会制度。但是,像美国这样一个强大的或者极为多样化的国家,如若不是有一部基于如下假设的宪法作保证的民主制度支撑着,能否幸免于解体呢?这个假设就是:人的理智与正义的能力使自由政府成为可能,而人的激情与非正义的能力又使自由政府成为必需[9]。

多种民主

有鉴于世界文化的多样化,不同的国家与民族确实需要就那些将充当统一因素的基本的人类价值准则问题达成共识。当人们说民主与人权跟非西方文化背道而驰时,通常是对这类文化作了狭隘的界定,把它们视同铁板一块了。实际上,在许多文化中都能找到民主与人权试图提倡的那种价值准则。普天之下,自由与安全人皆要之,这样他们才能充分发挥他们的潜力。人们向往一种既提供安全保障又不破坏自由的管理形式由来已久[10]。
至于对强大的政府和独裁统治的那种向往,同样也可以在东西方的各种文化中找到:有支配他人的欲望与迷信强者的倾向也是人类的共同特征,源于对安全的一种渴望。一个国家可以选择某种体制,把对大多数人的自由与安全保护置于少数有权势者的好恶之下,也可以选择某些制度和实际做法,给予个人和组织以足够的权力去保护他们自己的自由与安全。这种选择将决定一个国家在和平与人类发展的道路上有多大的进展。[11]。
第三世界正在追求有目的发展的国家中,有许多是多种族社会,那里有一个占统治地位的种族集团和众多——有时则是大量——较小的集团:外来的、宗教的或种族的少数群体。鉴于从基本经济需求的角度去界定贫困可能已不再令人满意,“少数群体”的界定可能也就不再仅仅着眼于数量了。譬如说,一份有关缅甸历史上的少数群体问题的研究报告就指出,“在国家建设的进程中,……缅甸少数群体的概念改变了,在一个集团规定自己就是国家时,该集团之外的那些集团也就也了少数群体”[12]。
跟贫困的情况一样,归根结蒂,这还是一个权力的问题。提供基本物质需要并不足以使少数群体和土著民族感到他们确实是那个更为广大的国家实体的一个组成部分。为此,必须使他们相信,在决定国家命运方面,他们也有积极的作用要发挥,国家需要他们的忠诚。贫困使整个社会黯然失色,并威胁到社会的稳定,而种族冲突和少数群体的不满情绪则是对国内与地区和平的两个最大的威胁。因此,诚如权力集中在少数几个人手里的某些国家的情况那样,当被剥夺了权利的“少数”实际上却是压倒多数时,对和平与稳定的威胁也就无时不在了,尽管这还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诚如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人类发展报告》所指出的那样,“国民政府必须找到新的途径,使他们的人民能胡更多的机会参与管理,让他们对影响他们生活的决定发挥更多的作用。若不这样去做,若不及时去做,则人民的渴望日甚一日,潮流势不可当,终将与不思改变的制度发生冲突,导致无政府状态和天下大乱。迅速实行民主变革,加强文明社会的组织机构,乃是唯一适当的回答”[12]。
不能因为西方曾花费了许多年才形成最初的民主政体,非洲和亚洲国家就应当在整个民主改革期间放慢脚步,这不是令人信服的理由。世界历史表明,在民族和社会的发展进程中无须经过一系列固定不变的阶段。再者,后人应当能够利用前人的经验,避免早先曾妨碍过进步的那些失误与障碍。“要快,但别急!”的说法有时被用来把倒退乔装打扮成适度进步的样子。但在一个飞速发展的世界上,过于强调“别急”则可能是一贴后患无穷的处方。
有多少个国家接受民主体制,就会有多少种民主体制的形式。并非仅有“西方民主”一种类型,也并非仅有美国、英国、法国或瑞士少数几种民主政体形式。每个民主国家都应当有它自己独具的特色。随着民主在欧洲的东渐,民主政体的形式种类将会增多。同样,亚洲的民主也不可能仅只一种;民主制度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将形成一种与其社会、文化和经济需求相一致的特色。但是,人民获得充分权力以便能充分参与对自己国家的管理,则是对一种真正的民主的基本要求。《世界人权宣言》凡例30条,其意图即为此类授权。没有这些权利,民主机构就只是形同虚设,反映不了人民的愿望,也阻挡不了极权主义的侵害。
民主的进程规定了政治与社会的变革舍弃暴力。辩论和自由讨论的民主传统为解决分歧而不诉诸武装冲突留出了余地。民主与人权的文化提倡在多样性与推动力的同时不出现分裂的局面;这是与发展的文化、和平的文化须臾不可分的。联合国及其机构只有坚定不移地支持旨在通过民主手段使人民获得权力的那些运动,才真正有可能去促进和平的文化与发展的文化。
最后,让我归纳总结一下我的论点。人类的真正发展,所涉及的远远不只是一个经济增长问题。其核心应当是人人都有责任感,人人都有满足感。到那时才能保证,在一个政治领导常常等同于专制,等同于少数上层人物统治的世界上,人与文化的价值依然有其至高无上的地位。人民参与社会与政治的改革,乃是我们时代的中心问题。
只有当社会的建立把人的价值置于权力之上,把解决置于控制之上时,才能做到这一点。就这一模式而论,发展需要民主,需要真正给人民以权力。只要做到这一点,文化与发展就将自然而然地共生共荣,创造出一个人人都有价值,各种人类潜力都能得以实现的环境来。


我们都在行走, 日出日落,看着远方的帆船,看着孩子们骑着车在田野上欢笑,回家原来是那样开心!


发表时间:2006-05-26, 19:30:40  作者资料

kan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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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谁能介绍一下昂山素枝吗



美国在背后支持她。


Récoltes et semailles


发表时间:2006-06-03, 07:46:01  作者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