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被视作国学或史学大师,之一。
钱穆谈论如何研究经济史,其实主要是谈中国经济史研究。
参考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第四章《如何研究经济史》。
钱穆说
“经济对于人生自属必需,但此项必需亦有一限度”,
“经济之必需既有一限度,我姑称此限度谓之是经济之水准”,
“倘经济水准超出了此必须限度,对人生可谓属于不必需。此不必需之经济,我姑称之谓是一种超水准之经济。它既已超过了人生必需的限度,这便是无限度,亦即是无水准可言了。”
简直就是玩弄文字。
钱穆设立自己的价值观,或者说目标函数:
“低水准的必需经济,对人生是有其积极价值的,可是不必须的超水准经济,却对人生并无积极价值。”
钱穆自己的收入当然是很高的,不知道是不是属于“不必须的超水准经济”,因而“对人生并无积极价值”。
钱穆认为中国古代经济属于“低水准的必需经济”,因而钱穆是必须对此进行讴歌赞颂的。
钱穆认为:
“中国又是个大陆农国,物资供应,大体上可以自给自足。中国古人,似乎很早就觉悟到我上面所说低水准经济之积极价值方面去。正为对于人生的低水准经济需要易于满足,于是中国历史很早就轻松地走上了一条人文主义的大道。”
“中国的历史传统,常能警惕地紧握着人生为主而经济为副的低水准的经济观。故谈及经济问题时,常特别注重于“制节谨度”这四个字。节与度即是一水准,制与谨则是慎防其超水准。中国人传统意见,总是不让经济脱离了人生必需而放任其无限发展。此项发展,至少将成为对人生一种无意义之累赘。”
我个人认为,钱穆的这些所谓经济史研究,说得好听点是剑走偏锋,说得难听点简直就是奇谈怪论、莫名其妙、邪门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