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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的无知， －苏格拉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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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本人文字的读者 二〇二三年迈阿密散记 (2023.08.08 - 2023.08.15)
昨天傍晚出发， 开始这个暑假的唯一长线旅游： Miami 之旅。 乘坐的是今天早晨 Newark 机场的航班， 由于该机场离家甚远， 故先在机场附近的 DoubleTree 旅馆 (DoubleTree by Hilton Hotel Newark Airport) 住了一晚。 这旅馆的中庭区域非常大， 且高达七八层楼， 很是漂亮 (儿子抱怨说， 为什么在 fancy 的旅馆偏偏只住一晚)。
Newark 机场是纽约都会区第二繁忙的机场， 三座航站楼都是过去二十年改建或重建的， 虽都不是巨无霸建筑， 谈不上气派， 但设施还算新。 此次登机的航站楼 A 的安检速度比我们去过的 JFK 机场的航站楼略快。 此次旅行忘了在电子书页面贴告示了， 以至于身为作者， 不得不自我诅咒似的希望未来一周无人买书 (否则我还得写信解释为何无法即刻寄书)。:-) 旅行期间， 作为一种准日志， 会照例以 “微博” 形式实时撰写观感。 大部分人的旅行日志喜欢贴图， 甚至是单纯贴图， 我却更喜欢文字。 图片大都会在回家后整理成文时再添加。——于飞机上 (高度： 11,078 米) ******** 前往 Miami 的飞机上冷气开得很足， 披了件单外套兀自感到阵阵凉意， 但我自然不会因此而低估全球暖化时代的 Miami 夏天气温。 飞机降落后查了查天气， 机舱外的气温约为 36 度， 感觉温度高达 42 度。
入住的旅馆 Radisson RED Miami Airport 在机场附近， 是仿工业建筑的风格， 很是别致。 最意外之喜的是大堂里居然放着乒乓球台。 我们抵达得较早， 尚未到可以入住的时段， 便先寄放了行李， 打了会儿乒乓， 然后赴市中心转了转——天热之故， 基本 “蛰居” 在 Brickell City Center。 Miami 市中心的在建工程相当多， 在美国城市里不甚多见。 Brickell City Center 是一个较新的购物中心， 由几栋高层商住楼的下方数层连通而成， 跨越几个路口， 整体结构现代而新颖， 规模也不小。 不过对怕热的我来说， 美中不足的是商店之外的公共区域是开放的， 虽有遮阳却无空调， 尽管有风吹来的感觉不失惬意， 对我来说还是热了些。 我们在市中心吃了晚饭后于傍晚 7:30 左右返回旅馆， 又打了大半个小时的乒乓， 才算结束了一天的 “劳作”。 ********
今天在 Brickell City Center 的一个小插曲是： 在一家点心店休憩之后， 发现我的凉鞋坏掉了。 于是开始找鞋店 (只在 Brickell City Center 里找)。 先是找到一家 Nike， 进去看了， 只发现一款拖鞋， $50， 虽是既合脚又舒适， 但坏掉的既是凉鞋， 自然而然仍想买凉鞋。 问了店员， 被告知他们没有凉鞋， 但旁边的 Saks Fifth Avenue 可能有， 且是我们 “最后的希望” (店员如是说)。 我之前不知 Saks Fifth Avenue 为何方神圣， 进去才发现： 一双貌似平平无奇的凉鞋卖到近千美元， 一双神似地摊之物的拖鞋也卖数百美元…… 于是意识到 “最后的希望” 其实是 Nike 店里的那双拖鞋。 只不过，被 Saks Fifty Avenue 这么一 “熏陶”， 再次回到 Nike 店时颇有一种所有标价都漏标了一个 “0” 的错觉， 确认了拖鞋标价是 $50 而非 $500 后， 果断买下了。:-) BTW， 这并不是那种走起路来会踢踏作响的拖鞋， 穿着打乒乓球都毫无妨碍， 甚至比我原先的凉鞋更有一种不会滑脱的感觉。 套用昔日电影《英雄》里的一个句式来说， 可以算达到了 “拖鞋的最高境界是 ‘不拖’” (或 “不脱”)。 这大概就是 $50 的拖鞋跟 $5 的拖鞋的差别吧。 但我实在想象不出 $500 的拖鞋跟 $50 的拖鞋能相差到哪里去——对不崇尚奢侈品的我来说， 想要 justify 那样的差价， 除非是前者能让人腾云驾雾…… 今天上午 11 时启程， 乘 Flix 巴士数小时赴 Key West。
Key West 是一个面积约 11 平方公里的小岛， 最高海拔仅 5.5 米， 对海平面上升的抵御能力颇为有限， 或许可划为全球暖化时代的欲看从速之地。 Key West 是美国本土的最南端， 也是由高速公路串联起的佛罗里达州南部岛链的最西端， 是知名度颇高的旅游点。 不过沿途及岛上的风光虽还不错， 对已见识过许多海岸及海岛景观的我来说， 却稍有些低于预期， 也觉得稍稍有负盛名。 尤其是很多建筑有年久失修的感觉， 不少民居的质量也只能算差强人意， 没有想象中美国旅游胜地应有的优雅和富足， 倒是有几分像普通加勒比岛国的水准。 另一个给我留下不佳印象的是从巴士站到旅馆的不到三公里的路程， Lyft 车费居然高达 $17， 是 Lyft 首次给我留下类似黑车宰客的印象 (当然， 好歹仍是明码标价)。 不过这偏于负面的总体印象在傍晚看日落时得到了一些扭转…… (夜色已深， 容明日续写。) 早晨六点多的鸡鸣声宣告了黎明的到来。 这种 Rooster (公鸡) 色彩艳丽， 号称是 Key West 最上镜的生物， 也是礼品店里一大类礼品的 “原型”。 据说这些公鸡很好斗， 而此地居民曾好斗鸡， 直到后来斗鸡被禁， 那些鸡才由玩物变为野生， 并泛滥到了随处可见的程度。 鸡鸣声对我来说是久违了， 很有种怀旧的亲切感， 不过此地的鸡鸣不限于早晨， 而是整个白天都能听到。 我们甚至见到一只鸡在树上鸣叫， 让我想起了相声里的 “羊上树”。
回过头来补写昨天的观感。 在旅馆放好行李后， 我们乘坐旅馆的免费 shuttle 前往了此地的 “市中心”。 跟另几个小岛共同构成的 “Key West 市” 是一个人口不到三万的小镇， “市中心” 也可想而知的小， 稍稍外围点就毫不起眼。 不过最中心的 Duval 街终于有了几分美国旅游小镇的风情， 而印象更好的则是西侧海岸的人行步道。 那人行步道旁酒吧、 店铺及小广场比比皆是， 还间杂着许多街边艺人的表演。 时值傍晚， 很多本地人或游客到这里观看日落， 气氛很是热闹。 天上云很多， 并不能看到完整的日落过程， 但海上的帆影衬着绚丽的落霞， 依然是一幅美丽画卷——不仅是自然的画卷， 也是自由闲适的生活画卷。 这两天要重点吐槽两家餐馆： 一家在 Miami， 一家在 Key West。 我以前评论过美国餐馆将基础小费率从 15% 提升到 18% 的做法， 认为这是不合理的， 因为小费作为按比例收取的费用， 已因餐饮本身的涨价而跟上了通货膨胀， 提升基础小费率乃是不合理的双重涨价。 对美国小费的批评不只是我的个人之见， 也并不是因为我没在小费文化中成长起来而产生的不理解。 我数月前看到过一段某美国主流媒体 (好像是 CNBC) 摄制的评论短片， 也批评了小费的日益泛滥及日趋强制背离了小费的初衷和本意。 短片并且引用一位受访者的话说， 没准哪天连看家庭医生也要给小费了。 短片的一个观点是： 不如效仿某些欧洲国家， 用固定的服务费取代越来越名不副实的小费。 我要吐槽的两家餐馆就采用了收取服务费的做法。 只不过跟我在英国看到的 10% 左右的服务费不同， 那两家餐馆都收取了比提升了的基础小费率还高的 20% 的服务费。 而最恶劣的是——也是我吐槽的根本原因： 那两家餐馆居然仍在账单上留出了小费栏， 并列出了各种常见比例小费的数量， 让客人勾选。 只要看得不认真， 或对数字没感觉， 没意识到对方已收取了服务费， 就很容易继续交小费。 这样的误导已形同欺诈了。 ******** 今天仍在 Key West。 怯于天热， 不想在外逗留太久， 上午让家里几位在旅馆游泳 (我自己则在大堂看书)， 中午才启程前往市中心。 沿 Duval 街往南 (确切说是往东南) 走， 途中拐到了海明威故居 (The Hemingway Home and Museum ——系海明威 20 世纪 30 年代之住所) 及 Key West 灯塔 (Key West Lighthouse)。 两处都很小， 却都要近 20 美元的门票， 而我对海明威热情有限， 对高度仅约 22 米的灯塔亦无太大兴趣， 就只从外面拍了几张相片 “打卡” 糊弄了一下。
Duval 街南端附近是所谓 “美国本土最南端” (Southernmost Point of the Continental U.S.A.) 或曰 “最南端浮标” (Southernmost Point Buoy) ——但有些名不副实： 一来那是一个岸上标记而非浮标， 二来那里以西不远的一处海滩比那里更靠南约 150 米。 这 “最南端浮标” 旁排了一条队伍， 有一二十人在烈日下等着跟 “浮标” 合影， 我没那耐热的 “金刚钻”， 只得放弃合影的 “瓷器活” 了 (虽也拍了景， 但旁边始终有合影者， 不甚理想)。 今天的最后一站是 Fort Zachary Taylor Historical State Park。 该州立公园除有海滩 (其中包括先前提到的 “更靠南约 150 米” 的海滩) 外， 最主要的景观是以美国第 12 任总统 Zachary Taylor 名字命名的海边要塞 (Fort Zachary Taylor)。 登上要塞， 远远看到一条游轮， 登时回想起昔日乘游轮造访同类景点的情形， 很是怀念。 烈日当空， 纵然打着遮阳伞依然汗如雨下， 于傍晚六时许就带外卖饭菜返回旅馆， 结束了本日之旅。 即将离开 Key West， 再补叙几句。 此次 Key West 之行的总体印象低于我对这一颇负盛名的旅游小镇的预期。 此地的街景和民居给我的感觉类似于经济发展水准低于美国的加勒比小国或英美属地， 风光却逊色于后者。
Key West 市中心的车辆类型相当丰富， 虽没有大城市的地铁、 轻轨一类的交通， 却有多种类型的观光巴士、 观光小火车 (只是连接成火车形的普通车辆， 并非真的火车)， 以及类似高尔夫球场里的车子那样的出租车辆 (估计是电瓶车)。 不过这些车辆都有棚无窗， 更无空调， 在夏日的骄阳下看着都热， 坐上去怕是屁股会冒烟。 高温也在很大程度上扑灭了我们对海滩的兴致， 并限制了我们在景区漫步的范围。 另外， 此地的很多餐馆是户外用餐， 支着凉棚， 打着电扇， 有些还喷着水雾， 很有风情。 若天气凉爽些， 我们必也趋之若鹜， 但在汗流浃背之时却只能望而却步。 也许， 应该换个季节——比如初春、 深秋或冬季——再来看看。 ******** 关于 Key West， 还可略谈一个英语小贴士， 那就是这个地名中的 “Key” 是指出水很浅的小岛或岛礁。 这个用法常见于加勒比一带， 比如包括 Key West 在内的佛罗里达南部岛链就称为 Florida Keys， 其中多数小岛的名称也带有 “Key”， 比如 Fleming Key， Sunset Key 等。 这种常用词的不常用用法的另一个例子是 “Kill” 在纽约州等地可用来指溪流， 比如 Catskill，Fishkill，Fresh Kills 等。 ******** 上午 9:30 离开 Key West， 于下午 1:30 左右返抵 Miami。 抵达前遭遇倾盆大雨——是那种落到雄安就得开闸淹掉周边的气势。 总算巴士站在 Miami 机场内， 上有遮挡， 幸免淋雨。
下午的零散时间去了 Maurice A. Ferré Park。 这是 Miami 市中心的公园， 毗邻海湾， 有开阔的草坪及众多雕塑， 漂亮且干净， 临城一侧是一字排开的现代风格的高楼大厦。 Miami 也许是美国南方最摩登， 天际线最壮观的城市， 从这公园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这公园北侧有一文一理两座博物馆： Pérez Art Museum Miami 和 Phillip and Patricia Frost Museum of Science， 为公园也为整座城市增色不少。 经过 Key West 的历练， 居然觉得 Miami 的傍晚有些凉爽了。 傍晚 7:00 左右启程回旅馆， 在等候 Lyft 的过程中远远看到一列火车——且是货运火车——从南侧数个街区外缓缓驶过， 候在道口的车辆很快汇成了长龙， 让我大跌眼镜。 在这样一个从很多方面看非常现代化的都市的市中心， 居然有货运铁路直接进入， 且既没有地下化也没有高架化， 简直不可思议。 今天上午在旅馆休息兼洗衣服——因为尽管是一周的行程， 为减少行李， 每人都只带了四天的衣服， 故中间必须洗一次。 而之所以要减少行李， 除行李越少越方便外， 也有一个可甩锅给航空公司的原因： 那就是跟昔日每张机票包含两件托运行李不同， 如今的航空公司越来越差钱， 我们此次所买的机票已不含行李， 想托运行李需另买行李票， 故行李越少不仅越方便， 而且也越经济。
下午去了 Miami Beach。 那是 Miami 最著名的景观之一， 由彼此大致平行的城市街道、 公园绿地、 人行步道及沙滩等组成， 不仅风景优美， 而且层次丰富。 这种海滩与大都市街区如此 “亲密接触”， 海景与城市风情如此融为一体的滨海区域并不多见， 感觉上比旧金山的渔人码头一带更胜一筹 (不过对我这种怕热的人来说， 天气则远没有后者宜人)。 不仅如此， 这一带像 Miami Beach 那样的都市海滩向北大略绵延竟达一两百公里， 串联出人口逾六百万的 Miami 都会区， 规模之恢宏更是少有。 我们在这一带流连到傍晚， 从 South Point Park 往北逛了数十条街， 在一家秘鲁风味的餐馆吃了晚餐， 至晚上九点左右才启程回旅馆， 沿途看到了由浩瀚楼群及游轮灯光共同勾勒出的壮观的 Miami 夜景 (Miami 有 The Cruise Capital Of The World 即 “世界游轮之都” 之称， 码头上时常泊着几条游轮)。 今天乘坐 Brightline 火车前往了 West Palm Beach。
在铁路客运相当衰败的美国， Brightline 是为数不多的新建铁路 (于 2018 年投入运营)， 票价仅为 $10， 跟长岛铁路相比简直是 “白菜价” (说起 “白菜价”， 此次旅行还遇到过另外两种， 值得在这里 “表彰” 一下： 一是从 Miami 到 Key West 的 Flix 巴士只需 $23， 不到纽约州同距离巴士的一半； 二是 Miami Beach 旁的一家 TGI Fridays 的啤酒只需 $2， 为其他餐馆的 1/3 左右)。 Brightline 的车辆和车站都很新， 除少数几处弯道有略显突然的 “离心力” 外， 运行很平稳， 最高时速虽跟长岛铁路相同， 平均时速却快得多。 比 “白菜价” 更优惠的是， Brightline 还提供往返车站及附近区域的免费 shuttle， 且跟 Lyft 一样可用软件招车 (软件名为 Ride Circuit)。 我们在 West Palm Beach 用了这一服务。 Brightline 还计划将线路延伸到佛罗里达州的其他城市 (其中一部分已接近完成)， 甚至在 Las Vegas (拉斯维加斯) 与加州之间建设高速铁路， 可谓雄心勃勃， 衷心祝愿其能成功。 ******** West Palm Beach 是一座人口仅为 12 万左右的小城市， 但滨海一带依然有连片的现代风格的高楼。 东侧 Palm Beach 所属的狭长岛屿上的建筑则多在四五层以下， 但品质、 绿化及配套设施都极好， 构成了一片非常优雅而幽静的街区 (其中的幽静颇有些出乎意料——本以为会像 Miami 海滩附近一样热闹)。
我们在海滩一带逛了逛， 拍了些照， 嫌热了之后信步走进一家 “星巴克” 休息。 结果休息了一会儿天色就变暗了， 我一个人快步出去， 到海滩一带抢拍了几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的相片， 重返 “星巴克” 后大雨很快落了下来。 眼看一时间雨停无望， 我提前招来 Brightline 的 shuttle，送我们回到了火车站。 此次 Brightline 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中， 唯一的瑕疵是 West Palm Beach 火车站候车室的空调貌似坏了 (对适应天气的本地人也许不算个事儿， 但对怕热的我来说， 这种室内依然温热的情形只能理解为空调坏了)， 候车期间我干脆到户外乘了会凉 (虽只靠北一百多公里， 但此地居然有了 Miami 所没有的雨后清凉)。 乘 Brightline 于晚八时许返抵 Miami。 今天是此次 Miami 之旅的最后一天， 用了些 “蒙太奇” 手法， 以图对这座城市有一个更全景的浏览。 上午乘观光船 (Miami Sightseeing Cruise)， 在 Miami 附近海湾转了约 90 分钟， 欣赏了更全景的城市天际线及明星别墅云集的若干岛屿。 午饭后地毯式地乘坐了 Metromover 的全部线路。 这是 Miami 的免费捷运系统， 高架、 单轨、 自动驾驶， 总长约 7.1 公里， 三条线路全在市中心， 很适合观景。 该线路穿越楼群的某些景观宛如香港——当然， 论楼群之密集， 总体来说恐怕哪儿也比不上香港， 但 Miami 的人口仅 44 万， 尚不及稍具规模的中国县城， 局部宛如香港已属异类。 而这样的免费捷运系统更是我在其他城市从未见过的。
Miami 的城市天际线 (部分) 最后一项 “蒙太奇” 手段则是摩天轮 (Skyviews Miami Observation Wheel)， 是从空中这一维度再次领略了 Miami 的景观。 这之后 (特记下名称，盖因非常好吃)， 则是在女儿挑选的 Rivareno Gelato Brickell 吃了芒果、 椰子等 flavor 拼合出的冰糕 (Sorbets)。 最后于傍晚时分从一家秘鲁风味餐馆买了饭菜到旅馆大堂吃， 以此结束了今日之行。 今天将离开 Miami (已接到航空公司的航班延误通知， 但今天离开应不会改变， 且纵有进一步延误， 等候期间也不会再观光， 故从旅游角度讲行程依然是结束了)， 再添几句总体观感。
Miami 的市中心非常摩登， 高楼林立， 视觉上颇有未来都市的感觉， 但范围并不大 (毕竟人口只有 44 万)， 若非天气实在太热， 单凭步行就能走个大略——比如原本想沿 Miami River 市区段的河岸走一走， 但炎热足以让区区数百米变得宛如天涯， 遑论数公里的河岸。 对 Miami 的另一个感觉是西班牙语高度通用。 如今回想起来， 我们在此地坐过的所有 Lyft 车子的司机在车上播放的音乐都是西班牙语或起码包含了西班牙语的。 难怪梅西 (Lionel Messi) 会到 Inter Miami 队踢球 (他已几乎成为 Miami 的形象代言， 出现在很多广告牌上)。 据说海湾地区亦有球队想挖梅西， 他之所以 “毅然拒绝高薪”， Miami 一带的西班牙语能够通用正是原因之一 (据说另一个原因是小孩教育——不过从教育角度讲， 美国碾压海湾国家虽绰绰有余， 但在美国之内， 佛罗里达这样的红州却是相对较次的， 不能算最佳选择)。 还有个小观感是 Miami 车子的车牌似乎只在车尾， 不像纽约那样前后都有， 使得习惯于凭车牌确认 Lyft 车子的我不得不每次绕到车尾看一眼， 颇为不便。 ********
Miami 机场显得有些陈旧。 不过从数据上看， 其客运量跟纽约的 JFK 机场相差无几 (去年都是五千多万人次)， 因此规模想必不小 (我们短暂路过， 没什么感觉)。 由于原先所订飞往 Newark 的航班将延误三小时， 且不知道会不会进一步延误， 我们干脆改成了飞往 JFK 的航班——尽管那比目前延误后的 Newark 航班还略晚 (那也是原先没订那航班的原因之一)， 但 JFK 离家比 Newark 近得多， 综合算来还是更适合了。 我们此次所买的机票不仅托运行李需另买行李票， 改票也要额外交费， 但航班延误自然一切另当别论， 除免除改票费用外， 航空公司还赠了每人 $12 的午餐卷。——于 Miami 机场 JFK 航班的起飞时间是下午三点多。 吃罢中饭， 一边看书， 一边时不时看看窗外。 夏季的下午是雷雨多发时段， 远处的乌云缓缓 “集结”。 待到起飞时间临近时， 机场的一侧已是乌云压顶， 间或还能看到闪电。 不过飞机的起降频率似乎未受影响——或许貌似压顶的乌云其实在更远的地方， 只是在视觉上仿佛压顶； 亦或许现代导航技术能让起降的飞机绕开乌云， 故不受影响。 总之， 我们的飞机最终准点起飞 (起飞时并未向着乌云方向， 也并未穿越乌云)。——于飞机上 (高度： 10,667 米) 傍晚 6 时许， 返抵小别一周， 以天气而论却仿佛久违了的纽约——实际和感觉温度同为 24 度的纽约。 2023 年 8 月 16 日整理 相关链接 站长往年同日 (8 月 17 日) 发表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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