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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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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侠客行》毕。 此书应算金庸武侠里最有喜剧色彩的——那喜剧源自两个层面：
一是将石破天当成石中玉， 二是将侠客岛的邀约当成死亡之约， 结果语言、 行为…… 各种意思被曲解得一塌糊涂。
如果说《笑傲江湖》和《天龙八部》锐利地影射了中国政治， 那么《侠客行》则幽默地凸现了人生误会。
老爷子并且有一句很精辟的旁白： “一人若是系念于一事， 不论遇上何等情景， 不由自主的总是将心事与之连了起来。
逃犯越狱， 只道普天下公差都在捉拿自己； 凶手犯案， 只道人人都在思疑自己； 青年男女钟情，
只道对方一言一动都为自己而发， 虽绝顶聪明之人， 亦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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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真是 “勿以恶小而不为”， 看来已不再提供到很多网站
(不知是不是所有海外网站或任何与新浪没有合作关系的网站) 的直接链接， 而要求
“长按网址复制后使用浏览器访问”。 若能 “长按网址复制后使用浏览器访问”， 则此举除了给用户添些小堵，
究竟有何意义？ 若那网站是国人不许看的， 自有 “防火长城” (Great Firewall) 拦着， 又何需新浪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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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野圭吾小说《伽利略的苦惱》之 “擾亂” 篇中， 物理学家兼 “神探” 汤川对该篇的罪犯作出了这样的推测：
“歹徒自認為是科學家。 既然這樣， 他應該非常注重原創性……” 不得不说， 在这方面，
吾国的很多科学家甚至够不上汤川对罪犯操守的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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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读《数学文化》 2014 年第 3 期。 开篇的杨振宁访谈 (by 蔡天新) 有些料。 那料倒不在于正儿八经的问答，
而是在某些 “答非所问” 的部分及补充说明里——后者多为花絮性的侧写。
比如杨在闲聊时问及已故的浙大物理系教授汪容和李文铸，
还问起李政道最近有没有回浙大； 比如被问到会用什么词语形容自己及李政道、
吴健雄等同辈物理学家时， 杨 “顾左右而言他” 地表示 “物理学与数学有些时候是不同的。 以 19 世纪为例， 数学远远看过去，
有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山头， 而物理学远远看过去， 只有几座大的山头。”——虽 “答非所问”， 所答本身却不无趣味；
又比如杨在讲座时提到有一次侯在爱因斯坦常走的路上， 让儿子在爱因斯坦面前拍了照， 但至今很后悔自己没跟爱因斯坦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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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上午十时许启程赴 Fire Island。 这是长岛南侧一个很狭长的岛 (长约 50 公里，
宽仅数百米)， 有一座 160 多年历史的灯塔， 及若干 “村落”， 常住人口仅 300 左右。
岛上多数区域禁止机动车 (工程、 救护等车辆除外)， 以维持海滩、 灌木、 树林等原始风貌， “村民”
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 游艇、 轮渡、 水上飞机等， 游客如我则只能靠脚。 因脚力有限， 肚子又快饿了，
上岛后便直奔离停车场最近的 “村落”， 沿途居然遇见一只一点都不怕人的鹿。 在一家离海滩很近的
“村店” 吃了午饭， 然后在 “村落” 里走了走， 到海边看了看， 最后登上灯塔作了 360 度眺望，
于下午四时许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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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文化》 2014 年第 3 期的一篇挪威数学家阿贝尔的传记 (by 邓明立) 亦有料， 摘几点分享一下：
1. 阿贝尔于中学最后一年开始研究五次方程求根公式， 并自认为找到了求根公式。 他的论文举国无人能懂，
最后被转到一位丹麦数学家手里， 后者也看不懂， 但提议他举出具体例子。 正是在举例子的过程中，
阿贝尔意识到自己错了。 2. 阿贝尔的贫病交迫、 英年早逝， 除家道中落 (父亲去世) 外， 还有一个大背景的不幸，
那就是纯数学的地位尚未崛起 (当时哪怕像高斯那样的数学大师都 “兼职” 于应用数学， 阿贝尔研究的却是纯数学)。
3. 一句有趣的题外话： 「被简称为 “高数” 的学科成了非数学专业学生名符其实的 “高树”， 不少人挂在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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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时政言论的看法是： 如果这种言论背后的立场是基于作者对一个国家或族群的偏好或利益，
那它实质上不过是这种个人偏好或利益的道貌岸然的包装。 除非作者是令读者爱屋及乌到对他个人点滴感兴趣的人，
否则这种言论作为观点不仅落于下乘 (往往屁股决定脑袋)， 而且鲜有表述价值——这并不是说个人偏好或利益不可表述，
而是说作为观点及立论基础鲜有价值， 若要表述， 实际上是表述一种随感， 敝帚自珍无妨，
自我呈示以待知音亦无妨， 刻意到别人微博或网站去呈示则诚属自作多情。
我所欣赏及追求的时政言论是不把自己代入、 不捆绑个人偏好或利益的言论。 为这种视角取一个名字的话，
可名为 “火星人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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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疫情影响， 逛书店次数大为减少， 也很久没晒书了。 今天 “旧疾复发”， 晒一本新书：
去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P. J. E. Peebles 新近出版的《Cosmology's Century》
(宇宙学的世纪)。 此书既是一个世纪以来的宇宙学发展史， 也是 Peebles 本人在该领域半个多世纪的
“亲历记”。 而且此书有一个 (起码在我眼里的) 巨大优点： 不回避公式。
晒书之余， 译此书序言的开篇语以飨博友： 「我们能以一定的信心谈论宇宙的遥远之处及遥远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一件异乎寻常的事。 …… 这本书给了我一个机会， 来记下我所理解的 [这一领域] 发生过的事情，
以及我印象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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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变化大， 变化大， 我等已完全成为过时沉渣、 浮沤， 十分轻微渺小之至， 小不谨慎， 即成碎粉。
设能在家乡过三几年安定晚境， 有个三间容膝安身之地， 有一二亲人在身边， 已是十分幸福。
这显明是一种十分没落的思想， 不容许的……」——沈从文 (1966 年 7 月 4 日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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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了 Star Trek: Voyager 的第 4 季第 23 集 “Living Witness” (活见证)。
该集的故事发生在 700 年后某 Delta Quadrant 星球的博物馆里， 该博物馆展示的是 Voyager 对该星球犯下的
“历史罪行” (作为这种 “历史罪行” 的反面， 该星球上的一些历史人物则被塑造成了 “英雄”)。
而最终， 博物馆馆长在 Voyager 的 holographic 医生 (备份程序) 这一 “活见证” 的帮助下澄清了历史。
这个故事的构思、 视角及寓意都不错， 对我更是有一种直接的吸引力。 因为我看历史剧时常常会想，
我们对久远历史的细节究竟能还原多少？ 像这部剧中博物馆里的种种细节差错，
比如人名读音和身份的差错， 比如 Chakotay 脸上的 tattoo 被显著放大， 等等，
都是极易出现的差错类型。 在没有照相机的年代， 哪怕铁证也只是文字记述， 而任何文字记述就算撇开记忆差错，
也总有侧重。 侧重往往取决于记述者的个人视角和兴趣， 但在缺乏信息的情形下，
后人往往会将侧重等同于重要， 甚至视为全部 (就像 Chakotay 脸上的 tattoo 被显著放大一样)。
而更大的差错则来自蓄意的捏造和附会，
这在地球人的历史中是再泛滥不过了——尤其是在历史为政治服务且没有言论自由的国家或时代。
这部剧因浓缩 (毕竟全剧只有 45 分钟) 而显得过于乐观的是被视为 “屠夫” 的 holographic
医生居然能澄清历史。 换作是在地球上——尤其在某些国家或时代， 那样的人物根本不会有说话的机会，
说了也只会被 “水军” 淹死。 这部剧为这种乐观作了一个虽谈不上充分但还算巧妙的铺垫，
那就是博物馆馆长虽跟其他人一样在歪曲历史的熏陶下长大， 但他很小的时候就觉得， Voyager
试图返回几万光年以外的家， 这一行为本身就有一种英雄史诗的意味。
这部片子另一个吸引我的地方是时间感 (这照例是我偏好的部分)： 700 年的历史对 holographic
医生而言只是昨天， 然而他认识的所有人在这 “一夜之间” 已经死了几百年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
这也是永生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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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一早出发， 前往长岛最东端 (也是纽约州最东端) 的 Montauk 灯塔 (途中在
East Hampton 吃了午饭， 在 Montauk 镇中心也略作了停留， 两座小镇都既有人气又不失雅致)。
今天的天气晴朗而凉爽， 风较大， 海岸附近波涛汹涌， 不仅蔚为壮观，
而且在浅蓝的天空和深蓝的海水之间抹上了层层叠叠的眩目白色。
Montauk 灯塔是纽约州的第一座灯塔， 建于 1797 年， 距今已有两百多年历史。
此处除建有一座灯塔博物馆外， 还有些昔日军营和要塞的遗迹，
人文景观配着壮美的自然风光， 很让人流连， 也不枉了往返开车数小时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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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记》里， 张三丰对少林众僧表示 “要向众位大师求教”， 众僧 “均各变色”，
最后空性道： “我空性可不惧你。 少林寺中千百名和尚一拥而上， 你也未必就能把少林寺给挑了。”
书中于此处添旁白曰： “他嘴里虽说 ‘不惧’， 心中其实大惧， 先便打好了千百人一拥而上的主意。”
前一阵中美政经关系屡现热点， 几乎每一回， 我微信上的几个群里都会有人推演战争，
或秀中国武库——尤其是核武库。 这时候， 我就会想起《倚天屠龙记》里的那段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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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谢其章《搜书劄记》毕。 至此， 谢氏的三本搜书日记已依次读过， 印象虽逐册递降， 但皆在
“喜爱” 的门槛之上。 单以主题而论， 《搜书劄记》比较水， 许多内容跟搜书无关。
但日记的魅力在于原汁原味， 让人体验别人的人生， 从这个意义上讲， “水” 亦不乏 “汁味”。
此书重读概率甚低， 既已读毕， 难免要束之高阁， 在这之前姑摘几句：
「上午特快送来《读库》三本， 摔坏了一本， 给不在乎的老柯吧。 删了这句
“我们党何至于脆弱至此”。」——这两句很有趣味， 尤其后一句。
「鲁迅于工具书曾有妙喻 “有关本业的东西， 是无论怎样节衣缩食也应该购买的， 试看绿林强盗，
怎样不惜钱财以买盒子炮， 就可知道。”」——确系秒喻。
「……孙姓女编辑约书稿， 新手， 对这个行当满怀热情。 ……这样生不愣儿的约稿，
多数有始无终」——有同感， 也遇到过满怀热情却有始无终的约稿， 且 “无终” 时往往连礼貌性的告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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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上午出发， 赴 Northport。 这是长岛北岸一座历史悠久的小镇。 在海湾旁的停车场停好车，
到附近观了观景， 然后在主街上一家餐馆的户外座位用餐 (风较大， 稍有些冷)。 吃完饭回到停车场一看，
不禁傻了眼， 车子竟然淹在水里了——前轮处水深约 20 厘米。 拿手机查了查潮汐信息， 才发现此处今日的
“高潮” 是本月最高的， 高潮时刻则几乎恰好就是此刻， 真是撞巧了 (停车场被潮水所淹更是首次遇见)。
一时上不了车， 就先沿一个小山坡散了会步 (两旁是幽静而漂亮的 “海景” 别墅)， 尔后又到镇中心走了走
(见到一家取名为 Einstein's Attic 的玩具店)， 三时许回到停车场， 水已退去， 于是启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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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吐槽金庸的新修版武侠。 新修版除糟蹋情节和人物外， 还有一个很画蛇添足的地方是动辄添加 “学术性”
注释， 搞得小说不像小说， 论文不像论文。 比如《射雕英雄传》第 10 回末尾加注曰： “有论者认为 ‘华山论剑’
之说不当， 盖五大高手无一使剑……” 然后举出诸如 “吃饭” 未必只吃白饭， “舌战群儒” 并非 “伸出舌头，
发内功与人的舌头打架” 那样的 “学术性” 扯皮作为辩白。 更奇怪的是， 原书第 20
回明明说过 “二十年前华山论剑， 洪七公与欧阳锋对余人的武功都甚钦佩， 知道若凭剑术，
难以胜过旁人， 此后便均舍剑不用”， 从而暗示昔日 “华山论剑” 并非 “无一使剑”。
照说凭此便可驳倒那所谓 “论者”， 新修版却自我拆台， 改成强调洪七公与欧阳锋昔日就未用剑，
从而主动坐实了 “论者” 的批评， 然后推出那套 “学术性” 的扯皮 (而且还补扯了一条曰： “经典” 的
“经” 未必只是儒家经典， 也可以是马列经典)， 简直比 “削足适履” 还荒谬。
再举一例： 新修版《碧血剑》第 19 回末尾有一个关于李自成的冗长的注释， 其中有一页半是引述毛泽东、
陈毅、 徐向前、 薄一波、 叶剑英、 刘伯承、 罗荣恒对李自成的评价。 这些是哪门子专家？
这种注释添在小说里有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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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猜测跟实验不符， 它就是错的。 这个简单陈述包含了科学的要义。 你的猜测多么漂亮毫不相干，
你有多聪明， 这是谁的猜测， 他的名字叫什么， 都毫不相干。 如果它跟实验不符， 它就是错的，
仅此而已。」——理查德·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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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特朗普这种不仅满嘴谎言， 且撒的都是侮辱智商的谎——比如否认硬事实， 否认自己说过的话，
至于否认科学， 更是不在话下 (他的很多拥趸本就是跟他一样的科盲)——的人， 四年下来依然有雷打不动的
40% 的支持率， 说明美国确有适合这种人的深厚土壤， 这土壤的要素之一是：
美国这个有大比例的人能把《圣经》当成真理的国家， 乃是一个有大比例习惯性被骗和自欺者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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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问及如何评价爱因斯坦对狭义相对论的贡献， 作了以下回复：
“爱因斯坦对狭义相对论的贡献主要是起到了一个将之体系化的作用。 他的论文从定义和测量的角度对同时性、
长度和时间的相对性等等作了系统性的梳理， 使狭义相对论的各种结论变得无可避免。 在他之后，
几乎所有的教科书和科普都承袭了他的讲法， 显示出这种讲法具有强大的说服力。 虽然技术性的结果大都已被
Lorentz 和 Poincare 得到过， 但那些都只被视为一家之见。 在爱因斯坦之前， 整个领域依然有一种混乱感，
并没有谁的论文被普遍接受。 使整个领域体系化， 以清晰的表述和强大的逻辑使物理学界走出乱局，
在我看来是爱因斯坦对狭义相对论的主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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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灵新知” 编辑赠了我几本新书， 都是日本物理学家所撰， 其中一本是 2002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小柴昌俊的《幽灵粒子——透视未知的宇宙》。 此书第一章是小柴的简短自传，
日前刚读完。 听过太多中国科学家 “毅然回国” 的 “高大上” 故事， 分享一下小柴的回国缘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终于想通了，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吃日本的饭菜。
此外， 英语也是促使我回日本的原因之一。 虽然我用英语吵架和开玩笑都没问题， 但还是受不了
24 小时都处在被英语包围的环境中。 我还考虑到， 年轻时只要在物理方面强于别人就无须在意语言上的不足，
而到了一定年龄后， 人际关系、 会议等杂事也会随之增加， 那时就不得不注意说话的语气和措辞了。
想到这些问题， 我决定还是回日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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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小说里最搞笑的情节， 是《云海玉弓缘》中的 “右脚在左脚脚背一踏， 倏然间身形又凭空拔起三丈”，
跟自己搞一个 “专家组”， 将自己评为 “世界一流” 相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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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觉得郭德纲真是个人物。 早年还只是觉得他和于谦两个人的相声说得好， 好到让我没法再听
“主流相声”。 后来看了岳云鹏、 孙越、 郭麒麟、 阎鹤祥等人， 觉得 “主流相声”
连他徒弟辈的水准都不如了。 最近的 “德云斗笑社” 更是让我刮目相看，
倒不是说这档节目比他们的其他演出更好，
而是——如果没看走眼的话——这档节目有很大比例是即兴表演， 尤其是每期的新相声应该是即兴创作，
其中虽不乏失败之作 (这是即兴创作的鲜明迹象)， 却也有水准颇高的。 考虑到该节目的九位参赛者并不是
“德云社” 最厉害的九名弟子， 这样即兴的创作能力以及在近乎随机的组合之下的表演能力真是非同小可。
能带出如此庞大而高水准的相声团队， 简直是相声史上的奇迹。 更不容易的是，
“德云社” 几位著名弟子的相声风格都不是单纯模仿师父， 而是各有鲜明特色，
显示出郭德纲能发现和引导每个弟子的长处。 这种因材施教的能力体现在如此大的规模和如此高的水准上，
别说相声界， 恐怕在当今任何其他 “界” 里都找不出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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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下午前往 Planting Fields Arboretum 游园。 这是一座占地约 1.6 平方公里的 “植物园”
兼州立历史公园， 是昔日保险业及铁路大亨 William Robertson Coe 的庄园， 建于 1915 年。
这公园花木繁多， 景致错落， 既有空旷的大草坪， 又有林木清幽的角角落落，
及精致华美的园林小品， 有些区域让人想起 Longwood Garden。 虽然温室、 博物馆
(即大亨故居) 等室内部分及若干林间小道关闭了 (前者明显是因疫情，
后者不知是疫情期间乏人维护还是因蜱虫泛滥)， 仍很值得一游， 甚至值得在不同季节一游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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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科普# 原本只对正整数有定义的阶乘 n! 可推广为对所有正实数都有定义的实变量伽马函数 Γ(x)，
后者又可通过解析延拓推广为对除去 0 和负整数外的所有复数都有定义的复变量伽马函数 Γ(z)。
如何保证这种推广的唯一性呢？ 除用到 Γ(1) = 1 和 Γ(x+1) = xΓ(x) 这一定义条件外， 第一步的唯一性可通过引进 lnΓ(x)
为凸函数这一附加条件来保证 (这被称为 Bohr–Mollerup 定理)； 第二步的唯一性则由解析延拓的性质所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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