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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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书记】 年前粗略翻毕新凤霞所著《我与吴祖光 40 年悲欢录》, 在这里撰几句随感作别。
此书购于纽约某中文书店的一元区, 作者的遭遇是一个悲惨时代的缩影。 作为无数同类回忆之一,
此书本身已不足奇, 但个别细节仍能引发感想。 比如作者提到被批斗时, 如果她笑, 群众就会说她翘尾巴,
不笑, 则说她无声抵抗, 打扮好些, 会说她招蜂引蝶, 差些, 则说她想装可怜。 这种流氓撒泼式的
“智慧” 并未随时代远去, 而是被如今的战狼外交官们继承得淋漓尽致: 比如美国拒签中国学生
(其中包括高官和战狼子弟), 战狼们严词谴责, 中国控制入境, 则变成主权所系, 理所应当。
读此书的另一类感想是: 像这种详述 “新社会” 黑暗史的书, 作为旧书尚可流通, 若为新书, 怕是已通不过审查
(我在 2020-02-07 的微博中曾以阿西莫夫小说里的一个创意来类比这种现象,
可参阅)。 记得巴金有过所谓 “文革博物馆” 的构想, 若真有那样的博物馆, 此书当可入馆。
不过那构想的实现前景如今已十分渺茫, 倒是现实本身正变得越来越像 “文革博物馆”, 可发一叹。
上面所举的战狼例子其实还有另一重荒谬: 受中国控制入境影响最大的乃是海外中国人,
将一个让中国人自己回国无门的手段跟 “主权” 扯在一起, 实属荒谬。 相反, 美国拒签中国学生的是非利弊虽可另论,
但倒确实是 “主权所系”, 因为针对的是 “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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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了 The Christmas Chronicles 2。
此系前些天所看 The Christmas Chronicles
的续篇。 很喜欢这两部影片所塑造的圣诞老人——喜欢到了就快不适应其他圣诞老人形象的程度。
这部影片最打动我的, 是小女孩 Kate 回到往昔, 与仍是一个小男孩时的她已去世的父亲 Doug Pierce
告别的场景。 那场景含蓄、 深情、 令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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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Netflix 上跳跃式地看了科幻讽刺片 Don't Look Up。
该片讲述一颗 “planet-killer comet” 将要撞击地球, 但在政客和富豪的扯皮下,
拯救世界的努力化为泡影。 最后世界毁灭了, 乘巨型飞船逃离地球的政客和富豪则在
“冬眠” 两万多年后, 降落到一颗宜居行星上, 但旋即陷入了被那里的生物吃掉的命运……
虽然讽刺片不足深究, 但就事论事地讲, 有一个误区是 “末日” 科幻很容易陷入的,
那就是把飞往其他宜居行星作为出路。 其实, 对时间背景不太遥远的科幻来说, 若真有能力建造巨型飞船,
根本不用花几万年的时间, 飞往一个事先至多能粗略判定为 “宜居” 的遥远行星。 因为最有把握的 “宜居”
行星依然会是地球。 像 “planet-killer comet” 撞击地球那样的 “末日” 事件, 就算能摧毁生物圈,
也摧毁不了地球的 “宜居” 行星地位。 因此, 巨型飞船要做的乃是在近地轨道上逗留几年, 待地球 “尘埃落定”。
在荒芜地球上重建家园远比飞往任何遥远行星更有生存把握, 技术难度也小得无可比拟。
当然, 这是就事论事, 而不是要淡化 “末日” 事件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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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孙犁书话》, 读到编辑给孙犁送来一个纸盒, 装着 “印刷精美绝伦” 的《孙犁文集》,
孙犁非常高兴, “有好几天, 我站在书柜前, 观看这一部书”。 但渐渐地, 他意识到 “满足感也是一种幻灭感”,
甚至觉得, 编辑送来的不是一部书, 而是自己的骨灰盒, “我所有的, 我的一生, 都在这个不大的盒子里”。
很理解这种感觉。 我虽不是孙犁那样的职业写作者, 也算对写作有一定兴趣,
也有这种自己一生的实质是在文字里的感觉。 只不过, 电子时代的我, 连孙犁那样的 “骨灰盒” 也未必会有,
一个指甲大的微型 U 盘就能放进一万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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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写实就是预言:「这是和平环境, 这是各色人等, 自然就有排挤竞争。 人事纷纭, 毁誉交至。 红帽与黑帽齐飞,
赞歌与咒骂迭唱。 严霜所加, 百花凋零; 网罗所向, 群鸟声噤。 避祸尚恐不及, 谁肯自投陷阱?
遂至文坛荒芜, 成了真正无声的中国。」 (孙犁, 1975 年 3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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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逻辑学家兼哲学家 W. V. Quine 大三那年 (1929 年), 母亲给他买了一套 Whitehead & Russell 的三卷本巨著
Principia Mathematica (《数学原理》), 花费为 38 美元。 这在当时不是小数目,
堪称是对学业的大手笔 “赞助”。 在记叙了此事的自传中, Quine 提到自己前一年伙同两位同学合买了一辆福特旧车,
花费也才 45 美元。
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亦赠过几种书, 其中题过字的有三种, 一种在 2016-06-19
的微博中引过, 一种在十几年前的海运中遗失了
(是 M. Kline 的《古今数学思想》), 剩下一种附在下面以资纪念。 那年是初三, 字里提到的数学竞赛已记不清了
(被高中竞赛的记忆覆盖了)。 那时我着迷于飞碟, 找人制了那样一个 “藏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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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几天, 纽约州的 COVID 住院人数增加了一倍以上, 跟南非和英国完全不同,
也迥异于我去年底的预测。 虽然那预测是针对全美的, 且尚未到 “检讨”
的时候, 但纽约州这么大的 “样本” 若显著偏离预测, 预测也就可以宣布提前 “破产” 了, 故值得提前关注一下。
我一直有一种怀疑, 就是医院有可能过度标识了 COVID 住院人数, 理由有两条: 一是 Omicron
的广泛流行会使很多其他原因的住院者也带 Omicron, 而现在去医院, 首先测的就是
COVID, 只要测出阳性, 就自动被标识为 COVID 病人; 二是美国现在保险涵盖率最高的病就是
COVID (因政府会买单), 早有传闻说医院倾向于多标识 COVID 病人。 当然,
我的怀疑只是怀疑。 不过有趣的是, 纽约州长跟我想到一块了, 在日前的疫情发布会上,
她公布了对近期纽约州住院情况的调查, 结果有两项: 一是从 2021-12-21 到 2022-01-05,
纽约州的总住院人数基本稳定, 只从 27,800 小幅增加到 28,500
(她并且提到纽约州的病床容量是够的——故人数稳定非因床位所限), 但被标识为 COVID 病人的比例从
16% 剧增到了 39% (从而形成了 “COVID 住院人数增加了一倍以上” 的结果); 二是 2022-01-05 被标识为
COVID 病人的住院者中, 有 42% 是其他原因住院的 (也就是我所谓的 “过度标识”)。 将这两项合在一起,
纽约州真正因 COVID 住院的住院人数在过去十几天只有小幅上升, 跟南非、 英国,
及我去年底的预测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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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赴 UBS Arena (这是斥资 10 亿美元, 去年底才建成的纽约冰球队主体育馆) 观看了一场
“Disney On Ice” 表演——这是以 Disney 动画片为主题的冰上表演, 重头故事是 Frozen (冰雪奇缘),
其次为 Mulan (花木兰), 另外还有很多其他卡通人物。 女儿对那些人物如数家珍, 儿子次之,
我认出的则不到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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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女儿寒假在家, 影视节目就多数归她 “掌舵” 了。 前晚看了今冬最后一部圣诞片:
Klaus。 这是一部画风独特的动画片, 极幽默,
同时又有一种洞悉人性的深刻。 比如凶神恶煞的女鱼贩子 Alva 出场时, 她的一幅带着甜美笑容的 “师范”
毕业照被反衬成了幽默 (怕写错名字, 随手查了 wiki, 发现其中的身份介绍亮了:
“bitter teacher-turned-fishmonger”), 而当她重圆旧梦也重归甜美时, 那反衬又让人有一种感动。
气质这东西, 不仅属于个人, 也映照着环境和时代。
看这些圣诞片还有一个观感, 就是很多片子都对圣诞故事的方方面面作出了有趣解读,
比如用巨型飞船运送礼物, 用虫洞跨越距离, 等等; 这部片子里的圣诞老人本是乘坐四轮马车的,
在一次遇袭时轮子被打掉而成了雪橇, “科技” 含量虽低, 却最有趣也最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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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犁在 “谈赠书” 一文中, 说他年轻时每出一书总是郑重其事签名赠友, 但老了之后,
“这种赠书的习惯, 几乎断绝”, 因为 “朋友们都上了年岁, 视力不佳, 兴趣也不在这上面”。
他并且记述了所赠非人的例子。 忆起很多年前, 一位同学远行, 我也曾郑重其事送了本自己的书,
事后回想, 觉得是做了件很幼稚的事, 白白增了对方的行李重量 (倘若那书进入行李的话)。 因为赠书之事,
只在志趣相近者之间才有意义。 由此也想到, “同学圈” 或年长者们的 “知青圈” 等等,
往往是因着一段共同经历形成的, 友谊固然是有, 作为人脉也不假, 但以志趣而论,
则当时就未必相同, 之后更是分化得厉害。 相比之下, 倒是某些网上的读者, 是因志趣而成为读者,
从而虽未谋面, 却别有一种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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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周看了科幻片 Io 和 The Midnight Sky,
都是 “地球末日” 类的片子, 大氛围尚可一观, 情节则都乏善可陈。 其中 The
Midnight Sky 中的飞船乘员素质比 Star Trek 中的差多了, 易惊慌,
不沉稳, 甚至毫无职业气质。 算是更真实的人性吗? 以普通人的标准衡量也许是, 以 “Starfleet” 的标准看则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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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各国盘点 COVID 死亡人数时, 会用年度总死亡人数的增加来作参照, 虽然后者无法定位到单一死因,
但仍有一定的校正作用 (通常会上调死亡数字)。 一向嘲笑欧美疫情的中国倒是有个便利: 面对第七次人口普查公报显示的
2020 年度总死亡人数比过去几年增加 400-500 万的数据时, 原本令人尴尬的数据不实现象反而可用来避免尴尬了——2019
年的少报、 漏报及 2020 年多报、 重报被一篇论文列为两大原因。
BTW, 上面提到的论文的作者是中国人民大学的人口学研究者, 不是什么连人口统计数据都读不懂的菜鸟
(听说有小粉红喷那篇论文, 在这里注一下)。 当然, 也可能中国人民大学的研究者真是那破水平——若如此,
自然也令人尴尬, 但为了给更尴尬的事情洗地, 大约是可以牺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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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孙犁书话》毕, 之前摘过几处, 这里最后再摘几则:
「在同口教书时, 小镇危楼, 夜晚, 校内寂无一人, 萤萤灯光之下: 一板床, 床下一柳条箱。 余据一破桌,
摊书苦读, 每至深夜, 精神奋发, 若有可为。 至此已三十九年矣。」——所记为 1935 年之事。
「七十年代初, 余身虽 “解放”, 意识仍被禁锢。 不能为文章, 亦无意为之也。 曾于很长时间, 利用所得废纸,
包装发还旧书, 消磨时日, 排遣积郁。」——这两则文字, 是 “新中国” 跟民国对比的一个层面。
(谈文革期间的抄没及批判藏书) 「批判者持去, 并不检阅内容, 只于大会发言时, 宣布书名, 即告有罪。 且重字数,
字数多者罪愈重。 以其字多则钱多, 钱多则为资产阶级。 以此激起群众之 “义愤”……」——单以字数定罪, 真是 “偷懒”,
而群众的 “义愤” 能如此 “激起”, 可谓既蠢且恶。 今之小粉红正是这种群众的卷土重来。
「青年读书, 是想有所作为, 是为人生的…… 老年读书, 则有点像经过长途跋涉之后,
身心都有些疲劳, 想停下桨橹, 靠在河边柳岸, 凉爽凉爽, 休息一下了。」
「从今年起, 我对书的感情渐渐淡漠了, 不愿再去整理。 这恐怕是和年岁有关, 是大限将临的一种征兆。
也很少买书了。」——此系孙犁 70 岁时的感言。 这两则文字我也开始有所理解——虽还远未到那岁数, 感觉也只略同。
总体来说, 特别喜欢该书的 “书衣文录” 部分, 那是文革期间孙犁百无聊赖, 拿废纸包装旧书时写下的随感,
有日记意味, 且让我联想起同样以废纸记事的我的父母——当然, 我父母并非作家, 所记不过是账目、 日常备忘之类。
那习惯直到现在也没法改变, 放着笔记本不用, 宁可在广告之类的废纸上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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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Youtube 上偶然看见 Final Fantasy VII Remake (最终幻想 VII 重制版) 的游戏录像,
勾起了很多年前玩角色扮演游戏的记忆。 我玩角色扮演游戏不太多, 却有一些可能比较另类的记忆。
比如我有时会特意绕到过去的场景, 跟那里的人对话——结果听到的当然是重复的话, 那时会生出一种很强的角色代入感,
代入到那些永远处在同一场景的角色里, 感受到一种难以言状、 却充满脑补空间的寂寞。
我也特别喜欢那些穿插在激烈打斗之间的宁静片段——比如这部游戏里 Cloud 回忆自己小时候跟 Tifa
在璀璨星河下相会的场景。 这部游戏的图像极其精美, 宛如科幻大片, 一些细部——比如杯中酒水的光影变化,
景物和脸部的某些细节等——简直可以乱真。 这样的技术演进下去, 动画跟电影的界限也许会消失,
真人演员和明星也许会被淘汰。 这部游戏的对白也可圈可点, Barret 这个人物刻画得尤其到位, 粗中有细,
偶尔流露出的情谊处理得恰到好处、 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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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出游数日, 路过一个以前到过的休息站, 座位已恢复, 但店铺只开了一半。
这是疫情以来美国服务业水准下降的缩影。 如今在公园, 很多需特别打理的部分 (比如花圃)
处于关闭甚至荒芜状态, 一些小卖部积尘已久。 在旅馆, room service 往往须主动要求才提供。
希望这种水准下降不要像 “911” 之后的安检一样成为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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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到影院看了动画片 Sing 2——既是陪小朋友, 也是对深受疫情打击的电影业略尽支持。
这些年来, 家中看片的比例越来越大, 影院去得越来越少。 但影院的声光效果毕竟远胜家中,
座椅也早已由昔日那种黑压压数百个的拥挤布局, 稀疏成了每个都几乎能躺平, 仿佛由飞机的经济舱升成了头等舱,
是技术进步, 也是生存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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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今天运气很差, 昨晚小朋友忘了关车内的灯, 结果今晨碰到了出游在外最怕碰到的事:
车子发动不起来了。 不得不找人 jump start。 估摸着电池寿命将尽 (否则不至于一夜之间被一盏小灯搞死),
决定搜一家汽车部件店换电池。 家里那位见我搜 “body shop”,问是什么 body shop, 我心想还能是什么?
总不会是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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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want to be creative, then you will have to get used to spending most of your time not being creative,
to being becalmed on the ocean of scientific knowledge.」——Steven Wein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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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看阿西莫夫的 Foundation 系列电视剧。 一般来说,
电视剧因制作成本——尤其是单位播出时间的制作成本——远低于电影, 在特效等方面会远逊于电影。
不过在电脑特效时代, 这种差别已有所减少, 此剧的很多场景颇为恢宏, 配得上史诗级的故事。
但另一方面, 阿西莫夫在被问及他的小说里为何没有女人时, 曾回答说, 他不仅忽略了女人,
而且也没写黑人、 东方人、 犹太人、 牧师、 农民、 劳工…… 他的故事里全是美国白人, 因为
“那是我唯一了解的”。 这种理直气壮在如今的好莱坞——乃至如今的美国——已是政治错误了,
因此这部电视剧在演员 “多样性” 上大动了手脚, 甚至将 Gaal Dornick 变了性。
不过撇开政治不论, 这倒不失为技术上正确, 因为男和女在小说里虽不过两个字
(对不涉浪漫的阿西莫夫小说尤其如此), 电影里若清一色是男人, 视觉上无疑会过于 “科幻”。
趁着看电视剧的契机, 将我的精装本 Foundation 拿了出来,
打算重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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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 Foundation 系列电视剧的前两集。
前一条微博就特效和演员点评过几句, 这条微博则要对情节吐一下槽。
这前两集里, 第一集的情节尚有阿西莫夫原著的脉络——虽亦有恐怖袭击之类的大手笔 “注水”,
及将帝国元首变成老、 中、 青三代克隆人 (是从基督教的 “三位一体” 学来的吗) 的技巧性变更
(这样大概能在时间跨度数百年的故事里不换演员); 第二集则纯系胡编——哪怕视之为 “Foundation Universe”
中的新故事 (美国的很多流行科幻, 如 Star Wars、 Star Trek、
Foundation 等, 都有人以之为背景写新故事, 名之为 “✕✕✕ Universe”
中的故事), 也是很拙劣的故事。 Hari Seldon 被他义子所杀, Gaal Dornick 被弹射到太空,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这两集有一段对话是我欣赏的, 那是帝国 “说客” Jerril 试图让 Gaal “反水” 时 Gaal 与他的对话:
「I should believe in you, a spy?」
『You should believe in the minds that built Trantor, built the jump drive, that built the Star Bridge.』
「Where I come from, they call those scientists, not politic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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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there's a chain of argument, every link in the chain must work
(including the premise) - not just most of them.」—— Carl Sagan
Preachers of all sorts have long mastered the tricks of fooling people with "logic". The above
quote is an antidote to such "lo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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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聊聊 Foundation 系列电视剧的第一集。
这一集有一个极不合理的地方, 就是对 Hari Seldon 的审判居然是向民众直播的。 只要跟当今的 “厉害国”
对比一下, 就能看出好莱坞 (泛指美国影视圈) 虽好拍带极权背景的片子, 但对极权社会的了解其实有些肤浅。
比如很多 “反乌托邦” 影片中的英雄得到底层民众的广泛支持, 太无视极权社会的洗脑能力了; 至于直播,
极权社会连敏感词都不能容, 岂会给重大被告以直播陈述的机会? 这方面, 真正睿智的作家比好莱坞强多了:
比如鲁迅就说过, 他之得以偷生者, 是因为底层民众多不识字, “否则, 几条杂感, 就可以送命的”。
阿西莫夫在原著里也明确写道: “The audience was small and
drawn exclusively from among the Barons of the Empire. Press and public were excluded and it
was doubtful that any significant number of outsiders even knew that a trial of Seldon was being
condu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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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年将至, 祝各位——无论本就在家, 已经抵家, 在外 “就地过年”, 还是正在 “恶意返乡” 途中的各位——新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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