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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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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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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言小义 (2024.08 - 2024.09)

- 卢昌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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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 理科 文史 社会 其它

博 文

注 释

很多人想必见过利用水流反冲转圈的洒水器。 这样一个洒水器如果浸在水里, 并且逆向运作——即不是喷水而是吸水, 会如何转动? 马赫 (Ernst Mach) 在名著 The Science of Mechanics 里曾经提过这个问题 (是该问题首次见于文献), 并表示没有发现可察觉的转动。 20 世纪 40 年代, 这个问题在普林斯顿大学的物理系火了起来, 著名物理学家惠勒 (John Wheeler)、 当时还是研究生但后来甚至比惠勒更著名的费曼 (Richard Feynman) 等都参与了讨论, 却莫衷一是。 最后, 费曼决定用实验来裁决, 但他自制的逆向洒水器出师未捷先炸裂, 把实验室搞得一片狼籍 (据惠勒回忆, 费曼从此被禁止进入该实验室)。 费曼的实验虽然失败了, 这种逆向洒水器后来却冠上了他的名字, 被称为费曼洒水器 (Feynman sprinkler)。 费曼洒水器的转动问题直到今年仍有人在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这样的顶级刊物上发表新研究。 这个问题之所以困难, 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喷水和吸水并不是简单互逆的 (一个例子是电风扇正面喷出的气流很强, 反面吸入的气流却很弱), 由于这个缘故, 费曼洒水器的转速跟普通洒水器相比非常小, 从而实验难度很大, 很容易被其他因素干扰。 而这种动态流体力学问题的理论分析同样是很有难度的。

发布于 2024-08-02

李政道先生日前去世, 享年 98 岁。 吾生也晚, 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书时他已不教课, 只听过几次他的讲演, 也有过几次听别人讲演时他在座。 前者印象最深的片段有两个, 一个是讲对称性, 讲到自然界里鲜有严格对称性时, 他出示了两幅风景, 一幅为实景, 另一幅系半幅实景跟镜像反射拼合而成, 他指着后者说 “if you are looking for scenery like this, you probably should return immediately” (如果你想找这样的风景, 恐怕应该立刻打道回府), 下面响起一片笑声; 另一个是吴健雄先生去世后的纪念讲演, 他写下中文的 “想念吴健雄”, 并对 “想” 字作了 “说文解字”。 后者印象最深的片段是某个外系的人来作讲演, 他针对对方出示的一条意在显示某种增长的数据曲线上的一个下降区间提出疑问, 对方似乎不认为这需要解释, 双方争执几句后都有些生气了, 他最后说 “come on, this is physics department”——言下之意, 在物理系一切应该解释得清清楚楚。

对我个人来说, 我曾拿过以他名字命名的奖学金, 我到哥伦比亚大学念书是拜他的 Mini-CUSPEA 项目所赐。 他并且也是我唯一与之合过影且手头有相片的诺贝尔奖得主 (我早年参与过一次丁肇中座谈会后的集体合影, 但从未拿到过相片), 在这里贴一下作为纪念 (时为 2000 年, 博士毕业典礼当日)。

发布于 2024-08-05

确切讲, 李政道先生去世时是 97 岁零 8 个多月。

瞧瞧人家的童年成长环境: 两个小孩由三个 “保姆” 陪同, 而且这三个 “保姆” 到了别的地方皆是一方 “霸主”: 最左边的是朗道——未来苏联物理学界神一样的存在, 最右边的是泰勒——未来的美国氢弹之父, 只有中间的稍逊——但知名度一点也不低: 伽莫夫。 两个小孩也没辜负 “保姆”, 左边的—— Aage Bohr ——成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右边的—— Ernest Bohr ——成了丹麦曲棍球国家队队员及律师。😎

发布于 2024-08-18

这张相片摄于 1931 年, 当时玻尔一家就住在尼尔斯·玻尔研究所 (当时叫作理论物理研究所), 次年他们搬到 “荣誉府”, 这样的机会就大为减少了。

别书记】 在 “二〇二四年哥本哈根散记” 一文中, 我提到该次旅行时带了 P. Robertson 的《玻尔研究所的早年岁月》。 那是 The Early Years: The Niels Bohr Institute, 1921 ‒ 1930 一书的中译本 (译者为杨福家、 卓益忠、 曾谨言)。 这是我昔日非常喜欢的书, 此番重读颇能勾起那时的感觉。 不过此书我已既有英文原版, 也有中文电子版, 此番重读后就不再留存了 (家里的书实已太多, 最近几年一直在 “别书”)。 在这里略记这个中译本的几处瑕疵。 比如第四章讲到量子物理学家不如爱因斯坦有名时写道: “量子力学不仅是由一个物理学家所创立, 而是由许多物理学家集题努力的结果” (“不仅” 应为 “不”); 比如提到一战之后的很多科学组织排斥轴心国时写道 “但却设有把德国、 奥地利和匈牙利的物理学家包括进去” (“设有” 应为 “没有”); 比如提到玻尔研究所扩建之后的内部布局复杂时写道 “就像一个由走廊和房间组成的无尽头的老玉米似的” (“老玉米” 疑为 “迷宫”——但这个不能单怪中译, 并且我也不是最有把握, 盖英文原版此处用的是 “maize”, 我猜是 “maze” 之误)。 不过最显著的瑕疵是该书的扉页彩图将玻尔的 “族徽” 说成了 “荣誉勋章”。 戈革先生在《史情室文帚》中不客气地讽刺说 “有人把这个族徽错说成 ‘荣誉勋章’, 而且白纸黑字也印在自己到处宣传的翻译书上”。 有意思的是, 该彩图为英文原版所无, 似系中译本的画蛇添足。

发布于 2024-08-24

【小闲事】 昨晚在 City Field 看了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 (MLS) 的 “纽约 vs 芝加哥” 比赛。 我极少到体育场看比赛, 看足球赛更是首次。 足球在美国的热度正在上升, 但跟橄榄球、 棒球、 篮球相比根基仍浅。 比如 City Field 乃是棒球场 “客串” 为足球场, 其中的棒球防护网对某些角度的视线略有妨碍 (好在有一块巨大的屏幕起到一点弥补作用)。 纽约迄今尚无职业足球场——不过即将在 City Field 旁兴建一座 25,000 座的足球场 (预计 2027 年完工)。 现场看球的气氛确实远非电视可及, 纽约队不负主场优势, 于 14 和 21 分钟时先声夺人, 四周的欢呼响彻云霄, 连我这种平时不关注纽约队的人也差点拍烂手掌。 不过比分和排名双双落后的芝加哥队于 77 和 93 分钟时各进一球, 扳平了比分, 想必让纽约球迷有些失望。 这场球赛的观众人数我估计在 20,000 以下 (City Field 的座位数目约为 42,000, 最高层的看台没有启用, 其余部分一半左右坐了人), 散场时没有堵车, 几分钟内就上了高速路, 晚 10:20 左右抵家。

发布于 2024-08-25

2024-08-26 补注:
现场看球与电视的另一个很大的不同是没有解说, 而且要靠自己的眼睛而非现成的镜头捕捉一切。

两个多月前, 我曾表示, 处理 Starliner 返航问题的最佳办法是 “让 Starline 空船返回, 然后由 SpaceX 将宇航员带回地球”, 这样——若两个环节都成功——“对 Starline 的声誉影响就能大大降低”, 而且换飞船的操作 “最能显示拥有两个载人航天发射伙伴的优势”。 最近发现, NASA 看来确实打算采用这种办法了。 祝其顺利!

发布于 2024-08-26

看 Netflix 系列剧 Hot Skull 毕——本该说是 “第一季毕”, 因故事终止在了最奇兵突起之处, 只可惜一查却发现不会有第二季了。 早知是烂尾剧, 本不该看的, 不过吸引我看的主因与其说是故事, 不如说是它跟刚刚过去的疫情之间略带滑稽的相似: 故事发生在一个瘟疫流行的世界, 那瘟疫是通过声音传播的, 因此耳机扮演了口罩角色 (见到在餐馆吃饭时把耳机挂在身旁的镜头, 实在不能不会心苦笑), 而剧中 AEI (Anti-Epidemic Institution) 的某些粗暴抗疫手段, 则酷似前几年的中国。 BTW, 此剧系土耳其所拍, 原著问世于疫情前的 2016 年 (否则 AEI 没准会改成 API: Anti-Pandemic Institution)。

发布于 2024-08-27

在我喜欢的作家中, 我最痛惜其亡故的是阿西莫夫和黄易, 前者可以算死于医疗事故, 后者在一个不太老的年龄死于中风, 两人去世前都仍处于创作力丰沛的阶段。

发布于 2024-09-01

翻看曹薰铉的自传《无心》, 里面提到他的老师濑越宪作几乎不教他下棋, 而只是将自己原原本本展现在他面前, 让他 “自学”。 后来曹薰铉教李昌镐也是如此, 以至于原本就沉默寡言的李昌镐愈发少说话, 成了 “石佛”。 曹薰铉横扫韩国棋坛多年后, 最终被李昌镐夺走了全部冠军头衔 (这种事在围棋界很罕见, 因为师生的年龄差距通常很大, 活跃期鲜有交集)。 当 11 个头衔被夺走 7 个时, 李昌镐离开了曹薰铉家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每天都见面, 确实是有点尷尬。 并且, 再对别人说我把这么有能力的人当作弟子也不太合适了” “昌镐就像他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一样, 用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向我们点了一下头, 就离开了我家”)。 不过江铸久回忆里的李昌镐颇有些不同: “尽管外面有传闻, 我看到的都是李昌镐对曹薰铉尊敬有加”, “曹薰铉老师长时间地复盘…… 李昌镐就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毕恭毕敬地看着”。 李昌镐甚至是一个很幽默的人, 有一次中国记者托江铸久芮乃伟问李昌镐是否有女友, 李昌镐得知是记者想知道, 笑着回答说: “既然是记者问, 有也只能说没有。” :-)

发布于 2024-09-03

曹薰铉在自传《无心》里对李昌镐还有一些有趣的评述。 他说李昌镐的棋 “以完美的计算为基础而展开”, 且在强势与安全之间会选择安全——即胜率高的棋。 1988 年, 14 岁的李昌镐在最高位战中击败众多高手, 坐到了曹薰铉面前, 揭开了师徒对决的帷幕。 那次曹薰铉虽守住了头衔, 有一局却以半目告负。 很多人以为李昌镐是侥幸获胜, “谁都不认为这个 14 岁的少年会刚好计算着这半目来下棋”, 曹薰铉却明白那不是偶然, 而正是李昌镐的风格, “100 次中有 100 次都会以半目而赢”。 后来的情形确实跟曹薰铉所料相近: 李昌镐对曹薰铉总共有过 20 来次半目胜——其中包括首次夺走曹薰铉冠军头衔时的决胜局。 曹薰铉笔下的李昌镐很有点像后来横扫人类棋坛的 AlphaGo ——后者的 “风格” 也是追求胜率而不在乎小胜还是大胜, 以至于刚 “出道” 时被很多人低估 (因为面对低段棋手也只是小胜)。

发布于 2024-09-04

1986 年的日本棋圣战前夕, 棋圣赵治勋遭遇车祸, 做了长达 15 小时的大手术, 却坚持如期参赛, 坐轮椅跟小林光一对决。 最终小林光一以 4:3 获胜。 这对被称为日本围棋史上永远的宿敌的棋手后来在访谈及回忆录里各自记叙了当时的想法。 小林光一表示 “虽然赵治勋坐在轮椅上, 但他比平时更强了, 那是他想要平等竞争的一种邀请。” 赵治勋也表示 “当时确实是我更强, 我也认为我能赢, 但我却输了, 说明那是我的极限了, 和车祸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并且还说: “轮椅对战中不利的一方不是我, 而是小林。 与负伤的人对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但是他用彻底的胜负欲把我当作了对手。 能那样做的人不多。” 曹薰铉对日本棋界的这种视棋为道的气氛十分欣赏, 在自传里记叙这段故事时表示 “高手在对待比赛时最应该具备的礼仪是全力以赴”。 曹薰铉说他在日本学棋期间, 在围棋面前将他当作小孩而不尊敬的人一个都没有, “对围棋有很高造诣的政治家、 公务员、 企业家等……每次想要邀请我下棋的时候, 都会跪下并且低下头邀请我: ‘曹老师, 请指点一下。’” “我也绝对不会因为头发花白的大人们在我面前跪着就洋洋得意或者变得狂妄自大。 反而是他们严肃真挚的态度将我感染得更谦逊了。”

发布于 2024-09-05

我曾于 2024-06-142024-08-26 各发过一条关于波音公司载人飞船 Starliner 的微博, 今天再发一条后续消息: Starliner 已经空船返回地面。 不过尽管返航成功应能大大降低声誉影响 (尤其是考虑到航天领域的自由度极小, 任何变通方案的成功实施都有一定价值), 但作为载人飞行终究是有始无终, 能否拿到 NASA 的载人许可仍属未知。 Starline 的此次故障据说已导致超过一亿美元的额外开支, 整个 Starline 项目的超支更是已达 16 亿美元。 焦头烂额的波音公司能否挺到项目成功之日还很难说。

发布于 2024-09-07

关于美国理论物理学家 Leonard Susskind 的一则小故事: Susskind 的父亲是一位水管工, 其梦想是有朝一日跟儿子一起修水管。 小时候视父亲为偶像的 Susskind 从 15 岁开始协助父亲修水管, 直到 21 岁之前都不曾有其他野心。 但之后 Susskind 喜欢上了物理, 并最终鼓起勇气对父亲说他不想当水管工, 而要做物理学家。 他父亲不知道物理学家是什么, 于是 Susskind 解释说就像爱因斯坦。 他父亲立刻同意了, 用一小段水管点了点 Susskind 的胸口说 (大意): 那就当爱因斯坦吧! Susskind 后来回忆此事时表示: 爱因斯坦拯救了他, 使他不必一辈子当水管工。:-)

BTW, 这让我想起物理学家们为建设引力波探测台 LIGO 向美国国会申请批准时, 一定程度上也是凭着爱因斯坦的大名才使 “一切大门……魔术般地开启”。

发布于 2024-09-18

Ref: My Einstein & Leonard Susskind wiki (Susskind 在不同场合的回忆略有出入, 这里随意综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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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讨论选录

  • 新浪网友: 万精油微博   (发表于 2024-08-05)

    大家都在悼念李政道, 悼文基本上都是通用语言。 你这篇有自己个人经历, 属于悼文中的上作。 我没见过李教授, 但我刚到美国的时候, 很多物理系的中国留学生都是 CUSPEA 来的, 我与其中很多是朋友, 这可能算是李教授对我个人最大的影响。 CUSPEA 对中国物理的贡献更是有目共睹, 感谢李教授。 一路走好。

  • X 网友: 程鹗 Eddie Cheng   (发表于 2024-08-18)

    说反了。 伽莫夫贡献一点不逊 (尤其与泰勒小弟比), 但知名度低得多。

  • 卢昌海   (发表于 2024-08-18)

    明白你的意思。 不过我指的不是学术贡献而是影响力 (跟前面的 “霸主” 相呼应), 知名度则是指公众知名度, 伽莫夫的书在无数国家成为科普畅销书, 知道他的人估计要比知道朗道和泰勒的更多。

  • 新浪网友: 万精油微博   (发表于 2024-08-18)

    我儿子读高中时羽毛球混双搭档很厉害, 他们一起拿过美东青少年冠军。 有一天突然发现她姓 Bohr (平时只知其名不知其姓), 后来得知是与爱因斯坦齐名的 Niels Bohr 的曾孙女。 她爷爷就是照片左边那个小孩, 拿过诺贝尔奖。 她爸爸是物理教授, 她弟弟是物理博士 (也是羽毛球高手), “保姆” 影响深远。

  • Mastodon 网友: 拔刀问路   (发表于 2024-08-23)

    哪怕这次川普失败, 下次上来选的, 还是小川普。 没有川普支持, 侯选人很难上得了台。 另一个原因, 卡马拉上台如果推行的政策过份向左, 一定会激发更多的人加入川普阵营, 说不一定下次川普 82 岁也会出来选多一次。

  • 卢昌海 (发表于 2024-08-23)

    其实共和党每次铩羽 (2020 年总统大选及 2022 年中期选举) 都有很多党内人士及包括 Fox News 在内的支持者痛骂特朗普是 loser, 只不过此人一咸鱼翻身, 共和党人又唾面自干、 重入鲍鱼之肆。 不过就特朗普个人而言, 这终究会有尽头, 我觉得此次总统大选如果败选, 很可能就是尽头, 因为拜登的先例摆在那里, 共和党人应该也不会相信一个 82 岁的特朗普。 更可忧虑的倒是你所说的 “下次上来选的, 还是小川普” 这种情形, 这取决于共和党如果败选, 如何看待败选原因, 只能希望他们会作出回归正常才是胜选之路的判断——不过这点上我也不是太乐观。

  • 网友: tjlaoji   (发表于 2024-08-29)

    特朗普算是对中国非常不友好的美国前领导人了, 但是似乎中国有不少人喜欢他。 不知道卢老师如何看待此事?

  • 卢昌海 (发表于 2024-08-30)

    喜欢特朗普的中国人 (或广义一点: 华人) 究竟是哪些, 我也很好奇。 我知道的群体包括海外民运、 轮子等。 我对那些人喜欢特朗普的原因的猜测是: 他们出于对中国 (或狭义一点: 中共) 的敌视, 而跟特朗普试图削弱中国的强硬态度一拍即合。 但他们没有看到这样两点: 一是特朗普削弱美国的力度不亚于削弱中国, 我在美国这么多年, 美国的分裂从未有如特朗普上台以来那样严重过, 冲击国会山庄那样的事情更是绝无仅有; 二是特朗普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通过笼络或贿赂的手段影响他的施政其实远比对付一个有真正理念的国家元首容易, 比如他跟中国和朝鲜都既有过一语不合的翻脸, 也有过 “蜜月”。

    至于中国国内的人对特朗普 (而非笼统地对美国) 的态度, 我知之甚少。 他们之中的异见人士如果喜欢特朗普, 原因或许同上; 其他人 (甚至小粉红) 如果也有喜欢特朗普的, 则我不太清楚是出于什么原因。

  • 新浪网友: 万精油微博   (发表于 2024-09-03)

    李昌镐这种住家的弟子叫内弟子, 是要做家务的。 不知道拿了世界冠军后是否还做家务。 据说吴清源夫人让木谷实夫人给介绍个好女佣。 木谷夫人说不用, 我叫两个内弟子去肯定比女佣好使。 结果来了两个小男孩, 麻利地把吴家给收拾好了。 这两个男孩一个叫武宫正树, 一个叫石田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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