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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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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门历史】 7 月 1 日是大贪官和珅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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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纪增长， 越来越意识到吾生也有涯， 而书也无涯， 以有涯随无涯， 殆已——故买书渐渐减少， 也很久没晒书了。
不过最近碰巧买齐了阿西莫夫的 Opus 100、 Opus 200、
Opus 300 (阿西莫夫生前出书超过 400 本， 但 Opus 系列只出了这三本)，
在这里晒一下——兼作纪念。 我是阿西莫夫的 “粉丝” (可惜他没能活到社交媒体时代， 我也就没机会成为他社交媒体上的 “粉丝”)，
曾两度效仿他 Opus 系列的取名方式： 将自己在传统媒体上发表的第一百篇文章取名为
“作品一〇〇”，
并将自己的第十本自制电子书取名为《作品·一〇》
(我远没有阿西莫夫高产， 绝不可能有一百本书， 故效仿时只能缩减一个数量级， 或将书缩减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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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a strange myth that atheists have nothing to live for. It's the opposite.
We have nothing to die for. We have everything to live for.」—— Ricky Gervais
To add as a commentary: “have nothing to die for”, IMHO, doesn't mean atheists will never sacrifice
for anything. It's just that they will not die for anything superstitious (which, due to lack of evidence,
can be more easily deceived or self-decei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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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il deGrasse Tyson on what it means to be aligned with a political party (rephrased):
If a political party does your thinking and DEFINES your attitudes toward issues, then you are a pawn
of the party rather than the latter being your pawn (as it should be in according to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and for the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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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点物理学家小八卦： 美国物理学家史蒂文·温伯格 (Steven Weinberg) 和谢尔登·格拉肖 (Sheldon Glashow)
的人生有许多平行之处：
▶ 两人都出生于纽约；
▶ 两人的父母都是犹太移民；
▶ 两人都就读于纽约 Bronx 科学高中，于 1950 年毕业；
▶ 两人都报考了 Harvard、Cornell、MIT 和 Princeton；
▶ 两人都被 Harvard 所拒，也都被另三者所录取；
▶ 两人都选了 Cornell 物理系，于 1954 年毕业；
▶ 两人 1960 年代初都一度在 UC Berkeley 任教；
▶ 两人都于 1966 年重返美国东岸；
▶ 两人都一度在 Cambridge, MA 任教 (MIT vs Harvard)；
▶ 两人都在电弱统一理论上作出了重要贡献；
▶ 两人都获得了 1979 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温伯格于 2021 年去世， 享年 88 岁。 同为 88 岁的格拉肖在纪念文中写道： “在我们 88 年的人生中，
史蒂文·温伯格与我有 74 年彼此相识。” 以时间跨度而论， 这个人生交集明显超过了温伯格跟父母、
妻子及孩子的人生交集， 堪称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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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书” (Facebook) 老总扎克伯格 (Mark Zuckerberg) 时隔 11 年多重返推特， 发了一条推文。 但这一重量级访问非但没给推特长脸，
反让后者 “要死要活” (欲打官司)。 因为小扎此来只做了一件事： 推介了一个跟推特竞争的新平台： Threads。
这个一夜间就获得数千万次下载的平台让推特很是紧张， 甚至指控被自己裁掉的技术人员替小扎复制了推特。 其实 Threads
目前跟推特的相似度并不高——起码还远低于 Mastodon， 甚至连微博类平台最基本的由关注对象组成的时间线都没有
(在具备这一功能之前， 我连尝试的兴趣都没有)。 另外据说 Threads 尚无全文搜索功能。 这两个缺陷都是巨大且不应有的，
带着这两个缺陷推出 Threads 则显得有些草率， 希望不久之后能弥补。 说到全文搜索功能，
值得一提的是， 问世已数年之久的 Mastodon 居然也缺乏这一功能， 实在令人不解， 莫非是 Mastodon
的分布式结构给全文搜索造成了本质性困难？ Mastodon 的用户规模一直很有限， 以至于一夜间就被 Threads 超越，
与这一缺陷的长期存在恐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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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社会过来的正派人就算没让我党改造过来， 现在也死得差不多了。
如今绝大部分的大陆人都是吃我党的狼奶长大的， 烂污党和烂污人民之间早就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的互动关系，
并由此造出了一种奇特的 “社会稳定性”： 只有流氓党才有那流氓本事治理主要由流氓人民组成的流氓国家。
这其实就是我党每言必称的 “中国的特殊国情”， 也是他们有恃无恐， 认定 “方今中国， 舍我其谁”
的基本原因。」——芦笛
前述 “社会稳定性” 还有一个特别适合经济下行时代的层面， 就是 “吃我党的狼奶长大” 的人更认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在经济下行时代， 受创最重的是底层民众， 但在认同丛林法则的社会里， 身为 “弱肉” 群体的底层民众有时甚至会为
“强食” 群体而自豪 (比如很多小粉红就是底层民众)， 这是民主社会绝不会有的 “社会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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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信办新出台的「加强 “自媒体” 管理的通知」有一种贼喊捉贼的荒谬感。 其中的 “不得无中生有， 不得断章取义、
歪曲事实， 不得以拼凑剪辑、 合成伪造等方式， 影响信息真实性” 若落到实处， 央视、 新华社、
人民日报等等哪还有活路？ 当然， 这通知顾名思义是只针对 “自媒体” 的， 约束的是 “百姓点灯”，
央视、 新华社、 人民日报等等皆属 “州官”……
其实， 早先的 “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 也类似， 若落到实处， 则央视、 新华社、 人民日报等等 “官媒”
全都违反了 “不造谣” (尤其是国际版)， 各路 “自媒体” 则通过自发或被迫转发前者而违反了 “不传谣不信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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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国内友人寄赠的《百年科学往事： 杨振宁访谈录》， 特此鸣谢。 此书的编者之一恰好是拙作《时空的乐章：
引力波百年漫谈》的编辑， 而书中恰好有杨先生对拙作《黎曼猜想漫谈》的 “一言之褒”， 故早在出版之前，
我就已从编辑处知悉了此书。 但我对此书产生兴趣， 却是因数周前听说书中有很多地方谈及了丘成桐先生，
使丘先生大感震怒， 以至于出版社在第二次印刷时紧急删除了相关文字。 此举使此书第一版第一次印刷成了唯一
“全本”， 不仅大大勾起了我的八卦之心， 也让我担心迟了会买不到， 于是托国内友人买了一册——本意是先屯着，
待我 “猴年马月” 回国时再拿， 但友人直接寄了过来， 实在是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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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书记】 这些年实体书店——起码美国的实体书店——越来越少，
其中纽约法拉盛地区的中文书店可算缩影。 那里如今只剩一家中文书店，
昔日却曾有过五家——其中最后新开的是一家专营大陆图书的书店， 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书店开张时， 店堂里挤满了人， 跟若干年后的门可罗雀及最终的悄然退场适成对比。
我在那家书店买过的书里包含了两册 “小女贼” 系列绘本。 这两册绘本近日重翻了一下， 觉得已无保存必要，
加之同一年同一作者同一出版社的系列书居然在装帧上毫无成套感， 越看越别扭， 就摘几句作别吧。 这几句换作在今天，
怕是有通不过审查之虞。 时代朽矣， 作者安在？
「所谓愚民政策， 不仅仅是不允许人民受教育， 更多的时候是指只许人民受某一种教育。」
「愚蠢的人有个共同特点： 他会逼人说谎。」
「若能及时抵达， 一般人就不会在意你是怎么来的——旅途如此， 仕途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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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则笑话——有点色， 但不是 (起码不完全是) 低级趣味， 而是来自一本通俗哲学书。
大意是： 三个女人在一个壁球俱乐部的更衣室里， 这时一个用袋子罩住脑袋的男人一丝不挂地从旁边跑过，
第一个女人瞟了一眼道：“还好， 不是我老公。” 第二个女人点头道：“确实不是。”
第三个女人总结道：“他根本不是我们俱乐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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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上午八点半左右出发， 赴 Martha's Vineyard 游玩。 这是 Massachusetts 的知名景点， 由一大一小两个岛屿组成，
总面积约 250 平方公里， 人口约两万 (其中只有一半左右是固定人口， 其余为季节性住户或游客)。
我们昨天从家出发， 依次路过了 Connecticut、 Rhode Island 两个州， 在 Massachusetts 的一家乡间旅馆入住。
今晨驱车约一小时至 Woods Hole 轮渡码头所属的停车场， 然后坐免费专线车约 25 分钟至码头，
又坐轮渡约 40 分钟才上岛。 岛上有十几条公交线， 我们买了 $8 的 “日票” 四处转悠。 岛上最大的小城市
Oak Bluffs 和 Edgartown 给我们的印象非常好， 人口都只有五千多， 商店却鳞次栉比， 且很有风情，
人气也很旺。 其余如海滩、 树林、 草坪、 种植园、 牧场等等间杂其中，
有时让我们想起昔日乘游轮到过的加勒比的某些岛屿
(当然， 景致跟加勒比相比还是有所不如的——起码沙滩和海水不如后者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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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最近几周以来， 天气预报时有失准——不过万幸大都错得对我有利。 比如美国独立日那天预报有雨，
我们抱着忐忑的心情， 带着伞去看焰火， 结果没下雨 (但伞倒也没白带， 起了遮阳作用)。 这两天的旅行也类似，
天天预报有大雨——几乎每个小时都画着降雨甚至雷雨标记， 但昨天白天完全无雨， 失准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程度稍逊：
上午在 Plymouth 游览， 看了 1956 年复制的历史船只 Mayflower (五月花号) 等， 全程无雨。
倒是在餐馆吃午饭时以对我们最无害的方式下了点雨。 下午前往 Cape Cod 运河畔， 沿途一会儿雨一会儿晴
(这种在时间和空间上局域的雨发展到极致就是近年时常成灾的 flash flood)。 抵达运河畔时忽然大雨倾盆，
总算替天气预报长了脸。 但在车里等了十来分钟， 雨就停了。 我们在乌云压顶、 大风吹拂的河畔散了散步。
我特别喜欢这种在空旷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有一种面对大自然威力的浩淼和探险的感觉——当然，
前提是并不处于无可逃遁的局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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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今天返程， 中午在 Providence 逗留了数小时。 这是 Rhode Island 的州府， 人口约 19 万。
这座小城的市中心出乎意料的干净， 古典和现代风格的建筑交相融合 (州议会大楼尤其吸引眼球)， 无论在街头、
公园还是火车站， 居然都没看到无家可归者， 亦无异味或大麻气味 (这貌似是很低的标准，
但起码在纽约州已很少有城市的市中心能 “达标”)。 我们在购物中心 Providence Place 吃了午饭和点心，
该购物中心餐饮区的有些座位紧临着可眺望城区的大玻璃窗， 坐着十分惬意。 下午二时许离开，
驱车两小时至 Bridgeport， 然后乘轮渡回到长岛的 Port Jefferson。 该处离家尚有一小时车程，
但多年居住下来， 已有了一种踏上长岛就如同回了家的感觉， 起码是再不用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一般地去挤那几座连接纽约市的桥梁或隧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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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天体物理学家 Neil DeGrasse Tyson 的 Starry Messenger 是一本用 “宇宙视角”
(cosmic perspective) 评析社会现象的书 (书名效仿了伽利略的同名著作)，
在很多方面以一种巧妙的方式揶揄了某些喜欢占据道德至高点的自以为是的 “主义”。 比如他设想，
在一种以 starlight 为能量源泉的外星智慧生物眼里， 地球上的植物由于能进行光合作用，
将被视为跟他们最接近的生物， 而那些专吃植物的素食主义者则会被视为最野蛮的生物。
很喜欢 Tyson 的 “宇宙视角”， 跟我欣赏的 “火星人视角”
有异曲同工之妙。 考虑到如今的很多 “主义” 已打着弱势的旗号及平等的名义走向了强势， 攫取了特权，
在 “地球视角” 里已是 “老虎屁股摸不得”， “宇宙视角” 就更显得必要和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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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黄易小说《边荒传说》毕。 这是黄易小说中我最后读完的长篇。 这部小说以前读过几章，
但没能读完， 原因是我的兴趣偏于武侠， 这部小说却一开篇就侧重于战争。
不过等到黄易长篇只剩这一部未读时， 终究还是决定读一读。 这一读并未失望——黄老爷子毕竟是被我排为
“仅次于金庸” 的人物， 读多几章之后， 依然被吸引了， 直至读毕。
这部小说里的卓狂生说书是一个很有匠心的创意 (跟《盛唐三部曲》里的 “符太实录”
有一拼)， 谢安、 谢玄、 屠奉三则是我觉得刻画得最好的人物。
《边荒传说》的结尾稍显草率。 当然， 也许是黄老爷子故留余韵， 但别的倒也罢了——我可以不在意纪千千重返边荒的盛况，
可以不在意刘裕是否或如何称帝…… 但燕飞如何携纪千千和安玉晴 “破碎虚空” 而去，
实在是我很想一读 (睹) 的——尤其是《盛唐三部曲》里符太明确提到了 “破碎虚空” 时至爱亲朋怎么办的问题，
却因黄易去世而未有答案， 使我在一定程度上将《边荒传说》视为了对彼书人物 “破碎虚空” 方式之替代想象。
如果我有神通
能让一位小说家增寿十年
我定会将那十年
赠予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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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 我在新浪为数不多的关注对象里有两位大 V 开始发疑似 “带货” 的文字。 其中一位以一连串
“哎， 你们平时睡觉踏实吗？” 之类的问句为开篇， “简单粗暴” 地推荐了一个特定品牌的枕头。
另一位则做足了 “前戏”： 先闲话家常， 然后援引 “人类学著作”， 正当你以为一篇科普已渐入佳境时，
忽然看到一句 “家用按摩仪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然后就死死围绕一个特定品牌的家用按摩椅 “科普” 了。
对比起来， 前者的技巧生涩许多， 但好处是不浪费时间——因为看到第二个问句就知道不是正经文字了；
后者则不仅浪费时间 (要一直看到 “家用按摩仪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才知上当)，
且副作用很大——因为之后哪怕看到他的正经文字， 也老有一种随时会 “带货”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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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学在杭州， 大学在上海， 在两地各有一个微信同学圈， 平日甚少浏览 (都归在 “Minimized Groups” 里)，
但这两天两地皆有暴雨成灾的新闻， 想到同学圈看看第一手信息， 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虽然现在的很多 “暴雨成灾”
是所谓 “flash flood”， 范围较小， 但两个群各有数十人， “坐镇” 两地者比例最大， 对这样的本地事件居然毫无讨论，
真有些 “万马齐喑”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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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天体物理学家 Neil DeGrasse Tyson 讲述的一则小故事： 1986 年， 美国物理学会 (American Physical Society)
的一个大型会议在 Las Vegas 举行， 约 4,000 名物理学家在赌场旅馆住了一周。 结果， 那一周成了赌场收益最差的一周。
为什么呢？ Tyson 表示那是因为物理学家的数学足够好， 知道久赌必输， 因而干脆不赌。
这故事其实应 “狗尾续貂” 一下， 因为那些物理学家的数学其实还不够好， 如果好到数学家的程度，
就会出现类似数学系学生横扫 Las Vegas， 数学教授被赌场驱逐之类更 “积极向上” 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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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喜欢看自然类纪录片 (Nature documentary)， 尤其是关于动物世界的， 比如
The Blue Planet、 Planet Earth 等。
他也喜欢进行比较， 比如哪种动物在哪方面更厉害等。 这种兴趣自然而然延伸到了恐龙——因为那是在很多方面很厉害的家伙。
前两天跟他聊恐龙时忽然想： 可惜没有一部关于恐龙的自然类纪录片——因为自然界已没有恐龙了。
没想到互联网仿佛有读心术， 冷不丁于昨天闲逛时让我得知了一部名叫 Prehistoric Planet
的恐龙系列片， 几个片花吸引了我。 当晚跟儿子看了第一季第一集， 真是太惊艳了， 品质和风格很接近
The Blue Planet 和 Planet Earth，
地形、 地貌、 水波、 水雾， 乃至水雾上的彩虹等等细节都高度逼真， 恐龙的动作亦极为流畅， 没什么动画感，
也看不出电脑游戏那样的 polygon 结构。 这种水准发展下去， 今后的影视简直不需要真人演员了——相应地，
也将不需要替身和特技了。 我注意到的唯一系统性瑕疵是恐龙一旦出了水， 身上干得太快了， 仿佛直接切换成了陆地模式，
好歹该有个湿漉漉的模样，或水从身上流下的过程， 最起码也得带些水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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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影视作家公会 (WGA) 的罢工仍在继续， 甚至演员工会 (SAG-AFTRA) 也于 7 月 14
日开始罢工。 今天在 Youtube 上搜看谈判进展 (or lack thereof)， 听到一句让新片 Oppenheimer
“躺枪” 的酷评 (大意)： 好莱坞的影片制作已限于停顿， 这起码部分说明了何以 Oppenheimer
能搞出动静， 因为现在能看的新片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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