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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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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时的泡利 (Wolfgang Pauli) ——不仅有了科学家范儿， 貌似也已经有了泡利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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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曾经说过， 在微博上有一种《笑傲江湖》里任盈盈所说的
“怎么咱们每年端午节喝酒， 一年总是少一个人……” 的感觉。 对于我这种关注对象不多的人， 这种感觉就更明显，
因为每一位关注对象的消失都会引起我注意。 昔日黄恽先生的离去就是例子。
之后又 “蒸发” 了几位。 而最近， 则注意到祝淳翔先生 (@zcx1997) 有段时间没发微博了。 打开我的关注列表看了看，
没看到他， 倒是在列表末尾看到一句典型新浪风格的恶心说明： “因疑似包含异常帐号、 触发博主自保护策略，
部分帐号暂不展示” (我从未设过什么 “自保护策略”， 就算要设并且能设，
也只会用来针对新浪官方的那些骚扰性帐号)； 最后， 直接搜索对方帐号并点击链接， 才终于看到：
“该账号因被投诉违反《微博社区公约》的相关规定， 现已无法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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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莫夫写过一则侦探小故事， 叫作 “Mirror Image” (镜像)， 故事中两位著名科学家分别指责对方剽窃自己的工作，
指责的方式互为 “镜像”： 均表示创意来自自己， 对方只是附议。 读这则故事时，
很难不联想到真实世界里的 “李杨之争”。
因为 “李杨之争” 中的相互指责也是互为 “镜像” 的——且情节更富戏剧性： 不仅均表示主要创意来自自己，
对方附议， 还增加了一个对方先是激烈反对， 继而被说服的 “镜像” 环节。 可惜的是，
小说里的侦探凭借两位科学家的年龄地位差异打破了 “镜像”， 且以两人的机器人为突破，
使当事人承认了真相； 而在 “李杨之争” 中， 两人几乎连年龄地位也互为 “镜像”， 机器人和侦探则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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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开始对推特进行大规模裁员。 公司易手之后出现裁员并不新鲜——因为新旧老板的理念不可能完全相同。
但马斯克的裁员规模之大， 手段之粗暴， 几乎有一种因前一阵跟推特对峙而泄愤的意味， 让人为推特，
也为这位世界首富捏一把汗。 我对马斯克最好的印象是若干年前， SpaceX 的某一次重要发射期间，
镜头前的马斯克在被告知发射成功 (或助推器垂直回收成功) 的消息时， 像一位孩子似地奔向某个更适合观看的位置……
那时的马斯克是最有风采的， 有一种面向未来的气息， 也有一种醉心科技的童真。 但过去一段时间以来，
马斯克越来越介入了政治， 越来越被当今美国日趋极端和非理性的政治风气所污染，
也越来越爱用阴谋论和党争的视角来解读商业上的成败得失。 我已很难把他跟昔日的印象叠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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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在电子书《我的“疫年纪事”》中，
我曾宣称疫情期间， “几乎游遍了长岛的主要景点”。 如今回顾起来， 虽有 “几乎” 二字作为余地，
依然大大低估了长岛景点的丰富程度。 继上周之后，
今天又去了一个漏网景点 (漏网多到这种程度， 今后就不再强调了)： Old Bethpage Village Restoration。
这景点的门票不便宜 (成人 $15， 儿童 $12)， 但从图书馆可订到免费票。 在景点外围还有一个装甲博物馆，
展出一些二战期间的装甲武器。 “Village Restoration” 顾名思义， 包含了一些昔日农庄的遗留建筑——足有百十来年历史，
散发着陈年木料及积尘的气味， 楼梯和地板嘎吱作响， 主人则早已杳然。 刚刚过去的 “万圣节” 期间，
此地搞过颇具规模的灯饰， 今天依然能见到， 不久之后大概要改成圣诞装饰了吧， 秋景亦即将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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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t agree more! It bears similarities with two other statements I agree:
1. A country is lovable only if it allows you to not love it;
2. If you must side with a group, side with one that allows you to not side with it.
BTW, changing "election results" to "desired results" might make it less prone to misinterpret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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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美东时间晚上 8 点至 9 点， 在 Zoom 上听了张益唐有关 Landau-Siegel 零点最新工作的报告。
报告对方法层面的思路 (那是报告的主要内容) 作了非常清晰的讲解。 这两天陆续有朋友问我是否会写一篇介绍，
也许会的， 但速度会比较慢， 因为对这种复杂证明来说， “魔鬼在细节之中”。 哪怕介绍中不直接涉及细节，
按我的习惯， 在介绍之前也终究需要读一些背景资料， 啃一啃原始论文， 乃至听一听圈内人士的评论，
才能算有足够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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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科普# 很多人知道一个有趣的表达式： n2 - n + 41， 它对 n = 1, ..., 40 都是素数。
这样的表达式是否能推广？ 即是否对无论多大的自然数 N， 都能找到素数 p， 使 n2 - n + p
对 n = 1, ..., N 都是素数？ 这看起来像一道普通竞赛题，
不过华罗庚在《数论导引》中称这一问题在他看来比哥德巴赫猜想和孪生素数猜想更困难。
这其中比孪生素数猜想更困难有一定的依据， 因为这一问题若得到解决——确切说是得到肯定的解决，
则孪生素数猜想可作为推论得到： 因为 n2 - n + p 至多对 n = 1, ..., p-1 是素数，
因此越来越大的 N 势必要求存在越来越大直至无穷的 p 满足问题的要求。 而每一个那样的 p 所对应的 n=1 和 n=2
的素数分别为 p 和 p+2 ——即恰好是一对孪生素数。 因此存在越来越大直至无穷的 p 满足问题的要求，
意味着存在无穷多对孪生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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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的付费认证真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弱智决策。 我原以为付费认证是让正常认证的帐号付费，
这虽会赶跑一些人 (主要是名人——不是因为付不起月费， 而是因为他们的文字本身就值钱， 是对推特的贡献，
不拿稿费也就罢了， 反过来让他们付费， 肯定会激起一些反弹)， 且收益有限 (跟马斯克宣称的每天损失 400
万美元相比是杯水车薪)， 但起码不至于酿成大问题。 没想到本质上居然是花钱买认证， 真可谓要钱不要命啊。
这样的认证除吸引恶搞外， 只会彻底砸掉认证的信誉， 也连带砸掉推特的信誉
(因认证帐号的信誉是推特信誉的核心组成部分)。 这种弱智决策是独裁弊端的典型体现，
也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我先前所说的马斯克
“有一种因前一阵跟推特对峙而泄愤的意味”。 因为若不是怀着一种视推特原班人马为敌的心态，
马斯克只要稍稍咨询一下后者， 不让自己成为孤家寡人， 就可避免作出如此弱智的决策。
如今这种信誉危机除悬崖勒马外， 最快刀斩乱麻的补救也许是用不同颜色来标识花钱买来的认证。
只不过， 一旦失去鱼目混珠的便利， 还会有多少人愿意花钱， 买一个毫无信誉的认证呢？
更搞笑的是， 马斯克居然认为用花钱买认证的方式来推广认证， 是体现民主， 伸张民权 (“Widespread
verification will democratize journalism & empower the voice of the people”)。 建议他今后买下哈佛耶鲁，
把学位认证改成花钱买学位， 来进一步体现民主， 伸张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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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美国中期选举成了共和党的 “翻车” 现场， 事先宣称或预计的 “red wave” 成了
“pink ripple”， 不仅没夺到参议院 (甚至有可能反丢一席)， 众议院的优势也比预计的弱得多，
打破了中期选举在野党大胜的 “规律”。 共和党为何会 “翻车”？ 主要原因有两条：
一是前一阵美国最高法院推翻 Roe v. Wade 的黑暗判决， 激起了包括年轻人在内的自由派的投票热情，
对民主党选情起了 “助攻” 作用； 二是特朗普推出的候选人因政治立场极端等原因， 失去了中间选民的支持，
成了共和党选情的 “搅屎棍”。
顺便也聊聊 2024 年总统大选。 经过此次中期选举， 2020 年选举和撒泼双双失败后逐渐 “咸鱼翻身”
的特朗普受到——或再次受到——了部分共和党人士和媒体的不满， 甚至被称为了 “loser”。
这个 “loser” 如果宣布参加 2024 年总统大选， 很可能会再次成为共和党选情的 “搅屎棍”。
不过另一方面， 对 2024 年总统大选来说， 民主党也有一个潜在的 “票房毒药”，
那就是民意低迷的拜登。 此次的共和党 “翻车” 无疑使拜登脸上有光， 甚至强化他的 “老骥伏枥” 之心。
但共和党 “翻车” 的两大原因其实都跟拜登无关， 而且跟其他领域的老人奋斗值得敬佩不同，
“老人政治” 总体而言并不是光明或光彩之事， 恐怕也并不是选民喜闻乐见的。 2020 年的偶一为之也还罢了
(那时人虽老， 作为总统候选人好歹还是新的)， 如果 2024 年仍是拜登参选， 则只能归咎为民主党无人，
若对手居然又是特朗普， 则简直是美国政坛无人了。 希望不要出现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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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受南部台风之后续影响， 天气时好时坏， 下午总算出了太阳， 遂赴 Manhasset 的 For Five
Coffee， 途中在 Christopher Morley Park 散了会步。 这两者都是疫情期间去过的，
但只有前者在电子书《我的“疫年纪事”》里有过记叙
(2021.4.17)。 旧地重游， 忽觉记忆已经遥远， 应了张爱玲所说的， 随着年岁增加， “时间加速， 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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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网上最大的 “盗版电子图书馆” Z-Library 被美国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联手 “捣毁” 了——名义上叫作 “域名没收”
(domain name seized)， 实际想必不止如此 (因为域名值不了几块钱)。 同是盗版网站， Z-Library 的 “盗品”
比国内网站强多了， 不仅书多， 免费， 而且可以干脆利落地下载， 不像很多国内网站， 引你东点一个链接，
西填一份表格， 扯皮扯够后给你一个死链接。 这些年我手头的中文电子书多数来自 Z-Library， 今后不免要犯难了。
当然， 我在 Z-Library 并非只是一味攫取 “不义之财”， 而是同时亦有 “散财” 之举——因拙作也有几本被人盗在那里供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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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东野圭吾小说《沉默的巡游》毕， 很喜欢 (注： 本微博有剧透， 未读而拟读此书者慎入)。 这是 “神探伽利略”
系列的第九部， 系列主角汤川学是物理学家 (先前是副教授， 这一部终于变成教授了， well deserved)，
也是所有东野圭吾小说里我最喜欢的人物。 在这部小说里， 汤川为昔日侦破《嫌疑犯 X 的献身》一案而后悔，
堪称人物塑造上的新亮点。 不过这部小说有两个细节我觉得稍有瑕疵： 一个是户岛用氦气瓶误导警方的计谋颇有些生造的意味，
因为若没有汤川， 警方连杀人手法都破解不了， 误导显得高明过头了； 另一方面， 若警方碰巧找到氦气瓶并引起了重视，
则误导的同时容易泄露真正的杀人手法， 弄巧成拙。 因此户岛的计谋既高明又拙劣， 水平上不太自洽。
另一个瑕疵出现在莲沼的计谋上， 他通过藏尸、 曝尸、 故意被捕这样的迂回途径敲诈留美，
原本勉强可以说通 (因为在最坏的情况下， 他只要说出留美误杀佐织的真相就能脱罪)， 但后来的情节反转显示，
佐织其实是死在莲沼手里的， 这样一来， 莲沼的计谋就有了极大的风险， 很难解释他这样的惯犯会冒这种风险。
当然， 这两个都不是硬伤——因为涉及的是书中人物的行为， 有破绽也可以让书中人物而非作者来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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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在他的 Mar-a-Lago 庄园正式宣布参加 2024 年的总统大选， 很多晚间脱口秀第一时间调侃了此事。
比如 NBC 的 The Tonight Show Starring Jimmy Fallon 提到 Mar-a-Lago 庄园时，
称其为 “国家档案馆夏季别馆” (“The Summer Home of The National Archives”——因特朗普在此偷藏过大批绝密文件)，
并称特朗普的参选是首次有人从一个犯罪现场开始总统竞选之路 (“This is the first presidential
campaign to be kicked off from an active crime scene”)。
特朗普的宣布会还有很多其他 “亮点”： 首先是入场乐曲来自音乐剧 Les Miserables
(悲惨世界)， 很贴切； 其次是特朗普的演讲不仅充斥着谎言， 而且语无伦次，
比如称自己让美国过了几十年没有战争的日子——对此 ABC 的 Jimmy Kimmel Live! 调侃道：
连特朗普自己也觉得他当总统的四年像几十年那样漫长 (“Even Donald Trump thinks his four years of office felt
like dacades”)； 最后则是特朗普的演讲本身也长得让人忍无可忍， 不仅现场有人想 “润” (被保安阻止了)，
就连 Fox News 都没等他讲完就切断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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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给推特员工下了一个在 “工作狂” 和 “走人” 之间二择一的最后通牒， 于是继裁员潮后，
推特又迎来了辞职潮。 最近马斯克连发几幅跟 “死” 有关的图片， 不知寓意何在， 倒是很应景——这样下去推特可能会死。
中期选举前公开呼吁投票给共和党的马斯克如今已是保守派的大宝贝，
好奇他们如何评价马斯克这一系列近乎自杀的商业行为，
特意看了下 Fox News 的晚间脱口秀
Gutfeld!， 原来是在嘲笑前不久因指出马斯克错误而被开除的程序员，
并且称马斯克是特朗普之后最会说真话的人 (真是一个颠倒的世界啊， 但跟特朗普相提并论倒可能一语成谶)。
看来推特就算死了， 保守派也会欢呼马斯克干得好， 起码是干掉了一个原本偏向自由派的社交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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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Netflix 上看了两集日本电视系列片 Midnight Diner (深夜食堂)。
虽然日语原声英文字幕看着稍有些费劲 (但也不无乐趣， 尤其是听到跟英文或中文相近的发音时)， 依然被吸引了，
打算继续看下去。 喜欢片中的市井味和人情味， 喜欢店主 (“Master”) 的气质，
也喜欢那些做料理的镜头——常被勾起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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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开幕了， 贴一篇朋友圈看来的应景文字——堪称谎言的最高境界 (不是假话中掺几句真话，
而是完全用真话写成， 纯用言外之意来构筑谎言)： 在世界杯历史上， 只有三支国家队战胜过中国队
(巴西队、 土耳其队、 哥斯达黎加队)， 中国队总共只丢过 9 个球， 远少于任何世界强队；
从未有任何世界强队战胜过中国队两次， 也从未有任何世界强队逼平过中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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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东部时间今天早晨 5 点是世界杯的阿根廷 vs 沙特， 因只比我的正常起床时间早一小时，
就破例起来看了——我只能算半个球迷， 只看几支喜欢的球队， 之前从未起早摸黑地看球过。
儿子也一起看了这场——他很迷踢球， 但看球至多也只能算半个球迷， 故也是破例起早。
结果我们喜欢的阿根廷队…… (这样算避免了 “剧透”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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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这回必须 “剧透” 了， 怕 “剧透” 而尚未扫见下文的球迷赶紧按 “后退” 键！)
好家伙！ 德国 vs 日本简直是阿根廷 vs 沙特的翻版： 排名及场上技术指标显著领先的德、
阿都是先下一城——且都是靠的点球， 然后都有进球因越位而无效 (德国一个， 阿根廷三个)，
再然后则都是被排名及场上技术指标显著落后的对手连下两城告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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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今天是 “感恩节” (Thanksgiving)， 商店大都关门， 但世界杯赛事如火如荼， 正好让我们有事干。
虽久已不看传统的电视台， 也从不订购电视服务， 不过我的一个带功放的天线能接收到一个转播世界杯的西班牙语电视台，
于是接连看了 (美国东部时间) 8:00 开始的乌拉圭 vs 韩国， 11:00 开始的葡萄牙 vs 加纳， 及 14:00 开始的巴西 vs
塞尔维亚。 其中后两场很不错。 看到葡萄牙以点球先下一城却被加纳追平， 心想该不会历史重演吧……
(好在没有， 倒是上演了一场精彩追逐)； 巴西队的倒勾进球则堪称今天——乃至本届世界杯上我看过的迄今——最漂亮的进球。
家里那位虽是球盲， 无所事事之下也挤在我和小朋友旁边凑热闹， 且不断发出惊叹： 啊！ 这么多人在门前， 要罚点球了！
哦不对， 是角球！…… (其实是任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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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上午启程赴曼哈顿 (主要是陪家里几位逛店)。 本拟早早返家看世界杯的阿根廷 vs 墨西哥，
但很快发觉时间太赶， 遂改为在 Hudson Yards 找地方看直播。 假日季的 Hudson Yards 流光溢彩，
但两个月前见过的 The Vessel 旁的大屏幕已然拆除， 想必是天气转冷，
河边风大之故。 最后在购物中心内找了一家转播世界杯的酒吧兼点心店。 在店里看球氛围很惬意，
但缺点是听不清解说词， 不仅环境噪音大， 且有一只小乐队紧挨着我们演奏， 这在平时是求之不得，
此时则嫌吵了。 球赛于下午两点开始， 吃点心有些偏早， 于是我只点了冰咖啡， 小朋友们也只点了饮料。
我说等阿根廷一进球就买点心吧——虽是戏言， 但阿根廷很配合， 几乎恰好在我们有胃口时进了球， 真是皆大欢喜。
今日看球还有一个花絮， 就是店里共有三台电视 (朝向各异)， 彼此居然不同步， 我们看的那台是实时的，
另两台则有程度不等的滞后， 有一对明显是阿根廷球迷的青年男女在看滞后最大的那台， 我们这边已然进球，
他们依然神色平静， 于是带着一种预知未来的兴致， 我用余光留意着他们的反应…… 这是今天看球最有趣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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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看世界杯， 中英文都看， 觉得中文的世界杯解说几乎是绝无仅有仍可系统点赞的中文节目——没有 (全部) 新闻的八股，
没有 (多数) 影视的做作， 也没有 (多数) 综艺的弱智。 甚至往往比英文解说更胜一筹——比如解说员更投入，
穿插的背景信息和统计数据更多 (这后一点深得我心)。 究其原因， 大约部分是拜足球在中国的风靡程度高于美国所赐，
更多则是由于国足是扶不起的阿斗， 从而使世界杯无需背负给国人打鸡血的任务， 解说员可以心无旁骛，
真正沉醉于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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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公司削减了在推特的广告， 马斯克以言论自由为大棒， 发文质疑苹果公司是否厌恶言论自由，
结果被推特读者上了好几堂关于自由的课：
【马斯克对苹果公司的质疑】
【推特读者给马斯克上的课】
「那正是苹果公司在行使他们的言论自由权。」
「若真把言论自由当回事， 就得承认别人有不在推特做广告的权利。」
「不在某家商店买衣服并不意味着是裸体主义者， 不在某家超市买食品并不意味着要绝食。」
「不跟自己厌恶的言论同流合污并不意味着厌恶言论自由。」
除直接 “上课” 外， 还有读者用马斯克封别人帐号 (比如恶搞马斯克的帐号) 的截图，
来彰显马斯克的言论自由。
晚间脱口秀 The Daily Show with Trevor Noah
对马斯克此举也作了精辟的评论， 称在马斯克眼里， 言论自由跟把钱交给马斯克总是完全一致的，
否则就是破坏言论自由。 不过主持人也警告说， 这场最有钱的人跟最有钱的公司之间的战斗是极其重要的，
因为其结果 “对我们大便时如何打发时间可能会有决定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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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去世， 转一位友人的评论： 「他去世， 让我想起罗马帝国的 “五贤帝” 时代——涅尔瓦、 图拉真、
哈德良、 庇乌斯和奥勒留。 这里也经历了 “五贤时代”： 邓胡赵江胡。 “五贤帝” 之后， 罗马帝国没入黑暗。」
当然， “贤” 是一个相对概念， 中国政坛的 “贤” 首先是有毛这样一个起点作反衬； 其次， 中国若不断往前走，
甚至越来越开明， 则邓之后的几位只是普通的继承者。 但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 在目睹了胡的 “离场”
之后， 江的去世不免勾起一种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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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每次两集的速度， 看 Midnight Diner (深夜食堂)
至第 1 季第 8 集， 越来越喜欢这些短小、 真诚、 温暖的故事了——甚至连片头都舍不得略去， 每集重复看一遍。
这系列源自漫画， 想必有一种漫画式的夸张， 但还是好奇深夜食堂的那种氛围——比如食客与店主、
食客与食客间的那种几乎没有陌生感的交流——是否真的存在。 读者诸君中若有留日大贤， 欢迎介绍一二。
今天看的两集都非常好， 其中第 7 集的几句台词尤其可圈可点——是店主对一位因自惭形秽而错过好女孩的小伙子所说的
(当然， 我只能从英文字幕来翻译)： “你应该为她爱上你而骄傲。 你也爱她， 不是吗？ 不要用 ‘你配不上她’ 这样的话来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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