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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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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东时间) 今天下午的两场世界杯比赛真是惊心动魄： 德国和西班牙都早早进了球，
原以为德国会碾压对手， 靠净胜球挤进淘汰赛， 岂料两边都反转了： 日本 2:1 反超西班牙，
哥斯达黎加也以 2:1 反超德国， 尤以前者最为要命——因为西班牙的净胜球优势是无可撼动的。
最终， 拼了老命的德国虽以 4:2 胜出， 奈何控球率高达 83% 的西班牙楞是再没进球， 活活埋葬了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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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一则金庸小说的小瑕疵： 《天龙八部》第二十五回， 萧峰 “冲风冒雪， 快步行走”， 到一家酒店
“要了十斤白酒， 两斤牛肉， 一只肥鸡”， “十斤酒喝完， 又要了五斤”。 这时， “随后追来”
的阿紫走进店里， 点了跟萧峰一模一样的酒菜， 使得酒保 “斜眼向萧峰瞧去， 心道： ‘人家可是冲着你来啦……’”。
这里的问题是： 刚进酒店的阿紫怎会知道萧峰先前点了什么酒菜？ 难不成为这么小的恶搞先躲藏偷听一番？
若果真之前就到了， 何必等萧峰 “十斤酒喝完， 又要了五斤” 后才进门 (怎知对方喝完十斤还会再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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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东时间) 今天上午的两场世界杯比赛简直是昨天下午两场比赛的重演：
葡萄牙和乌拉圭重演了西班牙和德国的早早进球； 乌拉圭重演了德国的两球净胜； 最要命的是，
控球率只有 38% 的韩国重演了日本的反转， 且出现在补时阶段，
从而在积分和净胜球都相同的情况下凭进球数绝杀了乌拉圭 (乌拉圭则重演了德国在积分相同情况下的淘汰出局)。
日、 韩两队 (尤其日本——因韩国的对手已稳居小组第一， 争胜欲望应不大) 的表现可圈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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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一句友人的评论：「没有死在台上，
是他的最大光荣」 非常精辟——虽然， 光荣的标准降得如此之低是非常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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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关于江泽民与数学的微博在新浪居然变成
“存在违反相关法律法规或《微博社区公约》的信息” 而不允许评论了。
正在要求各大网站以黑白版面致哀纪念的江泽民同志莫非已失去了转移注意力的用处， 要改为提防其喧宾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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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今天的两场世界杯比赛——美国 vs 荷兰、 阿根廷 vs 澳大利亚——都是我感兴趣的，
于是提前买好了点心和啤酒， 推掉了儿子的牙医预约， 跟他一起在家看球 (啤酒自然没他的份)。
阿根廷赢了， “我很欣慰”； Nice-to-have 的美国胜利则一早就泡汤了——也不意外， 目前 FIFA 排名
16 的美国挤进 16 强 literally 就该算强弩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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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本旧书里读到一则堪称今年读到的最佳笑话：
「我太太的信用卡被人偷走了。」
『啊， 那太糟糕了！』
「还好啦， 那小偷花钱比我太太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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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淘汰赛后的世界杯再无掉以轻心之战， 迄今的六场清一色是强队胜出。 今天日、 韩双双出局，
亚洲全军尽墨。 不过日本将上届亚军克罗地亚拖入点球大赛， 是弱队的最佳表现， 虽败犹荣。
上半场吊打韩国的巴西的第三粒进球精彩绝伦， 过瘾之至。 套用《天龙八部》里的话说， 今天之看球
“得见当世奇才各出全力相拚， 实是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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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各地的防疫正在松绑， 不过一个也许值得注意的特点是： 跟 “清零” 由元首亲自 “指明方向” 不同，
松绑却迄今尚未听到元首本人的定调。 回顾中国现代史， 人祸的终止除非是以元首去世为契机，
否则常会因激起元首的不安全感而变调——比如因饥荒而终止的大跃进变调为一连串整肃运动。 当然，
今天中国的对外依存度远高于过去， 重演历史近乎于自杀， 也许会因此而投鼠忌器。 从这个意义上讲，
正是所谓 “境外势力”， 无形中起着使中国避免重蹈覆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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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段时间， 读了黄易的两部 “中篇”：《星际浪子》和《云梦城之谜》。 说是中篇，
实则跟《侠客行》差不多长， 该算长篇， 只不过黄易的长篇皆属超长， 相对而言算中篇吧。
两部都不错， 跟他的长篇相比， 水准大约类似于《侠客行》跟金庸的长篇相比。 两部之中，
我更喜欢偏于科幻的《星际浪子》， 虽然拿硬科幻标准来衡量， 该书不免 “伤痕累累”， 但或许正因为不
“硬”， 框架极为恢宏， 想象力高度飞扬——有些社会层面的想象甚至很有见地。
而且此书主体情节绵延数万年， 有一种时间上的深邃感， 特别合我口味。
《云梦城之谜》则是玄幻， 结构比《星际浪子》更严整也更精致， 惟结尾有些草率， 比如没有交待几位主人公的结局
(是死是活？ 若是活， 活在哪个时代？)， 没有交待辜月明那么想知道的无双女对他说过的话究竟是什么
(虽大致能猜到)， 也没有交待凤公公何以知道如何打开楚盒…… (但愿不是因为看得不够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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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别人如何， 我是比较烦那些在车厢之类封闭公共空间里高声打电话的人。 今天听晚间脱口秀
The Daily Show with Trevor Noah 提到欧盟飞机上即将能用 5G
信号打电话， 我的第一反应是： 未来坐飞机也不得清静了。 有意思的是，
主持人也有类似的联想——只是角度截然不同： 他说从前躲电话的借口是称自己不在家，
后来有了手机， 只能改称在隧道或地铁里， 再后来隧道和地铁里也有信号了…… 等到连飞机上也有信号，
就只剩一个借口了： 我用的是 T-Mobile！ (这最后的包袱是点睛之语， 而我不幸能切实领会——因为几个月前，
家里那位被 T-Mobile 的促销打动， 使全家切实体验了一番 T-Mob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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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办公室的主要工作是看世界杯。:-)
(美东时间) 上午的巴西出局堪称残酷。 加时赛上半场补时阶段的 1:0 居然被追平， 让粉丝们白狂欢了十几分钟。
点球大战的结局倒不意外， 一来克罗地亚的帅哥守门员表现神勇， 就差金手套加身了；
二来巴西球员的心理压力恐怕远大于对方。 这场比赛有一部分看的是 CCTV-5， 解说员居然连玻尔是足球队员的典故都提到了，
值得点赞 (顺便补充一下， 解说员提到的是物理学家玻尔， 但作为足球队员更著名的是他弟弟数学家玻尔，
曾入选丹麦国家队)。 下午的阿根廷 vs 荷兰的英文解说员对巴西 vs 克罗地亚之战有一句趣评， 说巴西虽在第 117
分钟仍领先， 但克罗地亚是永不放弃的队伍， 就像电影里的坏蛋， 除非彻底死透了埋掉， 否则别以为故事结束。
阿根廷是我和小朋友们最喜欢的， 哪怕在为喜欢程度排第二的巴西惋惜时， 也能用阿根廷少掉一个强敌来自我安慰。
不过阿根廷在 2:0 被追成 2:1 之后依然被压成防御战， 让我有些失望。 更不爽的是， 双方球员摩擦不断，
致使下半场补时超过 10 分钟， 害我错过一趟火车…… 而且荷兰在最后时刻将比赛拖进加时赛， 继而又步巴西
vs 克罗地亚的后尘， 进入点球大战， 使我不得不放弃办公室的高清电视毅然回家 (否则将错过更多火车)……
总算阿根廷在点球大战中获胜， 成为我个人最喜欢的四支队伍——阿根廷、 巴西、 德国、 ◻◻◻——中硕果仅存进入四强的。
祝阿根廷下一场比赛让“坏蛋”“彻底死透了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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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赛程推进， 为期数周的世界杯在越来越紧张刺激的同时， 也常让我渐渐生出寂寞的感觉：
一支支曾经意气风发的队伍黯然出局， 更不用说再也看不到 “两个代表” 马拉多纳在教练席上挥舞喊叫的身影，
及球王贝利那令人怀念的 “乌鸦嘴”…… 就像一场曾经高朋满座的宴席， 渐至宾客凋零、 曲终人散的晚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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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今天出外办事， 下午找了家茶餐厅观看世界杯的英格兰 vs 法国。 鉴于比赛时长不定，
决定先点一杯咖啡， 若进入加时赛， 则添一份菠萝冰。 结果菠萝冰的概率大起大落： 从第 54
分钟开始觉得有很大可能会吃到， 至第 78 分钟可能性暴跌， 三分钟后又变得大有可能， 但随着英国罚飞点球，
菠萝冰终于没有吃成。 赛程至此， 四强已全部决出， 其中摩洛哥再次爆冷。 我最希望看到的决赛是阿根廷 vs
法国， 最不希望看到的是摩洛哥 vs 克罗地亚。 虽说爆冷是竞技体育的魅力之一， 也虽说克罗地亚并不很弱，
但决赛若是摩洛哥 vs 克罗地亚， 我还是会觉得太冷——仿佛世界大学排行榜的榜首之争变成了北大 vs 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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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Wars 系列影片的 VII、 VIII、 IX 是公认的烂片 (但又不能不看)。
我 2016 年初看了 VII， 写过几条微博吐槽； 2018 年底看了 VIII，
连吐槽的兴趣都大减， 只写了一条微博； 今天本想在家看 IX
(The Rise of Skywalker)， 结果看了十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
决定转而找一个概述充数， 倒是意外发现了一个不错的 YouTuber： Man of Recaps。 他的影视概述不仅简练，
而且风趣， 有点像我买过的一本以幽默方式概述《圣经》的书： God
is Disappointed in You。 受其吸引， 不仅看了 IX， 甚至连 I-VIII 也一并重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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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科普# 《格利佛游记》里有一种尺度为常人 12 倍的巨人。 这种按比例放大的巨人其实是不可能的，
因为比该书早一个世纪的伽利略就已知道， 尺度增加时， 体重按尺度的立方增加， 面积却只按平方增加，
故单位面积的承重会线性增加。 这一所谓 “平方立方律” (square-cube law) 意味着， 前述巨人单位面积的承重是常人的
12 倍——相当于让体重 75 公斤的常人额外承重约 0.8 吨， 将会被压垮。 伽利略著作里有一幅插图，
表明骨骼必须超比例地变粗， 才能支撑尺度增加。 形象地说， 这意味着巨人不可能按比例地维持 “苗条”。
不仅如此， 按比例放大的巨人还会遭遇更复杂的问题： 比如会因肺泡总面积跟不上氧气需求量的增加而窒息，
会因肾小球滤过膜总面积跟不上血液数量的增加而得尿毒症，
会因大脑皮质总面积跟不上躯体规模的增加而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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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世界杯半决赛的阿根廷 vs 克罗地亚。 阿根廷的后两粒进球堪称神来之笔： Julián Álvarez
从中场开始带球， “leaving a trail of defenders in his wake” (这是谷歌文字解说里的精彩表述)，
直至进球； Lionel Messi 以 “凌波微步” 般的技巧突破对方防守队员的围攻， 助 Álvarez 再建功勋。
Messi 在场上的表现让我想起狮子： 很多时候只是慢慢走着， 一嗅到机会则立刻 “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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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国立清华大学前校长沈君山的《浮生三记》， 读到他 2000 年 (68 岁) 所立之 “生命遗嘱”， 很感慨。
这是他亲睹吴大猷先生去世经过 (医院方面违背其意愿强行抢救， 使其 “去世前几天， 想是十分痛苦，
还不慎把舌头咬了一块下来”) 后所立的遗嘱。 在这份遗嘱中， 沈君山要求在
“严重中风或车祸” 等原因使脑部或身体受到 “不可复原之伤害”， 或 “永久昏迷” 等情形下，
“以积极或消极之方式协助本人终止生命， 有尊严地走完人生”。 我翻阅此书时， 沈君山已然去世，
但查了下他的去世经过， 发现他自 2007 年严重中风后， “即失去意识”， 却被维持生命至 2018 年，
才因肠扭曲、 坏死、 破裂而去世， “生命遗嘱” 基本白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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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世界首富一旦变穷 (哪怕只是 “穷” 成第二名)， 跟普通穷人的做派也没啥两样啊！ 据报道，
刚刚丢失世界首富头衔的马斯克： 1. 已开始拖欠 (推特办公楼的) 房租； 2. 已开始变卖 (推特总部的) 物品。
当然， 也有些做派是普通穷人没机会做的： 3. 拒付之前员工的差旅补偿； 4. 正在考虑拒付辞退员工的遣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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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看世界杯的缘故， Youtube 的推荐录像也很侧重足球， 今天看到一段马拉多纳的镜头剪辑， 很打动我。
那些镜头很多是马拉多纳退役后的， 有几分邻家大爷的亲切感。 也有些镜头可能是当教练时的， 特别喜欢从
2'33 和 6'28 开始的两组小动作， 简直称得上可爱了。
这段剪辑之所以打动我， 是镜头里流露出的对足球——或广而言之， 对职业——的酷爱。 我喜欢有职业素养的人，
而且觉得 “职业病” 很可爱。 从某种意义上讲， 我自己就有相当程度的 “职业病” (比如喜欢把玩数字)，
虽然我在任何职业上的水平跟马拉多纳在他职业上的水平相比， 就像柬埔寨足球队跟阿根廷足球队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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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曾希望他最严厉的批评者也能留在推特， “因为那是言论自由的真谛”；
也曾标榜自己的言论自由可以容纳追踪他飞机的帐号。 结果现在不仅食言封杀了追踪他飞机的帐号 @ElonJet，
连批评他食言的记者帐号也一并封杀了， 完全印证了我对他理念真挚度的怀疑，
也证实了他的言论自由是我以前所说的 “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号，
却只是换一个立场来管制言论”。 花 440 亿美元演一出自砸形象的闹剧， 真是何苦来哉。
有意思的是， 马斯克去年曾想花 5,000 美元让 @ElonJet 关掉， 帐号主人 Jack Sweeney
(一位年轻大学生) 则希望拿到一辆 Tesla 电动车 (约值 50,000 美元)， 马斯克表示要考虑考虑…… 晚间脱口秀节目
The Late Show with Stephen Colbert 调侃说， 马斯克的天才决定是：
不花 50,000 美元， 而用 440 亿美元买下推特， 然后封杀那个帐号。
顺便说明两点： 1. 推特已是马斯克的私人公司， 我的评论不是质疑他的折腾权， 而是针对他自我标榜的
“绝对言论自由”。 若哪天他不立牌坊了， 我对他想当什么将不会有太多评论。 2. 为避免被小粉红之类
“境内势力” 所利用， 这里要强调一点： 马斯克的言论自由虽有虚伪之处， 依然是任何中国社交平台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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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的言论自由闹剧还有一个教益， 就是很好地展示了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
一个侃侃而谈的 “绝对言论自由者” 大权在握后尚且如此， 等那些平日就杀气腾腾的小粉红成长为中国的主宰，
甚至借助中国的国力成为影响世界的力量时， 情势如何， 更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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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阿根廷夺得世界杯！ 很高兴梅西的世界杯生涯划下如此完美的句号！ 仿佛是要考验我们的心脏，
正常时间内的 2:0 被追成 2:2， 加时赛的 3:2 又被追成 3:3， 煮熟的鸭子两度飞掉， 举起的酒杯两度放下。
今天看的是家里的西班牙语电视台， 听不懂解说词， 但听得出阿根廷夺冠后解说员的语音有些哽咽。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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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形如莫比乌斯带的奖台上颁奖的世界杯颁奖视频连看了两遍。
特别喜欢梅西手持金球奖奖杯路过大力神杯时， 低头亲吻大力神杯的镜头 (“那才是他想要的”——播音员如是说)，
以及梅西捧着大力神杯走回阿根廷队的片段 (阿根廷全队——包括梅西——晃起了一种童话舞蹈般的节奏)，
都反复看了很多遍， 真是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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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找台阶还是遭打脸， 希望马斯克同学的
“I will abide by the results of this poll” 不像他的 “绝对言论自由” 那样虚无，
更希望他的 “step down” 不是找个背锅侠来让自己垂帘听政。 倒不是有多在意推特， 而是希望他若从推特抽身，
SpaceX 和 Tesla 的前景会好些。 精力过剩或想烧钱的话， 不如玩玩 Hyperloop 之类， 哪怕失败了我也依然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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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分享一段这两天特别喜欢的视频： 去年阿根廷重夺美洲杯后填词创作的 Muchachos。
“I was born in Argentina, land of Diego and Lionel...” 这首几乎成为阿根廷队歌的歌曲铭刻着对马拉多纳的怀念，
和对重夺世界杯的憧憬——大约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吧？ 巧的是， Lionel 是梅西和主教练的共同名字，
因而两人都能很谦虚地为对方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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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下面这种所谓 “军事学者” 的中式思维， 一位友人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它的根本误区：
“如果一个国家是尊重每一个国民， 为每一个国民负责的， 它就不会有轻易扩张和侵略的冲动，
因为它需要对新的领土和新的人民负责； 而如果一个国家习惯于奴役它的国民，
那它就会更有扩张和侵略的冲动， 因为那意味着有更多的人可以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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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今天是号称 “once in a generation” 的席卷大半个美国的冬季风暴来袭的日子， 纽约的天气幸而还算帮忙，
有些地方虽下了不小的雨， 与我的出行却恰好错开了。 由于是圣诞节前的周五， 中午就可提前下班， 遂赴 Strand
逛了逛， 买了两本关于阿西莫夫的书， 书名皆为 Isaac Asimov， 一者是 Olander
& Greenberg 编撰的文集； 另一者是 Gunn 所著的传记。 两本书都出版于阿西莫夫生前 (分别为 1977 年和 1982 年)，
都侧重于他的作品。 在科幻和武侠领域里， 我对学院式的点评是不太感兴趣的，
不过这两本书前者号称是用 “粉丝” 视角 (其中包括了首席 “粉丝”——阿西莫夫自己——的一篇后记)， 后者则是传记，
就都算例外吧 (其实是我不想空手而归啦)。 离开 Strand 时， 气温已从上午的 15 (摄氏) 度降到了零度左右，
天空飘起了小雪。 明晨的气温据说只有零下 10 度， 风感温度更是会降到零下 20 度， 为截至目前的今冬低温之最，
大约也是此次冬季风暴在纽约地区的终极威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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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正在迎来却迄今秘而不宣的被新冠推动着的死亡大潮中，
名人的密集死亡跟零星传出的医院和火葬场的数据、 图片、 录像等共同构成了冰山的尖顶。 其中，
2022 年 12 月 21 日去世 (享年 85 岁) 的北京大学俞允强教授算是跟我有些广义联系： 作为父亲送我的
1988 年春节礼物， 我曾买过他的《广义相对论引论》， 在这里纪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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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赴曼哈顿看圣诞橱窗， 从 Grand Central
(可惜耗资逾百亿美元的长岛铁路延伸线及站台号称年内开通， 却因一台排气扇未达标而延后了，
未能先睹为快) 走到 Hudson Yards (本打算在那里吃点心， 却因部分餐饮店放假， 剩下的要排长队而放弃)。
路过的一个门牌比橱窗更吸引了我的眼球 (做 IT 的读者想必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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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二〇二三年还差五天，
离粉丝数五千还差五十……
(效仿阿根廷 “队歌” 唱几句：)
「朋友们，
我们可以再次梦想，
我想粉丝数再增五十，
我想粉丝数达到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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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针对疫情的官宣——及因之而形成的 “民心”——里， 有一个巨大混淆，
那就是将西方国家应对疫情的做法冠上中式手段的名称， 继而混为一谈， 起到为中式手段开脱甚至背锅的效果。
比如西方国家的 “lockdown” 跟中国的严防死守截然不同， 却被称为 “封城”， 仿佛抄了中国的功课，
更仿佛因此确立了中式手段的合理性； 又比如西方国家的 “放开” 是以数据为指针的逐步有序的重开 (reopen)，
完全不同于中国的突然躺平， 却被称为 “躺平” (或反过来将中国的突然躺平称为 “放开”，
总之是让截然不同的手段共用名称)， 由此衍生出一个为当下情势开脱甚至倒打一耙的说法 (比如用来针对 “白纸革命”)：
你们不是想学西方的 “躺平” (或 “放开”) 吗， 现在知道后果了吗？ 其实， 中国的防疫脉络是很清晰的，
那就是三年的严防死守外加突然躺平 (两者都是有 “独立知识产权” 的， 都是中国特色)，
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是既摊上了前一个极端带来的巨大次生灾难，
也躲不过后一个极端期间的新冠杀伤 (且会因极端导致的医疗系统崩溃而雪上加霜)， 是双重惨祸，
也是人祸重于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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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中国抗疫手段从一个极端 (严防死守) 转变为另一个极端 (突然躺平) 的原因。
从我所知的信息分析起来， 最可能的原因有以下几种 (很可能共同起了作用)：
1. 技术原因： 严防死守已经守不住了 (从之前几个月陆续有城市爆发疫情及名人密集死亡的起始时间看，
疫情在躺平之前就已局部失控)， 同时却又没有以数据为指针逐步有序重开的能力
(后者起码需要有诚实可信的数据)。
2. 心理原因： 之前几个月刻意压低新冠死亡， 刻意弱化当前新冠变种的严重性， 作假作到了连自己也信的程度，
真以为当前新冠变种比流感还弱， 突然躺平也没问题。
3. 政治原因： 想用 “应阳尽阳”、“快速过峰” 的手段， 在 2023 年 3 月 “两会” 之前搞定疫情， 为元首营造有利气氛。
至于具体时间点的选择， 则可能跟 “白纸革命” 有关 (可称为社会原因或策略原因)： 利用这一时机躺平， 若没问题，
可算顺应民意； 若出问题， 则可甩锅给 “白纸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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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 “书账” (本)：
购书总计：79
- Strand：38
- Amazon：4
- Barnes & Noble：3
- Chinese：25
- from China：23 (受赠)
- from US：2
- Others：9
弃书总计：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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