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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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觉得, 宗教作为一种反教育, 应该跟学历一样公开列出, 公开可查,
并且应该允许用人单位像挑学历一样将这种反教育经历纳为挑选指标。
比如一个医生, 如果相信神创论, 则在诊所的墙上除张贴学历、 奖章及 “妙手回春” 的匾额外,
还应贴上自己相信神创论, 相信男人比女人少一根肋骨等等, 让病人对其知识背景有完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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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武义的《几何学在文明中所扮演的角色》是一本有趣的小书, 有不少有趣的知识, 也有不少有趣的归纳。
比如这句: 「假如将世界上诸多古文明所知的几何认知作一比较分析, 就会发现可以把它们大体上归为两类,
即有圆文明和无圆文明。 如古中国文明、 古希腊文明等属于前者, 而玛雅 (Maya) 文明、 印加 (Inca)
文明等属于后者。 前者发明了轮子的诸多妙用, 在建筑上使用拱门, 由此逐步走上工业化而昌盛至今。
后者则始终没有发明轮子或拱门而终归寂灭……」
虽然将文明的兴衰归因于 “有圆” 和 “无圆” 在我看来失之简单, 但视角确实很有趣, 也很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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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莫夫对计算机的智能发展持乐观态度, 他说怀疑者爱问: “计算机有可能创造出伟大的乐曲,
伟大的艺术, 伟大的科学理论吗?” 他愿反问一句: “你能吗?”
人类会有被计算机取代的危险吗? 阿西莫夫表示——在我看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看看人类对环境,
对这个星球所做的一切, 也许是到了该被取代的时候了, 也许真正的危险是, 计算机不能足够快地取代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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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上, 每天将每个关注对象的每条微博都读一遍的人大概不多, 我是这为数不多者之一。
由于关注对象少, 不关注刷屏者, 不关注原创比例低者, 每天只需十来分钟便可完成此举。
这十来分钟在一天的阅读中具有独特性, 因为是唯一的 “真人秀”, 可以看看别人读了什么书,
经历了什么事, 转过了什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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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到两本 “百年” 老书: 纽顿 (Edward Newton) 的《A Magnificent Farce》和《The Greatest Book in the World》。
以前读过纽顿的成名作《Amenities of Book Collecting》 (聚书的乐趣), 很喜欢, 这两本乃是 “续篇”,
九十多年前的初版本, 品相不错, 且不贵, 在旧书店见到就拿下了。
两书在手, 继续在店里闲逛, 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忽有人问: 是纽顿的书吧? 我一怔, 心想谁这么好眼力
(性格使然, 为避免吸引无谓的注意力, 或产生无谓的对话, 我拿书一向是封面朝下, 书脊冲内,
或书脊朝下, 封面冲内)? 转头一看, 原来是书店店员。 店员笑说: 纽顿的书总是当天就被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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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对知识分子讽刺得很深, 不过那些知识分子的 “朋友圈” 里, 起码是不太聊谁谁钱多谁谁钱少, 谁谁家的小孩成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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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讲, 上帝是人类最早的 “无穷大” 理论之一, 只不过除陷入有关 “无穷大” 的种种悖论外,
对那种 “无穷大”, 人类还要让它管自己的吃喝拉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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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走来一位美女,
全身笼在夜色里,
惟低头看手机的脸泛着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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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死了, 只有五个人有行凶可能, 经过缜密调查, 其中四个被排除, 于是剩下那个被定为凶手。
读到这样的故事, 连普通读者也能看出漏洞, 因为死者完全可能是自杀。 然而在数学上,
这类漏洞有时能把大数学家也绕进去, 在解的存在性尚属未知时就直接求解——当然, 运气或直觉好时,
解确实存在 (相当于死者确系他杀)。
“在解的存在性尚属未知时就直接求解” 的一个小例子是 “证明” 最大的自然数是 1: 设最大的自然数是 N,
假如 N 不是 1, 则 N2 是大于 N 的自然数, 与 N 是最大的自然数相矛盾,
故 N 不可能不是 1,即最大的自然数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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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反歧视的终极手段也许是将求职面试搞成图灵测试, 掩去工作技能外的一切信息。
不过打着平等幌子谋求照顾的某些群体未必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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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周末去 Atlantic City 转了转。 失察之处是气温比预想的低得多, 海边步道冷冷清清,
全然没有记忆里的人气, 有些巨大建筑甚至明显废弃了。 走了数公里, 日头下沉, 寒意更甚, 赶紧转身往回走。
望着斜阳下清冷的建筑群, 心中忽有一种科幻感, 仿佛来到了一个废墟星球, 日落前不赶回基地就会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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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
一人从里面走出,
一人从外面走进,
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突然,
两人同时把手伸进裤兜,
掏出了——
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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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是成人的童话, 其中最 “童话” 的地方与其说是武功, 不如说是绝世武功出现在了普通人身上。
绝世高手可以不失文静, 不失美丽, 可以不必长一个满身横肉的彪悍模样。 倘若不信,
不妨让武侠人物的肌肉以大致正比于武功的方式鼓起来 (想象一下那样的小龙女), 哪怕其他都不变,
也保管没了童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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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在电视上零星地看 Star Trek 时, 有一集印象极深: Picard 船长 “陷落”
到一个落后星球上度过了后半生, 他自己建造了望远镜, 日复一日地仰望苍穹, 试图找回自己的飞船。
最近系统性地重看时, 终于又看到这集。 那个落后星球在一千年前就已毁灭, Picard “亲历”
的后半生乃是该星球上的人在星球毁灭前留存自己文明的最后努力: 发射一个探测器, 寻找一个未来的人,
承载那样一段生活记忆。
这一集有一种极富悲剧色彩的美, 也极富遐想空间。 重看之后, 我搜了搜它的介绍,
结果发现这一集并非我的个人偏爱, 而是被公认为全部 Star Trek 中最好的故事之一, 并且得过 “雨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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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玩 “斗兽棋”, 印象很深的是最不厉害的老鼠可以吃掉最厉害的大象。 哪天仿照 “斗兽棋” 的设计搞一个
“人物棋”, 最厉害的是爱因斯坦, 最不厉害然而可以吃掉爱因斯坦的是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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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英雄传》里, 黄药师的 “附骨针” 被渲染得很厉害, “每日六次…… 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
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取人性命”, “如运功抵挡, 却是越挡越痛”, 把梅超风吓得 “险些晕去”。 其实 “每日六次”
之间有大把自杀机会, 梅超风这种不畏死的江湖人士似无必要怕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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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威尔在《动物庄园》中写过一句很出名的话: “All Animals are equal but some animals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 最近重读纽顿的《聚书的乐趣》时读到了一个很相似的句式 (当然, 谈的是书):
“Every one is unique, though some are uniquer than others”。 不知是异曲同工还是奥威尔有所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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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单纯的数学家, 哲学修养贫乏…… 但由多年研究数学得来的经验, 我还是认为,
在与自然界是实在的同样的意义上, 数学现象的世界是实在的。 我也曾发现过若干个定理,
深感那并非我自己想出来的, 不过是在漫游数学现象的世界时, 碰巧发现了落在那儿的定理而已。」——小平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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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读某明代藏书家日记一则, 意境真美: 「十日, 风雨俱狂。 舟泊四明邮亭, 推篷四望, 大雪弥漫无际……
呵雪水研墨作诗, 复检甬东所市书二十余种。 内有熊仁叔《象旨决录》, 此我朝解经第一手, 觅之数年,
如渴得饮, 急取读之。 时雪从篷隙入, 遍满几席间。 余以一毯褥拥身, 都忘风雪…… (万历四十六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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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言者, 即先觉, 每为故国所不容, 也每受同时人的迫害, 大人物也时常这样。 他要得人们的恭维赞叹时,
必须死掉, 或者沉默, 或者不在面前。 总而言之, 第一要难于质证。 如果孔丘, 释迦, 耶稣基督还活着,
那些教徒难免要恐慌。 对于他们的行为, 真不知道教主先生要怎样慨叹。 所以, 如果活着, 只得迫害他。
待到伟大的人物成为化石, 人们都称他伟人时, 他已经变了傀儡了。」——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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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道金斯对耶稣评价很高, 认为他作为人或者作为文学形象都是很好的, 有很多远远超前于时代的观念,
“如果他活到今天, 肯定会是一位无神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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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小八卦: 不止诸位有没有听过索恩 (Kip Thorne) 的演讲, 他的喉咙似乎有些小恙, 常常发出一种短促的怪音,
有点像黑洞双星合并前发出的 “chirp” (“chirp” 一词本身则有些音似他名字里的 “k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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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小说《武林外史》中有位快活王, 他赌博的风格是牌越差, 就越会狠狠下注, 要将对方吓住。
理查德·道金斯有一条 “定律” 与之相似, 大意是: 一种主张的可信度越低,
其鼓吹者就越会用可怕的惩罚来恐吓不信它的人。 比如上帝, 其鼓吹者不会让不信它的人罚款二十了事,
而是要让他们下地狱, 接受永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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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喜欢各种各样的比较。 昨天他问我: 原子弹厉害还是 9 级地震厉害? 我说 9 级地震厉害;
他又问: 9 级地震厉害还是 Revolutionary War 厉害? 我反问他为什么会拿 Revolutionary War
跟灾难性力量比? 他说因为 Revolutionary War 是很多人拿枪杀人。 我知道他说的 Revolutionary War
指美国独立战争, 但我的中国耳朵自动将之偷换成了 “革命战争”, 忽觉得孩子式的视角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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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外这些年的一个观感是: 中国大陆华人的聚集区——无论现实社区还是虚拟社区——最好的还是在中国大陆。
海外的唐人街要么冷清要么脏乱, 鲜有远离这两个极端的; 脸书、 推特等的中文圈则基本是家长里短式的熟人圈,
毫不足观。 当然, 这是跟国内的精华比, 算不上公平, 但精华有时确实得靠数量提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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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感觉, 或者说猜测: 人工智能的未来突破点之一, 甚至最大的突破点, 也许是 “犯错”,
包括记忆错误和模糊或不严密的推理。 靠绝对无误的记忆和遵循绝对明确而严密的规则,
不太可能全方位地模拟人类智力。 这就好比在生物进化中, 变异对于复制来说是一种错误,
但只有存在错误, 进化才会发生。
当然, “犯错” 只是扩大试探和认知的范围 (类似于发散思维), 需要与 AlphaZero 那样的学习归纳能力,
以及科学方法那样的去芜存菁能力结合起来——就好比变异需要跟自然选择结合起来, 才会成为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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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耶阿本德 (Paul Feyerabend) 是一位接触过一些零星观点就让我觉得不屑的科学哲学家,
不过也曾买过他的一些书。 近日打算系统地读读他的代表作和自传, 结果代表作实在读不下去,
简直要套用郭麒麟阎鹤翔相声里的台词说一句 “就这么个货居然这么红”。 倒是自传还行,
有不少见闻和若干坦诚回忆。
费耶阿本德回忆说, 很多批评者宣称 “费耶阿本德说过 X”, 他信以为真, 就开始为 “X” 辩解,
后来才发现 “X” 是批评者栽给他的, 他说过的其实跟 “X” 相反。
这大概是想说明批评者没读懂他或居心不良吧, 可惜把自己也绕进去了, 显露出他可以为辩解而辩解。
费耶阿本德的成名恐怕主要是借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 “新左派” 运动的东风。
他的代表作《反对方法》的副标题 “无政府主义知识论纲要” 就透着浓重的新左派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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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读到过的最有趣的朗道八卦: 在斯大林时代, 李森科是反对 “资产阶级遗传学” 的 “科学斗士”,
主张生物后天获得的性状能够遗传。 有一次, 李森科作完报告后, 朗道当众问他: “你的意思是说,
如果我们把一代又一代的牛的耳朵割了, 最终我们会得到生出来就没耳朵的牛?” 李森科不知是诈,
回答:“是的。” 于是朗道又问: “那你如何解释初生的女婴仍然是处女呢?” 李森科登时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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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中慕容复试图破解 “珍珑”, 却被鸠摩智的一句 “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
还想逐鹿中原么?” 引动心事, 几乎自刎。 这里明明没丁春秋什么事, 但自包不同说了一句
“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 之后, 金老爷子就让丁春秋背下了黑锅。 其实, 接下来就有一个
“对照组”, 说明丁春秋 “施展邪法” 并不是这么不着形迹的: 丁春秋害段延庆需出声诱惑,
“心力稍弛” 就会减弱诱惑, 被虚竹搅局后则 “目中满含怨毒之意, 骂道:‘小贼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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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 中华民国的官, 都是平民出身, 并非特别种族。
虽然高尚的文人学士或新闻记者们将他们看作异类, 以为比自己格外奇怪, 可鄙可嗤;
然而从我这几年的经验看来, 却委实不很特别, 一切脾气, 却与普通的同胞差不多……」——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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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远历史的角度讲, 特朗普反复折腾却大都搁浅的提案只是过往云烟,
他留给美国的真正遗产也许是以最高的出镜率做了最恶劣的示范,
表明在这个有大比例习惯性被骗者的国家里, 蔑视逻辑和证据, 把所有不待见的东西全都诬为 “假新闻”
的做法, 在宗教以外的领域居然也混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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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波百年漫谈
之外的一则小插曲: 位于路易斯安那州的利文斯顿观测台动工之前, LIGO 科学家与当地居民举行了一次公听会;
在与会场一街之隔的学校里, 一群原教旨主义基督徒也在搞活动, 要求当地学校讲授神创论。
那所学校的一位教师后来写信向 LIGO 主管巴里什 “求援”, 希望 LIGO 将科学思潮带给她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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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P. 斯诺曾经说过, 小说家不该写自传。 这虽是一棒打了太多人, 却也并非全无道理。
尽管所有人的回忆都难免有失真之处——因为没有人的记忆能永不变色,
但小说家更容易职业性地修饰记忆, 也更了解怎么修饰才更有感染力, 更能变成 “好书”。
因此, 读所有回忆都宜有怀疑眼光, 尤其是小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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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Trek 中的几个主要种族——比如 Cardassian、 Klingon、 Romulan 等——都是类人生物, 很多其他科幻也是如此。
这当然既照顾了小说家的想象力, 也便于演员饰演, 只是难免显得奇巧。 不过 “The Next Generation”
系列中有一集 (“The Chase”) 为这种奇巧提供了一个 “解释”: 40 亿年前的一种智慧生物将自己的 DNA
撒播到各个有希望繁衍生命的行星上, 使后者繁衍出的智慧生命带有共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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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波百年漫谈
之外的另一则小插曲: “赌徒” 索恩最早就引力波跟人打赌是在 1978 年, 赌引力波在十年内就会被发现。
1992 年 (赖了 4 年!), 他表示 “遗憾地投降”, 他的同事表示 “遗憾地接受” 他的投降,
他的一位学生也凑热闹, 表示 “遗憾地目击” 他的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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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挑刺的方式晒一本书:《An Einstein Encyclopedia》是几位爱因斯坦专家合撰的,
内容还算扎实。 不过以百科全书的标准来衡量则遗漏也不少, 比如在介绍爱因斯坦的朋友时遗漏了
Antonina Vallentin, 此人与爱因斯坦夫妇有数十年交情, 且替爱因斯坦写过传记
(是为数不多在爱因斯坦生前出版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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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小孩逛自然历史博物馆, 在观看一部有关大爆炸的影片时遇到了滑稽情形: 那影片是球幕短片,
只不过幕在低处, 观众则由高处俯看。 不幸的是, 不知哪来的一只矿泉水瓶掉在了屏幕中央,
多数时候因光线暗淡而并不显眼, 但大爆炸之后代表宇宙的球幕被照得雪亮, 在所有天体都尚未形成的宇宙中,
赫然现出一个矿泉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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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我也想关注几个影视明星微博来着, 可是…… 愣没遇见一个不靠剧照、 不靠转发、 不靠回帖刷屏,
有哪怕 50% 可读性的影视明星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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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宗教众多, 相互间以毒攻毒是少不了的。 前些天在书店见到一本《撒旦教圣经》, 翻了一翻。
那撒旦教教主回忆说他早年替基督教的嘉年华会演奏风琴, 见基督徒们与半裸的舞女狂欢后回到妻子身旁,
道貌岸然地作祷告, 请上帝恕自己的罪, 然后找新的机会纵欲。 他说他从此明白了基督教靠伪善而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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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里的 “定律”: 1. 不重要的人往往哼也没哼就被击毙, 重要的人则再怎么重击也起码能撂下几句话。
2. 如果拿到武功秘籍却完全看不懂, 说明需要用水 (或眼泪、 鼻涕、 血……) 浸一下。
其中 “第一定律” 最不可思议的例子, 一是阿朱被萧峰 “使足了全力” 的一掌击中后还能讲那么多话;
二是小龙女前胸被金轮法王的金轮所砸, 后背遭全真五子的联手合击, 居然照活。
有博友问 “不理解卢老师为什么老是跟金庸小说较真”, 我的回答是: 因为太喜欢金庸小说。
其实非独金庸小说如此, 我特别喜欢的物理学家如爱因斯坦、 玻尔、 泡利也有那样的 “待遇”,
我翻译过 爱因斯坦的错误,
写过 玻尔的错误 和
泡利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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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社会现象时, 人们在词汇的用法上存在明显的不对称: 坏词 (比如腐败、 贪婪、 虚假、 无底线……)
往往是现象太多了才用, 越用越说明严重; 好词 (比如勇敢、 正直、 清廉、 有底线……)
往往是现象太少了才用, 越用越说明匮乏。
也许, 一个社会用中性词的比例越大, 才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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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音乐影片《Beauty and the Beast》 (照例滞后了很久)。 老套的王子美女结局,
跟同为音乐影片的《Les Misérables》相比, 音乐也逊色许多, 不过有几点是我欣赏的:
首先是 “Beauty” 那么爱读书 (这在早年的欧洲是不容易的, 她自己也对 “Beast” 说, 她在村里被目为怪人,
跟关在城堡里的 “Beast” 同样寂寞); 其次是那些 “会说话的茶壶” 等配角, 一方面很可爱, 另一方面,
他们的一度 “死去” 是这部本质上为喜剧的影片中最富悲剧感染力的部分。
看了一眼维基百科, 其中提到有人质疑两人之恋, 有心理学家称 “Beauty” 得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么分析童话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想挑刺不如挑挑 “Beauty” 在冰封的城堡外穿裙子也不冷, “Beauty”
的父亲大夏天出门居然穿了误入冰封的森林也够保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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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年过去了, 依然有许多人以为数学就是算术, 以为宗教求索真理,
以为草药可当医学, 以为心愿代表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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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书太多, 自 9 月 1 日起实施了 “大清洗”, 逐步淘汰不再需要, 或已有电子版同时又不算太喜欢的书,
目标是让实体书总量不再增加。 依据记录, 自那以来的 4 个月共买书 74 本, 淘汰 97 本,
超额完成了目标。 其中位列前三的买书渠道为 Strand、 Book Reve 和 Amazon, 分别买书 40 本、
13 本和 9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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