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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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女儿聊天时跟她说: Common sense is often not as common as common nonse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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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欢鲁迅的下面这种文字了, 如果有人用这种水准的文字骂我, 我恐怕不但不会生气, 还会在心里视其为友的:
「我在 “革命文学” 战场上, 是 “落伍者”, 所以中心和前面的情状, 不得而知。 但向他们屁股那面望过去,
则有成仿吾司令的《创造月刊》, 《文化批判》, 《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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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圣经# 该长大了——理查德·道金斯推荐给基督徒的《圣经》文句: 「我作孩子的时候, 话语像孩子,
心思像孩子, 意念像孩子, 既成了人, 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
道金斯是在被要求举一句自己欣赏的《圣经》文句时举这句的, 他并且提醒听众,
无神论者往往远比基督徒更了解《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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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寿, 有时只是让人多体验几年霍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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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馆侯餐的间歇, 女儿用圆珠笔给她弟弟画了一幅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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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科普# 两个随机选取的自然数互素的概率为 6/π2 ≈ 0.6。 证明:
一个随机选取的自然数有素因子 p 的概率为 1/p, 两个随机选取的自然数均有素因子 p 的概率为 1/p2,
没有共同素因子 p 的概率则为 1 - 1/p2。 因此两个随机选取的自然数互素的概率为
Π(1 - 1/p2) = 1/ζ(2) = 6/π2。 其中连乘积 Π 遍及所有素数,
最后两步则用了 欧拉乘积公式
及 ζ(2) = 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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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日记和情色小说著名的美国女作家 Anaïs Nin 的部分日记发表时恰逢女权运动高涨, 她于是被后者树为偶像。
后来当女权主义者攻击 Henry Miller 时, 她为 Miller 辩护, 提到其对自己写作的支持,
以及女权主义者对其了解的片面, 但毫无效果。 Nin 晚年感叹女权主义真盲目, 并表示自己痛恨一切形式的独断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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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微博上的文科作者晒自己的著作, 皮面、 布面、 毛边、 藏书票…… 五花八门。 不禁感慨:
理科书都是相似的, 文科书则各有各的装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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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 其实有时侯, “投桃报李” 也有个 “何时了” 的问题。
我家每周约有一次去某中餐馆买外卖, 不久之后相互熟了, 老板很客气, 就开始把帐单里的零头抹去。
我们注意到之后, 便在圣诞期间送了老板一件礼物。 这一来老板更客气了, 开始给我们打折。
我不爱欠人情, 便 "对抗性" 地往柜台上的小费罐里放面额比一般小费大得多的钱…… 后来,
甚至有些怕去那家超级客气的中餐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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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甲做了个恶梦, 梦见自己穿越到未来世界, 一切都很陌生, 教堂变成了博物馆, 很多人买票参观。
他找了个排队的年轻人, 问对方是否信主, 对方居然很生气地说: 你才信主呢! 你全家都信主!
神父甲把这梦说给神父乙听, 神父乙安慰说: 只要信主从娃娃抓起, 就不会有那样的未来世界,
你不是全家都信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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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闲暇约在 35 年前就消失殆尽。 或者, 我更愿意这么说, 我的生活是百分之百的闲暇,
因为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写作。」——阿西莫夫, 1982 年。
用这标准来衡量, 我的生活只有三分之一的闲暇。 我曾戏言过, 如今不写日记, 是因为只有三分之一日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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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逛店的感觉是这样的: 逛书店如同回家; 进电器店像入办公室; 在衣服店有若出国;
倘不幸误闯化妆品店或首饰店, 则仿佛登陆火星 (且氧气面罩出现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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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 若不能对种族歧视与种族抬举 (包括自吹), 或类型化攻击与类型化褒扬 (包括自吹)
作出一视同仁的批评, 那样的批评就无关方法之对错, 甚至无关结论之对错,
而纯属政治把戏和情感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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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科普# 玩扑克牌时, 如果你能算出自己的牌相对于对手牌的好坏概率, 并按比例下注, 一开始你也许会赢。
但如果你总是这么下注, 而对手是行家, 那他 (她) 就会逐渐摸清你的路子, 从你的下注中反推你的牌,
继而逆转你的优势。 你的手法叫做概率论,他 (她) 的手法叫做博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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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容我贡献一个小例子: 车子正副驾驶座的上方都有一块遮阳板,
其遮阳功能只在特定时段沿特定方向行驶时才用得着。 不过副驾驶座的遮阳板背后有一面小镜子,
因为这个小小设计, 家里那位无论什么时段坐无论多短的时间, 总是会把遮阳板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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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 偏是把文学当作职业的人, 文盲的程度似乎愈加厉害。 好多文学研究者,
对于诗文的美丑高低, 竟毫无欣赏和鉴别。 但是, 我们只要放大眼界, 就知道不值得少见多怪。
看文学书而不懂鉴赏, 恰等于帝皇时代, 看守后宫, 成日价在女人堆里厮混的偏偏是个太监,
虽有机会, 却无能力!」——钱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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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期间, 在酒店收到了读库编辑寄赠的几本书,
其中一本是读库主编 “老六” (张立宪) 的大作《闪开, 让我歌唱八十年代》。
那本书里有句话很让我有共鸣: “一个人的青春在什么时代度过, 那就是他最好的年代”。
记得几年前有一次回国, 在车站等车, 车一到乘客就一拥而上, 把已习惯于排队的我挤到一旁。
我非但没觉得生气, 反有一种昨日重来的亲切感——那也是我最好的年代啊。
“老六” 此书还有几句话可以 quote:
「你有房有车了, 却没有了原来几个穷哥们儿走在马路上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你什么都吃得起了,
却开始为自己的身材和脂肪肝发愁……
《小灵通漫游未来》开启了我们童年时的科学幻想之门, 不过如今看来, 那些幻想太傻大憨粗了一些,
特别是 “农厂” 里高耸入云的向日葵, 还有切开后有桌面那么大的西瓜, 几头人才吃掉一个角,
剩下的就浪费了。 这属于穷惯了的人的科学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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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读读库编辑寄赠诸书中的《读库1001》, 其中有一篇作家出版社编辑杨葵回忆其跟作者打交道的文章。
杨葵以怀念的语气提到当年的长篇小说都要经历 “编辑看, 提意见, 作者改, 编辑再看, 作者再改…… 如是者三”
的过程, “作者常常怀揣牙刷牙膏换洗衣服到来, 一住半年, 随时与编辑切磋, 来回琢磨”。 不过我倒觉得,
在这种 “切磋” 中, 属于作者的创意和风格被扼杀之处怕也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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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库编辑寄赠诸书中的《读库1002》包含一篇 “联大教授”, 全文收录了西南联大学生出版社 1946
年出版的《联大八年》一书中的 “联大教授” 部分, 很有趣, 将转一些片段, 以飨博友。
该部分是对百余位联大教授的简介, 与之相比, 如今高校网站或纪念册中那些八股文式的教授简介真是差了去了。
「前言 ……给大家一个小统计: 联大一百七十九位教授当中, 九十七位留美, 三十八位留欧陆, 十八位留英,
三位留日, 廿三位未留学。 三位常委, 两位留美, 一位未留学。 五位院长, 全为美国博士。 廿六位系主任,
除中国文学系及两位留欧陆, 三位留英外, 皆为留美。
马仕俊先生 ……某年第二学期上力学的第一堂, 他在班上对一个同学说: “上学期你的成绩是五十九分,
给你加一分变成六十分, 这学期你得多考一分。” 其风趣可见。
申又振先生 ……讲课从来不预备, 上了课堂之后常常好像跟学生商量似的: “我们今天讲点什么?”
金岳霖先生 ……常劝同学念哲学不必读哲学, 多读读小说就可以了。
吴大猷先生 ……假定说联大物理系教授都比较瘦的话, 那么吴先生无疑是个例外,
当他穿着一件较小的长袍来上课时, 那件长袍简直就是鼓足了气的气袋。 他讲课的特点是说得快, 写得快, 擦得快,
心手迟钝者, 实在颇有望洋兴叹之感。
吴宓先生 ……每逢考试, 吴先生总是半小时前到讲堂, 穿着非常正式的服装, 如临大典, 同学进去时,
他很谦和的递一份考卷给你, 并且有点抱歉样的向你笑一笑, 好像今天不得已要委屈你一下……
蒋硕民先生 南开数学系教授…… 讲课时同学虽然感到极端困难, 蒋先生带湖南口音的 “异常简单” 却从不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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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童姥是金迷们耳熟能详的名号, 且被童姥本人及下属所用。 不过细想想, 这一名号的流传实在不甚合理。
童姥的毕生恨事是二十六岁那年本可发身长大, 却因遭暗算而维持在了 “侏儒症” 状态。
灵鹫宫属下的岛主洞主们赴缥缈峰时都须蒙上眼睛, 亦可见童姥对此的避讳莫深。
但名号中的 “童姥” 二字却是对 “侏儒症” 状态的白描!
为渲染童姥对自己形相的避讳, 书中提到, 有人偷瞧了童姥一眼, 结果被刺瞎了双眼、 割去了舌头、
斩断了双臂, 令其无法说话写字泄露童姥的形相。 其实用脚也能写字的,
此事的被人所知本身没准就是用脚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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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平邦彦的《惰者集》, 估摸着谈日本初等教育的部分不甚有趣, 就先读了, 结果倒并非全然无趣。
比如他批评日本步美国 “新数学” 运动后尘将集合论塞进小学数学时表示, 教小学生集合论时,
「告诉她们假设在 { } 形状的括弧中画着马、 鹿和猪, 另一个 { } 中画着猪和狗, 如果这两个 { }
之间用符号 ∩ 连接的话, 那么答案就是 {猪}…… 小孩子到底有没有理解集合的概念? 这非常难说。
我曾经听说有一个孩子说: “我和我哥哥不是集合, 因为我们周围没有括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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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读小平邦彦的《惰者集》。 小平邦彦说人类的计算能力远逊于计算机, 模式识别能力却远胜,
是因后者在进化中有生存优势。 只要有生存优势, 就连鸟儿的小脑袋都能在某些方面进化得胜于人脑,
人脑的潜力就更无法估量了。 假如人类被外星人奴役, 后者想要计算高手, 不断从人类中挑计算高手来繁衍,
则人脑的计算能力也许会进化得远胜于计算机。
我在旧微博里曾经说过, 由于人道主义、 平权观念等的发展, 人类的生存竞争不再是你死我活,
基因差异在繁衍后代上的优势也大受遏制, 自然进化已基本终止。
小平邦彦用外星人奴役人类作为人类进化的肇因, 没准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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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在科学技术的恩泽之下, 与科学技术不发达的 19 世纪 90 年代相比,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们是否幸福, 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现在所享受的科学技术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我们一定会变得非常不幸。」——小平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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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名叫约翰·凯奇的作曲家写了一首题为《4 分 33 秒》的曲子。 一位带着秒表的钢琴家走上舞台,
向观众鞠躬后在钢琴前坐下, 然后一直盯着秒表什么都不做, 到了 4 分 33 秒时他站起来谢幕后走下舞台……
凯奇创作这首曲子本身倒没什么, 反而当代的音乐家、 评论家们一本正经地对这首曲子进行评论,
……让我觉得下一代严重遭受上一代成果的压制而走投无路。
因为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认真去听《4 分 33 秒》这样愚蠢的曲子。」——小平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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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的管理欲忒强了。 我在自建的 “百字科普” 话题中的主持人身份居然被剥夺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数据出错,
点进去才发现这头衔已变得跟国企干部一样, 要审核出任了。 夺博友自建的话题, 硬充审核者,
新浪的管理层真会沐猴而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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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的 cat 和特朗普的 fact 是当下最扑朔迷离的两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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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Scholze 获今年的 Fields 奖是意料中的事, 数月前就有友人约我写介绍。
我于是找来他的论文, 结果发现与那些论文相比,
拙作《从奇点到虫洞》对读者简直是保姆般的温柔了……
其文难啃, 又不识其人, 除拼凑网上资料外难有作为, 只得惭愧地推掉约稿。
后来读到一位数学家对他的介绍, 也称不懂其文, 才顿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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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同学们有没有注意到, 跟几何有关的学科, 名称里的前缀越浅显, 学科就越艰深: 微分几何听起来张牙舞爪
(微分是大学里的货色), 其实是小菜一碟; 代数几何听起来平易近人 (代数是中学生熟悉的名词), 其实却非同小可;
算术几何听起来近于胎教 (算术是学龄前儿童都能玩的), 其实是不让人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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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日本数学家 (1954 年菲尔兹奖得主兼 1984 年沃尔夫奖得主) 小平邦彦的随笔与演讲集《惰者集》毕。
此书观点真率, 占全书 1/5 强的普林斯顿期间的家书更是原汁原味, 很合我口胃。 稍觉意外的是, 这么小的一本书
(仅 235 页), 作为一生非学术文字的精选, 居然有多篇文章彼此雷同, 可见小平同志志趣之高度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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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分享几句小平邦彦《惰者集》的内容, 皆来自家书:
「朝永老师害怕奥本海默跟初中生害怕校长似的, 他说睡觉时曾梦到被奥本海默责骂。
汤川老师请我们吃了年糕汤, 还给我们展示了诺贝尔奖的奖牌和证书…… 证书由羊皮纸制成,
比大学的毕业证书气派多了。
朝永老师拔掉了所有牙齿, 装了假牙, 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他装上美国产的假牙后,
似乎日语变差了, 而英语却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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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也有涯, 而书也无涯, 照说是不该在乎个别作者多写一本少写一本的。 然而例外总是有的,
那便是美国物理学家温伯格, 他的书——尤其随笔集——让我有舍不得读完的感觉, 自然, 也就很期待新作。
三年多前, 我甚至梦见他出了第三本随笔集。 如今他真的出了, 且名字带着 “三” 字 (或可译为 “三思集”),
拿在手里不再是梦!
倘若金庸不是早早地封了笔不再写武侠, 他应该是第一位能让我梦见其出新书的作者。
昔日读金庸也是那种舍不得读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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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 只要有正经工作, 或正经当穷人, 医疗服务是一流的。 当然, 有识之士对弊端也多有批评,
最近收到的一张帐单堪称印证: 一次不算太深奥的体检, 帐面金额居然超过 17,000 美元, 被保险抵消至
10 美元。 这种两个大数几乎恰好抵消的情形在物理上叫做 fine-tuning, 是一种需要解决的问题,
对医疗体系恐怕亦非良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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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说 “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时, 他们期待掌声, 就如我们在每一轮选举中见到的。
如果我能在一个方面改变文化, 我希望让那掌声停下, 以便说一句: “等一等,
你刚刚告诉我你可以无需任何证据就接受大量东西, 你为什么以为这能打动我?”」——Christopher Hitch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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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黄易《大唐双龙传》毕。 此书 (电子版) 是 回国 时带在路上读的,
以前某次回国途中曾读完过《大剑师传奇》, 怎奈《大唐双龙传》长得多, 延至今日才读完。
一如既往地佩服黄易编故事的能力, 情节之繁复简直无与伦比。 此书最荡气回肠的是寇仲和徐子陵的兄弟情谊。
很多人物——如石之轩等——的立体感, 对若干绝世高手——如宁道奇、 宋缺、 四大圣僧、 了空、 傅采林等——及其武功的渲染亦是亮点。
个人最欣赏的人物是徐子陵。 当然, 一套书长到这种程度, 某些繁复难免雷同, 缺点也因之而生。
如果说金庸小说是舍不得读完, 且可反复重读, 那么《大唐双龙传》则是庆幸读完, 不会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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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过黄易的三套小说:《大剑师传奇》、《寻秦记》、《大唐双龙传》, 略谈一些共性。
有博友称《大唐双龙传》里 “寇仲只有三种反应: 虎躯一震, 虎躯微震, 虎躯剧震”, 真是太形象了。
其实, 黄易的某些景物和气氛描写相当不错, 某些对白也很精彩, 不像动辄会词穷的人,
却偏偏写下了博友所举的那种陈词滥调, 真是费解。 无独有偶, 黄易的人物刻画也是既有亮点也有陈词滥调。
很多人物的性格复杂而立体, 显示出避免脸谱化的能力, 然而主人公的外形却清一色的高大威猛 (也就是有 “虎躯”),
甚至所有高手都如出一辙, 往往一出场黄易就先拿他跟主人公比身高 (正负半个头以内的都是高手),
这到底是武功世界还是劳工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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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 哪怕作者是科学家, 若在谈宗教时写下 “科学既不能证明上帝存在也不能证明上帝不存在” 之类的话,
我会毫不客气地扔掉, 或——假如不是我的书——放回架上。
因为此类文字几乎毫无例外是拿实证层面以外的抽象上帝来偷换有组织宗教里那个破绽百出的上帝, 若非蓄意混淆,
就是在这方面有一颗糨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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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子物理学家是一个很糟糕的名字, 因为我们并非真的对粒子有那么大兴趣, 我们感兴趣的是原理。
我们用粒子作为探究深层科学原理的工具。」——Steven Wein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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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特利尔逛了一天。 与迄今到过的另几座加拿大城市——温哥华、 多伦多、 渥太华——相比,
蒙特利尔的市容有些破败, 路况和屋况皆显逊色。 虽不无老城因素作祟, 但我怀疑过分的自恋也起了阻碍作用。
世界上很多英文人口或外来游客少得多的城市都懂得用英文便利交流, 蒙特利尔却自残般地固守着文字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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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西斯·培根对基督教的 “三位一体” 作过一个有趣的概括: 相信 “三位一体” 的人是
“相信一位处女是一个儿子的母亲,那儿子则是她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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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 “滴滴” 会出台让女乘客叫女司机的手段, 这在技术上轻而易举, 是最易实施的治标不治本手段。
至于供求, 我估计等候时间偏长这一因素应该会使非孤身、 在白天及闹市区打车、
乃至对自己颜值估计不高的女性不特意选女司机, 从而不至于让女司机过分供不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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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难度的数学书是没有价值的。」——英国数学家哈代 (Godfrey H. Har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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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不爱交际者的福音, 看手机是避免跟半生不熟者寒暄的便捷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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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读书信集, 以前曾感慨过电子时代 email 流行, 传统书信恐成绝响。 不过退而求其次地说,
email 好歹有点书信的影子, 有段时间我还整理过一些跟出书有关的 email, 法国数学家 Cédric Villani
更是甚至以 email 为素材之一出过书。 如今看来, 起码就中文而言, email 的分量也在快速减弱, 现在的通信转为了更
“无定形”、 且不便检索、 分类与备份的微信, 基本上每过一阵就不得不清除一批, 这或许可称之为信息时代的信息退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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