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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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回国时,
从友人处听到一则关于王元先生的趣闻, 值得一记: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陈景润证明了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 “1+2”
及关于孪生素数猜想的类似结果后,
数论界一度认为这些结果在筛法 (sieve method) 范围内已很难超越。 不过,
张益唐等人在孪生素数猜想方面的新成果大大突破了对筛法的这一评估。
据说王元先生看到张益唐的工作后, 说了一句 “早知道筛法会有这么大发展, 我还练什么书法?”
(王元先生自 66 岁开始练书法)。 这则趣闻到我这里虽属间接, 但在友人处很可能是第一手信息,
是值得入传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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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关于美国机场的冷知识: 美国的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有八条跑道, 阿联酋的迪拜国际机场只有两条跑道,
但奥黑尔国际机场的最高客流量 (约 8,465 万,2019 年) 却低于迪拜国际机场的 (约 8,915 万,2018 年)。
为什么奥黑尔国际机场要有如此多跑道? 这是因为芝加哥地区风大且风向多变, 常需依据风向选取不同跑道
(随着航空技术的提高, 这一点现在已不如过去重要了, 但格局维持至今)。 由于这一缘故,
奥黑尔国际机场虽有八条跑道, 实际上同时使用的最多只有五条。 但五条也比迪拜国际机场的两条多得多,
又是为什么呢? 这是由于迪拜国际机场的国际航班比例大, 多使用大型乃至巨型客机,
而奥黑尔国际机场有大量美国国内航班, 中小型客机的比例较大, 因此尽管客流量略低,
飞机起降次数却多得多。 一个机场的跑道数量是跟飞机起降次数密切相关的, 起降次数越多, 需要的跑道也就越多。
这最后一点也是很多美国枢纽机场的共同特点: 即美国因国内航空业发达, 从而中小型客机的起降比例较大,
总起降次数较多, 很多枢纽机场因此而比同等客流的国外机场有更多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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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 90 年代, 苹果公司一度由 Gil Amelio 执掌, 那是公司历史上的低谷。 Steve Jobs
后来在跟 Bill Gates 共同接受访谈时转述了 Amelio 的一句雷人之语:
“苹果公司就像一艘底下有洞正在漏水的船, 我的任务是确保航向正确。” 从某种意义上讲,
如今的中国就像一艘那样的漏水之船——所不同的是,中国这艘船的喇叭特别多,“整个国家都洋溢着乐观向上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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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归来后, 对日本的市井风情颇感兴趣, 在 Netflix
上找了形形色色的日剧 (现在对日语原声英文字幕已经很习惯了)。
昨晚看完了 Kantaro: The Sweet Tooth Salaryman。
这是一部带喜剧色彩的系列剧, 描述一位利用工作之便造访甜品店的出版社推销员的“日常生活”。
跟大半年前所看的 Samurai Gourmet 相类似,
此剧也有大量心理刻画 (敢情这是一类节目的共同风格——此剧甚至更为夸张, 夸张到了不看此剧简直想象不出的魔幻程度)。
除美食及很富感染力的轻松写意的生活状态之外, 此剧的亮点还在于主人公与一位美女同事略带
romantic 色彩的斗智。 另外对我来说, 此剧跟出版社及书店的“瓜葛”也颇让我感到亲切,
主人公对甜品心无旁骛的喜爱及利用工作之便造访甜品店则让我想起自己有段时间常利用午餐时间造访书店
(都算“不务正业”吧,但正如此剧主人公所说,“If you do your job properly, you can play hookey properly”)。
此剧跟 Samurai Gourmet 还有几个共同特点:
1. 两者都于 2017 年开播; 2. 两者都改编自漫画; 3. 两者都只有 12 集。 不过相比之下,
此剧因为有主人公与美女同事斗智这一贯穿各集的背景, 却在斗智未见分晓之时就剧终了,
结构上有些虎头蛇尾 (而且最后几集无论从甜品还是情节上讲, 本身的水准也都有些逊色)。
另外顺便说一下, 此剧虽然轻松搞笑, 对一个人酷爱某样东西的心理的刻画却很深刻。
比如第四集中, 美女同事将著名店家制作的 Dorayaki (铜锣烧) 谎称为普通超市买来的,
以之试探主人公, 主人公的反应非常精彩 (那段心理刻画还将主人公与美女同事的心理刻画衔接了起来, 很是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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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聊几句中国经济。 当下中国经济面临的问题之中,
最不可逆的是供应链转移 (包括连带的外资撤离及投资减少)。
其实经过二三十年的快速发展, 中国的廉价劳动力优势早已不复存在, 供应链转移之所以没有更早发生,
是因为转移本身需要成本, 从而有门槛。 但越是有门槛, 一旦跨越了就越不可能跨回来。 如今的供应链转移就是如此,
它在很大程度上是中西方关系恶化促成的, 但既然发生了, 就不是中国放软身段或宰几条 “战狼” 所能挽回。
中国经济面临的其他问题则包括: 失业率超高、 房地产暴雷、 消费疲软、 财政亏空、 股市不振等等。
这些皆属 “内政”, 原则上是中国自己能掌控的, 实际上却跟供应链转移共同构成了某种程度的僵局:
供应链转移则失业率提高, 失业率提高则消费疲软; 房地产公司的盲目扩张及诈骗式营销碰上消费疲软则资金链断裂;
房地产是中国财政的摇钱树, 房地产暴雷则财政亏空; 而股市是一半经济加一半心理,
这些问题摆在眼前股市自然不易振作; 股市不振则套牢各种资本, 又进一步打击了经济和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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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篇旧作中曾经说过:
“民科往往也知道他们这群人搞出来的东西大都是没价值的 (虽然他们总以为自己是例外)。
这种认识的突出表现, 是民科自己对其他民科的具体东西通常也不屑一顾”。
最近翻看 Martin Gardner 揭露伪科学的早期著作 Fads & Fallacies:
In the Name of Science 时, 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印证: Gardner 在该书的第二版序言里提到,
第一版问世后, 他收到了很多伪科学人士的愤怒来信, 那些信大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就是只对揭露自己所属的伪科学深表不满, 对揭露其他伪科学则赞誉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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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受系列剧 Samurai Gourmet
和 Kantaro: The Sweet Tooth Salaryman 影响,
趁今天周五, 下班较早, 在 Grand Central 附近的 Gregorys Coffee 点了咖啡和甜点, 顺便拿出久住昌之的《浪客美食家》阅读
(用日本作家三浦紫苑在《我在书店等你》一书中的话说, “餐点和书总是组成一组套餐”)。 久住昌之是
Samurai Gourmet 及我正准备看的系列片 The Solitary Gourmet
(孤独的美食家) 的原著作者 (《浪客美食家》对应于前者, 写得不错, 不过应该是随笔, 跟系列剧有很大差别)。 才读到第二章,
时间刚过下午四点, 店员居然说要打烊了 (太随性了, 简直是浪客咖啡店)。 好在吃喝已毕, 原本也只打算再坐十分钟就去乘长岛火车,
于是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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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美国迈阿密国际队出征友谊赛的梅西缺阵香港 (却偏偏在日本踢了半小时), 避开跟香港特首会面
(却偏偏跟日本 “牛郎” 合了影), 重重戳到了巨婴国的 G 点上, 使后者掀起了一阵阵口诛笔伐的高潮,
甚至迁怒于跟此事毫不相干的阿根廷足协。 其实不如干脆跟国际足联断交, 那样就再也不怕国足丢人现眼了。
另外顺便说一下, 迈阿密国际队这一系列友谊赛的战绩其实很差, 对阵沙特的 Al-Nassr 队甚至以 0:6
惨败——那比对阵港队略早, 梅西的伤势照说更重, 最后却依然带伤踢了几分钟 (不知是不是想避免大比分光头)。
只有对阵港队轻松获胜, 连救场的需要都没有。 港队若也能领先或起码持平, 我猜梅西未必不会带伤上场。
至于会面, 梅西连阿根廷总统都拒绝过, 遑论香港特首。 此事在商业合同层面上较真无可厚非
(但几乎必败——因为合同不可能要求梅西无条件上场, 而只要有条件, 分寸上几乎必定是梅西说了算),
主动上纲上线为 “辱华”, 并大做文章, 则实为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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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美国地缘政治分析者 Peter Zeihan 的一段有关近年芯片技术竞争的 Video, 觉得简洁明了, 在这里转述一二。
据 Zeihan 介绍, 2017 年之前, 美国的 Intel 公司几乎在一切指标上领先同业。 当时的光刻技术为 DUV (Deep Ultraviolet),
其光刻机在每次技术提升时都需 “手工” 调整。 2016 年, 荷兰的 ASML 公司向 Intel 展示了他们的光刻新技术 EUV
(Extreme Ultraviolet) 及相应的无需 “手工” 调整的光刻机。 但彼时遥遥领先的 Intel 的反应并不积极,
倒是台湾的台积电 (TSMC) 大胆采用了该技术, 并自 2017 年开始快速超越 Intel, 成为了芯片领域新的领头羊。
这场竞争的最新篇章是: ASML 公司推出了被称为 High-NA EUV (Higher Numerical Aperture EUV) 的更新的技术,
而这回 Intel 和台积电的角色逆转了: 台积电处在了一个相对固步自封的位置上, Intel 则积极得多, 将率先采用该技术。
但 High-NA EUV 是否真能超越 EUV, Intel 是否真能凭此夺回龙头老大地位, 还需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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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孤独的美食家”至第一季第七集。这是自 Samurai
Gourmet 和 Kantaro: The Sweet Tooth Salaryman
之后所看的又一部日本美食系列剧 (Midnight Diner
因故事性更强, 就不算成美食剧了)。 印象中此剧数月前曾在 Netflix 上见过, 英文名为
The Solitary Gourmet, 最近再找却没了, 不过好在中文网站“爱壹帆”上也有,
差别只是英文字幕换成了中文字幕。 这几部剧吸引我的主因其实并非美食,
而是主人公那种轻松写意的生活状态, 乃至自得其乐的“孤独”, 那样的人生实在是深合我的个性。
在电子书《旧日时光》里我曾写过:“如果我注定要孤独地度过一生……
起码我还可以有一个内在的世界…… 静静的人生、
淡淡的思绪未尝就不是一种体验和境界”。 这几部侧重心理刻画的系列剧正是于内在之处每每于我心有戚戚焉,
那些主人公在某些方面简直是我的知音, 让我觉得非常亲切。 只不过他们的食量起码是我的两到三倍,
不是“可持续发展”的, 这点当引以为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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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陈徒手《人有病 天知否:1949 年后的中国文坛纪实》一书的老舍篇毕, 很感慨。
此文引用了很多昔日的记录, 其中关于老舍 1953 年的创作有这样一些记录:
「老舍先生很虚心地接受我们的意见, 但虚心过火了, 写出来的东西好像是把人物给贴上去似的。」
「其结果是不像老舍的戏…… 真要是这么发展下去, 最后是否就没有作者存在了。」
「……老舍先生太虚心了, 后来我们要求老舍先生把我们的意见吃下去, 消化后再吐出来, 不要原封不动。」
老舍的虚心如同一面无形的镜子, 照出了在没有自由思维的环境下, 再多的臭皮匠也依然是臭皮匠这一无情事实。
而更讽刺的是, 再怎么虚心也换不来新社会的信任。 事实上, 只有理性文明的社会才有妥协合作及共赢,
烂污社会的人性卑劣只会因受害人的虚心而进一步勃发: 尽管如此虚心,
随着政治运动的加剧,“人艺终于淡漠了剧作家, 老舍的名字只是在批判发言中屡屡使用。 他的剧作全部被视为大毒草”。
最终, 老舍于 1966 年 8 月 24 日投湖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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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物理学家费曼在 1963 年的一次讲演中提到, 很久很久以前, 科学家们就像多数普通人一样相互争吵不休,
但现在的科学争论往往充满了笑声, 双方都会承认自己的不确定之处, 都会考虑如何用观测检验自己的想法,
也会打赌。 费曼说, 这表明当存在一个裁决真理的独立方法时, 人类的关系可以变得更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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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自己也属于 “Bottom 90%” 之列, 虽然我并不认为财富的分配已无改进空间,
但我读过的所有此类文章都有一个共同的技术性盲点, 就是没有分析 “Bottom 90%” 的工作机会有多少是
“Top 1%” 的人为了让自己成为那样的 “Top 1%” 而创造的。 不把这个盲点分析透彻,
就不能令人信服地说明此类文章所主张的 “公平” 不是杀鸡取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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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事】 这几天旅行在外, 所住的旅馆是疫情后遇到的首个无需特意要求就每天提供 room service 的美国旅馆,
希望是意味着美国旅馆业开始恢复疫情前的服务水准。 无独有偶, 今天下午在影院所看的音乐奇幻影片
Wonka 据说是疫情后第一周票房打破疫情前同类影片纪录的首部真人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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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迄今为止的所谓后疫情时代里, 就美国及我的日常体验而言, 较明显且持续较久的变化有三类——可称为社会层面的
“长新冠” (Long COVID): 一是远程工作比例显著增多, 二是餐饮显著涨价, 三是旅馆服务水准显著下降。 三者之中,
远程工作是往好的方向变 (当然, 这只是我的立场, 办公楼老板的看法估计截然相反),
另两者则都是变差——其中旅馆似已有回归正常的迹象, 餐饮则不然。
疫情后的普遍通胀虽已因油价回落及供应链回稳而缓解, 餐饮却不仅维持了高价, 还将小费率由 15% 提升到了 18%,
堪称涨价的平方。 餐饮的这种变化有一定的典型性:
通胀之后哪怕造成通胀的起因消失了, 也总有些领域会维持既得利益, 这是长期而言货币总是贬值,
物价总是上升的一个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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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关于飞艇的冷知识: 曾经兴盛一时的飞艇在遭遇了兴登堡空难 (该空难的惨烈图片至今仍是飞艇的 “公关” 噩梦)
之类的事故打击后, 完败给了飞机。 不过飞艇具有的某些独特优势——比如留空本身几乎不耗能源
(从而可像游轮一样长期旅行); 比如可借气流进行低能耗飞行 (已有研究者根据大气环流设计过最佳航路);
比如起降时无需跑道, 比如能以悬挂方式携带几乎一切形状的物件, 等等——正在重新引起人们的兴趣。 不过,
飞艇要想重返商用领域——无论以货运还是客运的方式——还面临一些棘手的问题: 比如现代飞艇所用的氦虽是宇宙中
“储量” 第二的元素, 却大都 “储” 在恒星上 (事实上, 氦最初乃是从太阳光谱中发现的, 其英文名 Helium
来自表示太阳的希腊语 helios), 地球上则很稀有, 相对廉价的供应地又偏偏是俄罗斯, 存在巨大的供应链风险;
比如飞艇卸货及载货时如何维持升力平衡的问题迄今仍未得到有效解决。 这些都大大增加了飞艇运输的昂贵性,
从而直接关乎到飞艇的商用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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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Neil deGrasse Tyson 曾在一条推文中戏称地球上最像 “虫洞” 的东西是麦当劳的 drive-through。
最近看了一段春运新闻, 觉得地球上最像 “黑洞” 的地方也许是春运期间的海南: 进岛容易,
但出岛难度不亚于撤侨, 滞留期间被层层盘剥雁过拔毛 (最恶劣的例子之一是航空公司取消航班,
迫使事先买过出岛机票的旅客用天价重买机票), 最后银子耗尽 (有几分 “黑洞无毛发” 的意味),
蜕变成低能量的 “霍金辐射”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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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影片 Dune 毕。 这是基于 Frank Herbert 1965 年的同名科幻小说改编的系列影片的第一部。
我对 Dune 一直有一种矛盾“情结”:
一方面是因念大学时玩过以之为题材的电脑游戏而有很深的怀旧亲切感,
另一方面则向来不觉得它有跟所享之大名相匹配的科幻水准, 甚至很难称得上科幻——因为“科”的色彩甚至及不上“伪科”或宗教,
倒是很有几分阿西莫夫所说的“新潮流”特点
(问世时间也吻合)。 这部影片 (或小说) 还有一个特点是: 一方面拥有巨型飞船及类似反引力的高超技术,
另一方面却依然像蛮荒时代那样以冷兵器互砍作为战争的主要形态——让我想起影片 Interstellar
播出后 Neil deGrasse Tyson 的一句调侃:“在星系的另一部分, 在环绕另一颗恒星的另一个行星上, 两个家伙陷入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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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施瓦辛格 (Arnold Schwarzenegger) 主演的喜剧系列片 FUBAR 毕。
这个片名是二战后期问世的军事俚语, 是 “Fucked Up Beyond All Recognition” 的缩写, 意为 “一塌糊涂”
或 “彻底搞砸了”。 这部系列片最出彩的地方是幽默——跟剧情匹配得宜且又并非纯是搞笑。 不过由于是喜剧片,
很多其他方面就不堪推敲了, 比如片末一群职业歹徒持枪乱扫, 却不仅 “英雄” 无恙, 连 “吃瓜群众”
也毫发无损, 美国那些枪击案的业余枪手若也有这么烂的枪法该多好。 另一方面, 或许也是拜喜剧片所赐,
这部系列片里的 “英雄” 不那么守规则, 威逼利诱、 背信弃义之类的事情也干 (当然都是对付 “坏蛋” 时才干),
不像 Star Trek 那样一本正经。 这虽不那么 “正确”, 却可能更接近也更适应现实,
比如 Star Trek 里的很多危局其实是太守规则造成的,
若不是在导演安排下每每于千钧一发之际转危为安, 船员、 飞船乃至整个 Federation 早完蛋 N 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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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英年早逝的数学家, 人们多半会想到 20 岁去世的伽罗瓦 (Galois) 和 26 岁去世的阿贝尔 (Abel),
这里介绍一位不那么广为人知的: 英国数学家 Raymond Paley。 据匈牙利裔英国数学家 Béla Bollobás
在为 Littlewood's Miscellany 一书撰写的前言中介绍, 就连哈代 (Hardy)
都被 Paley 的天才所震慑——这句话的分量在于: 哈代可是见识过不世出的印度数学天才拉马努金 (Ramanujan) 的。 1933 年,
Paley 在滑雪时遭遇雪崩遇难, 年仅 26 岁。 尽管如此年轻, Paley 的名字依然嵌入了以下数学术语之中:
- Littlewood–Paley theory
- Paley construction
- Paley graph
- Paley–Wiener theorem
- Paley–Zygmund inequality
- Walsh–Paley num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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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odon 网友: wandereronthelea (发表于 2024-02-18)
你说的这个问题似乎可以表达为 “基尼系数多高时才会对经济产生正/负影响”。
根据 IMF 的一篇研究 ("A New Twist in the Link Between Inequal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by Francesco Grigoli, May 11, 2017), 经税率和转移支付调整过的基尼系数低于 0.27 时,
对经济产生正影响, 高于 0.27 时, 对经济产生负影响, 而目前美国的调整后基尼系数高于 0.3
("Income inequality before and after taxes: How much do countries redistribute income?",
by Joe Hasell, July 03, 2023)。 当然, 0.27 的阈值不绝对, 因为经济计量有一定不确定性。
但是美国的基尼系数近 20 年来也一直在升高 ("Income Inequality Down Due to Drops in Real
Incomes at the Middle and Top, But Post-Tax Income Estimates Tell a Different Story",
by Melissa Kollar, September 12, 2023), 如果不改变趋势, 肯定是会导致更多的中下层不满和社会动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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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odon 网友: Angry Mom (发表于 2024-02-18)
岂止 18%, 现在各行各业感觉不给个 20% 都拿不出手…… 不敢出去消费……
这些都小事儿, 我觉得影响最大的还是房价大涨, 跟着租金或者地产税大涨。 市郊普通 single family home,
22 年左右租金大涨近 25%。 各种维修服务也提价了。 新装空调已经到了 6K+, 新装热水器光人工费就 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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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网友: Ke Chen (发表于 2024-02-21)
小费上涨了不说, 还普遍收刷卡费。 和航空公司一个样, 涨价、 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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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 kawolu (发表于 2024-02-25)
关于飞艇的浮力平衡问题, 有通过放水以降低总重的方式, 是否可以通过地面泵送灌水的方式,
增加总重, 以平衡卸去货物的质量。 不过地面泵要将水送上几十米的高度, 也不容易, 虽说现在已有此项技术,
但都是用于建筑这种固定物, 如何对接位置飘忽的飞艇, 肯定也是问题, 不知道系留塔这种固定建筑是否有助于稳定飞艇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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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昌海 (发表于 2024-02-28)
用水或者其他平衡物解决升力平衡问题确实是方法之一 (难度在于如何做到实时平衡)。
我刚看到这个问题时其实很有些惊讶, 因为一来飞艇曾经兴盛过, 从而应该已经面对过这个问题, 二来拿缆线栓住
(即用缆线平衡掉卸货载货过程中的最大净升力) 似乎也能解决这一问题。
不过现代飞艇的价值之一也许是在没有专门设施的地方也能起降, 而早年的方法以及用缆线拴住等等估计都需要专门设施,
从而没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