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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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The Lincoln Lawyer 第三季毕。 从情节上讲,
这一季比前两季更危险、 更绝望, 一度四面楚歌。 背后的原因则诚如剧中人物不止一次表述的, 是整个体制一塌糊涂。
这个所谓体制, 涵盖的是洛杉矶的警察和司法系统。 看这一季之前, 我正开始看另一个系列剧:
S.W.A.T.。 那个系列剧也是以洛杉矶为背景的, 已看过的几集每集都有非常严重的恐怖案。
两个系列剧合在一起, 洛杉矶这座以 “天使” 冠名的城市简直成了无法无天的人间地狱, 而实际上,
洛杉矶在某些评选中据说是最让人向往的城市, 确实是很多人心中的 “天使之城”。 这两个矛盾印象的共同起因,
大概就是好莱坞。 因为好莱坞, 洛杉矶成了明星名流及时尚的会聚之地, 也因为好莱坞,
洛杉矶的警匪故事比任何其他城市都多, LAPD 甚至比 NYPD 更出名。 回到这个第三季来, 它的一个缺点是: 在 10
集之中, 有 8-9 集处于危险和绝望的持续升级中, 每集的结尾都让人欲罢不能, 从构建悬念的角度讲固然精彩,
却将收尾衬托得有些仓促——比如关键的证人在短得不太合理的的时间内, 以平静得不太合理的方式坦白了一切并自杀,
之后则直接跳到了 “胜利” (当然, 在结尾处, 明显为了引向下一季, 又安排了新的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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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阿城的《威尼斯日記》毕。 我多年前读过阿城的《閑話閑說》和《常識與通識》, 印象不错,
但《威尼斯日記》颇觉一般——读到后来甚至因乏味而改为翻阅。 当然, 此书——尤其是我所读的台湾版——也并非全无亮点,
比如某些议论——尤其是被大陆版删除的议论——不无识见,
但也有一些很 “水” 的东西。 比如六月三日的日记洋洋七页多, 从一句被称为 “簡單的真理”
的废话 “翻看前面的日記, 知道二十六日起有一次頭痛。 日記原來有這樣的用處, 只要你記下來,
它就告訴你記的是什麼。” 开始, 用了五页篇幅介绍治头痛药方里的中药草。
如果说这好歹还是文字, 那么另一类很 “水” 的东西则是一两句话占一整页纸:
比如六月十八日的 “早上六點半到威尼斯的陸地部分 Mestre, 之後坐通勤火車到威尼斯。
去鋪子裡問有沒有豬肉賣,「沒有。」” (这类里有一处可算例外: 六月四日的 “今日六四,
三年了。” 反因字少兼留白而显得有力) 另外, 此书还有一个最大的缺陷,
那就是名曰日记, 却有一种意在发表——甚至有可能出于约稿——的造作感。 此书末尾附有一篇阿城与张大春的对谈,
在其中阿城表示小说最好没有腔。 其实非独小说, 其他文字也最好没有腔, 但此书名曰日记,
却有一种发表腔, 起码在我看来是缺陷 (倒不是说日记不可发表, 而是说写的时候应纯系日记, 非为发表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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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 (Stephen Hawking) 是一个喜欢打赌的人, 留下了许多有趣的 “赌博” 故事。 其中一则是关于天鹅座 X-1
(Cygnus X-1) 的——那是人类最早发现的黑洞候选者, 如今已被确认为是一个跟一颗蓝超巨星为伴的黑洞,
靠吞噬蓝超巨星物质成为极强的 X 射线源。 霍金于 1975 年跟同事索恩 (Kip Thorne) 打赌, 赌天鹅座 X-1 不是黑洞。
霍金当时已在黑洞研究上投入了大量精力, 骨子里是非常希望发现黑洞的, 他为什么偏偏赌天鹅座 X-1 不是黑洞呢?
他的理由很幽默: 如果天鹅座 X-1 不是黑洞, 那对他的研究是不幸的, 但如果他赌天鹅座 X-1 不是黑洞,
那么在不幸的同时可以赢一个赌局作为安慰。 后来支持天鹅座 X-1 是黑洞的证据越来越多, 霍金愉快地认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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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聊一个轻松且便于网友互动的话题吧。
翻看张爱玲致宋淇夫妇的书信, 其中张爱玲抵达美国后不久在 1955 年 12 月 18 日的信里写道:
“……我自從來了之後一直非常愉快, 一大半的時候都是笑容滿面, 現在已經重了八磅, 可不能再胖了,
否則……”——大家猜猜 “否則” 后面是什么 (知道答案的请勿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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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影片 Juror #2, 这是数周前看了预告就感兴趣的片子。
感兴趣的原因之一是我前不久恰好当过陪审员, 且恰好也是二号陪审员;
原因之二则是此片的故事既简单又悬疑。 故事里的二号陪审员某个雨夜开车经过一座桥时, 将什么东西撞落了桥下,
他以为是鹿, 但随着他当陪审员的案件的庭审推进, 他意识到被自己撞落桥下的其实正是案件的受害者, 被告则是无辜的。
在陪审员闭门裁决时, 他出于内疚不愿支持定罪, 但他也不敢说出真相——因为他有酒驾案底, 那晚又恰好在酒吧逗留过,
虽然他因妻子规劝早已戒酒, 那晚也并未喝酒, 但若说出真相, 一定会被当成酒驾判处重罪…… 我一边看一边自己也在想,
这个类似于胡斐那一刀砍与不砍都有人要遭殃的局面如何处理才是好影片? 若是说出真相, 那样的牺牲自我成全别人似乎太鸡汤了;
若是不说真相, 以无辜者入狱落幕, 从现实人性上讲倒是并不失真, 作为影片却太平庸。 这部片子是如何处理的呢?
我就不进一步剧透了, 只说一句: 处理得不错——比金庸那个戛然而止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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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一句话: It's about time to make twitter your X ——很漂亮的一语双关: “X” 一方面可谐 “前任”
(Ex) 之音 (比如 ex-wife 是前妻), 另一方面恰好又是 twitter 的新名称。 因此整句话的意思是:
差不多到了告别 twitter 的时候了。
跟这句话同步, 我在 Bluesky
也开了一个帐号, 并发布了内容如下的第一个帖子:
这是我在 Bluesky 的第一个帖子——此刻之后, 我的一切微博都将在这里也同步发布。 我喜欢做试验,
这个帐号我将不在除主页之外的任何其他社交媒体上提及, 看看其成长状况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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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sky 是继 Mastodon 之后我看到的又一个非常清爽的微博平台。
这平台曾是 Twitter 内部的一个去中心化的尝试, 于 2021 年独立出来 (幸而如此, 才没有落入马斯克的魔爪)。
Bluesky 早先是受邀才能注册的, 及至 2024 年 2 月才彻底开放。 Bluesky 的用户增长很快, 截至目前, 总用户数已超越
Mastodon (约 1,400 万 vs 1,000 万), 活跃用户数更是远超后者 (约 650 万 vs 100 万), 值得成为我 “脚踩 N 条船”
里的一条。 Bluesky 的界面与 Twitter 高度相似 (毕竟是出自 Twitter), 但没有乌烟瘴气的广告。 虽新近才注意到,
但它已成为 Mastodon 之外我最欣赏的平台。 依我目前所见, Bluesky 最优于 Mastodon 之处是转发可添转发语,
Mastodon 最优于 Bluesky 之处则是可修订文字, 字数限制也略宽 (500 vs 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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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马斯克同学要当 “弼马温” 了?
正在欢饮之间, 马斯克忽停杯问曰:“我这 ‘政府效率部’ 主管是个什么官衔?” 众曰:“官名就是此了。”
又问:“此官是联邦的?” 众道: “不属联邦。” 马斯克道: “不属联邦, 想是大之极也。”
众道:“不大, 不大, 只唤做 ‘未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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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系的中心存在巨型黑洞, 这是基本被公认的事情。 但究竟是先有星系, 因为其中心区域恒星密度超高才形成巨型黑洞,
还是先有巨型黑洞, 凭借其强大引力才形成星系? 对这个先有 “鸡” (星系) 还是先有 “蛋” (巨型黑洞) 的问题,
以前的意见是倾向于先有 “鸡” (星系), 最近则有了一个新提议: 一些天文学家在分析了经由 James Webb
太空望远镜所获得的某些观测数据之后, 提出是先有 “蛋” (巨型黑洞),
是它们对周围物质的巨大扰动大大加速了恒星和星系的形成。
这个提议同时也为宇宙中最古老的星系比先前以为的明亮得多这一新观测结果提供了一种可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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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Bluesky 开帐号至今已有五天, 颇感惊喜:
惊喜之一是尽管特意不在除主页外的其他社交媒体上提及, follower 增长却几乎赶上了昔日在
Mastodon 开帐号的初期 (那时可是使劲打广告的);
惊喜之二是尽管 follower 比我其他帐号少 1‒3 个数量级, 这几天的互动数量却居然各有千秋;
惊喜之三是跟 Mastodon 的用户总数已在 1,000 万左右长期停滞不同, Bluesky 的用户总数仍在快速增长
(几天前才援引过一个 1,400 万的数据, 如今已逾 1,700 万)。 有鉴于此, 我决定终止
“不在除主页之外的任何其他社交媒体上提及” 的试验, 尽可能壮大 Bluesky 帐号。
Mastodon 和 Bluesky 之中只要有一个的 follower 数量达到 X 的一半, 我就会考虑跟马斯克拜拜。:-)
BTW, 这不是建议诸位从 Mastodon 转去 Bluesky, 而只是意在欢迎两地都有帐号的网友。 不过仔细说起来,
同样的广告, 我在新浪和 X 倒真的是希望多一些人从那里转去 Bluesky, 因为我觉得 Bluesky 比那两个平台都更好。
唯独 Mastodon, 我觉得是跟 Bluesky 各有千秋——不仅技术层面各有千秋,
其他方面也是: 比如 Mastodon 的用户规模及发展势头虽不如 Bluesky, 却有一个潜在优势, 那就是 Bluesky
毕竟隶属于一个公司, 目前虽一切都好, 连广告都没有, 但既然是公司, 经营理念发生变化,
甚至哪天落到一个马斯克型的老板手里都是有可能的, 而作为开放源代码程序的 Mastodon 则没有这种顾虑。
有鉴于此,Mastodon 作为我长期 “据点” 的地位是不会被顶替的, 也建议诸位哪怕发现其他好平台,
也同时保留 Mastodon 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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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凯华先生日前去世, 享年 94 岁。 我 1990 年在北大参加物理集训队时见过他一次, 更深的渊源 (当然是单从我这方面讲)
则来自他的文字: 我早年订阅过他任主编的《大学物理》; 他与钟锡华编著的《光学》则算得上是我在光学领域的师承
(我读书很杂, 多数领域举不出唯一师承, 回想起来,
数学分析、 线性代数及光学大约是仅有的例外);
除此之外, 我也读过他与陈熙谋合著的《电磁学》及他的《定性与半定量物理学》。
赵先生的文字有一种中文教材里少有的不落俗臼的清新感,
我曾为《光学》中一处我特别欣赏的细节点过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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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论科普的意义:「科学已极大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未来还将改变更多。 如果我们想以民主的方式决定社会走向,
让公众对科学有某种理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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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笑傲江湖》后记里的删节:
大陆版:「我写武侠小说是想写人性, 就像大多数小说一样。 这部小说通过书中一些人物,
企图刻划中国三千多年来政治生活中的若干普遍现象。」
港台版:「我寫武俠小說是想寫人性, 就像大多數小說一樣。 寫《笑傲江湖》那幾年,
中共的文化大革命奪權鬥爭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當權派和造反派為了爭權奪利, 無所不用其極,
人性的卑污集中地顯現。 我每天為《明報》寫社評, 對政治中齷齪行逕的強烈反感,
自然而然反映在每天撰寫一段的武俠小說之中。 這部小說並非有意的影射文革, 而是通過書中一些人物,
企圖刻劃中國三千多年來政治生活中的若干普遍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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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sky 用户数量的井喷式增长是最近有关社媒平台的大新闻 (我也为之贡献了一个 “1”)。
更令人瞩目的是, Bluesky 的增长已超越了单纯因基数小而增长率高的范畴, 而是已在活跃用户数量上逼近了 Threads,
挑战 X 的可能性也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讨论。 不过有一个因素似乎被多数讨论忽略了, 那就是 Bluesky 只有 20
位全职员工, 而 X 哪怕经过马斯克杀气腾腾的裁员, 也仍有超过 1,000 位全职员工。 未来除非出现 Bluesky
大量招人的新闻, 否则 Bluesky 要么会在远低于 X 的规模上遭遇人员瓶颈, 要么会在无形中比马斯克的裁员更尖锐地捅破
IT 人员冗余度的天花板。
BTW, 我看到一些黑 Bluesky 的说法, 称 Bluesky 的言论管制非常严苛——动辄封号, 我对之十分怀疑, 理由很简单:
Bluesky 根本不具备实施严苛管制所需的人力——如果是 AI 的话, 应该是发帖时就会介入, 从而无需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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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X 进行了一个历时 24 小时的 “真粉率” 测试——类似于昔日对新浪的测试。
结果是: 参与人数为 125, 约占目前粉丝数 (5,661) 的 2.2%, 如以前分析过的,
哪怕考虑到测试手段的粗糙, 实际 “真粉率” 大约也不会超过这一比例的三倍, 即 6.6%, 相应地, “真粉” 数量大约不超过 375
(这一数量跟我最冷门——即没有任何互动——的微博的阅读数基本一致), 比我十几天前才进驻的
Bluesky (目前粉丝数 400+) 都不如, 跟 Mastodon (目前粉丝数 1.2K+)
相比更是差远了。 有鉴于此, 自即日起我将停止在这个因马斯克时代降临而越来越有鸡肋感的
X 帐号发布微博。 这个帐号未来将只用于发布新作链接, 及不定期地发布有关我电子书或其他社媒平台的 “广告”。
愿意实时追踪我文字的读者请移步我的主页、 Mastodon
或 Bluesky,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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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 我主页中国大陆访客的比例显著少于往昔, 购买电子书的人数之变化亦有同样趋势。
原以为是后疫情时代经济不振的副效应, 最近才从一位友人处得知, 原来起码从一两年前开始,
在国内搜我名字已不能搜到我主页 (虽然主页本身并未遭屏蔽, 知道网址仍能访问)。 我试了试,
发现这种隐去海外网址的现象似乎有一定的普遍性——比如哪怕搜丘成桐的英文名字, 出来的也都是中国网站,
连他的哈佛数学系网页都没有 (起码不在前几页)。 搞笑的是, 我的百度百科页面有一小节专门介绍我的 “个人主页”,
却居然也没有主页网址。 中国的 Internet (“英特网”) 真的已是 Chinternet
(我曾建议译成 “墙特网”)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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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影院看了 Gladiator II。 此片有很多恢弘场面, 值得一看——尤其是到影院看。
情节就不议论了, 聊三句题外话吧: 一是跟当今相比, 罗马时代的安保意识太薄弱了;
二是沙石地面的罗马斗兽场应该是不可能蓄水放鲨鱼打水仗的; 三是在没有现代扩音设备或武侠小说里的高深内功的情况下,
一个人在户外空旷环境里对上万人讲话, 是不可能让大家听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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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系列片 Ahsoka 第一季毕, 感觉很一般。 主要是实在有点腻烦了
Star Wars 影视里的老套 “bug”:
帝国的火力全 TNND 是吃素的, 总是能精准地避免打到主角——哪怕后者的飞船已经抛锚。 几个装神弄鬼的
“Great Mothers” 费九牛二虎之力, 复活一堆刚被打趴的饭桶士兵, 更是莫名其妙——这种士兵要多少有多少
(因为有再多也没用), 根本不必复活了让他们再死一次。 Star Wars
影视里的主角们也许可以效仿中国大陆内战片里的台词说一句: 不是我们太厉害, 而是敌军太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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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旧微博里写过一个疑问, 即所谓清洁能源, 若将制作、
维护、 报废过程等的污染考虑在内, 是否真的比传统能源更清洁? 有意思的是, 最近在一本名为
A Survival Guide to the Misinformation Age 的书里, 读到一个事例:
美国的科罗拉多州曾自豪地宣称, 该州的清洁能源风力发电占总发电量的比例超过了 10%。 但细致研究发现,
该州电力系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反而增加了, 因为在风力发电无法进行的时候 (比如无风的时候),
该州的火力发电必须临时增加以维持电力的供求平衡, 而这种临时增加跟恒定运转相比,
二氧化碳的排放量会大大增加, 且增量超过了风力发电的减排效果。 这跟我的疑问虽然不同,
却也显示出清洁能源是否真的清洁, 是不能单凭该种能源在发电环节上的清洁作出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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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孤独的美食家” 毕。 这个长达十季的系列片是在中文网站 “爱壹帆”
上看的, 但忘了从哪一季开始, 平台插播的广告变得相当恶俗, 如同美食里冒出苍蝇。
好在我对篇首的小故事比对看多了略显重复的美食更有兴趣, 就干脆每集都只看前半, 不等广告出现就换到下一集……
如是断断续续大半年, 终于看完。 我昔日造访贵阳时曾有一个观感,
那就是贵阳一带的贫困区域有一定的 “稠密性” (即任何漂亮景区的 “任意小” 邻域内, 都往往能见到破旧、
丑陋或废弃的民居或垃圾), 看 “孤独的美食家” 及造访东京时觉得日本也有一种
“稠密性”, 只不过不是贫困区域而是包括美食在内富有匠心的东西。 日本是一个处处都能遇到精致的国家, 就像
“孤独的美食家” 走到哪里都能吃到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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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些有关琼瑶离世的报道, 很欣赏她对离世方式的有尊严有自我的选择,
也很欣赏她遗书里对年轻人不要轻生的劝告 (“我 ‘死亡’ 的方式, 是在我生命的终站实行的! 年轻的你们,
千万不要轻易放弃生命”——也许是有感于她自己年轻时曾两度轻生, 幸而未果, 才有了后来因文学而成就的她称之为
“能爱、 能恨、 能笑、 能哭、 能歌、 能说、 能跑、 能动、 能红尘作伴、 活得潇潇洒洒, 能嫉恶如仇,
活得轰轰烈烈……” 的人生)。 我虽不是琼瑶小说的读者, 但经历过琼瑶剧的风靡时代, 片段性地看过一些,
因此她也是我往昔记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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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年多前 ChatGPT 惊艳亮相以来, AI 大有席卷一切的势头。 跟 AlphaGo
之类的程序依靠特定规则下的高速计算称雄江湖不同, ChatGPT 及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新兴 AI 技术在规则松散甚至没什么特定规则的语言、
绘画等领域显示了令人惊叹的能力——惊叹之余也不免使人生出危机感: 因为连语言、 绘画都能涉足,
简直就没什么领域能视为人类独有了。 有人甚至提出, 只要投入越来越多的硬件资源及用越来越多的数据来训练 AI,
后者的能力就可无限增长——或者用 OpenAI 总裁 Sam Altman 的话说: “there is no wall”。 不过最近, CNBC
电视频道在一部题为 “Are AI Advancements Already Slowing Down?” 的短片里报道说, 所有主流 AI 公司近来都遇到了某种瓶颈,
其 AI 产品的功能都不再像早期版本那样每个都比前一个有长足进步。 现在说瓶颈也许还言之过早, 但若真的遇到瓶颈,
我想恐怕是因为目前这种只基于数据间的关联而不理解内容的模型原本就跟人类的智能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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